“當然知道,她是護國夫人的女兒,是護國君主,還是皇上親自封的,不是嗎?”
“你說的是她以前的身份,她現在的身份不是郡主了,你不知道嗎?”寧珂炎進一步說到,他不會允許自己不想見到的事情發生。
“她的身份改變了嗎?怎麼不見皇上下旨?我想王爺不至於不知道吧?夏侯雙兒是護國郡主,要是她的身份發生變化,就會公告天下,但是我在京城這麼久了,還不知道夏侯雙兒的身份發生了什麼變化,你說,對嗎?王爺,還是你搞錯了?其實夏侯雙兒其實一點都不像你說的那樣,她的身份,從頭到尾都沒有發生改變?”傅君夜在朝廷多年,雖然是大將軍是武職,但是對於朝中的規矩什麼的完全都清楚,是難得的將軍有將相之才,大家都很敬佩傅君夜,所以寧珂澈對他不遠出兵打仗的事情也不敢過於勉強,隻能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希望可以打動傅君夜出征打仗,保證國家的安全,要是傅君夜願意出征,就一定可以勝利,塞外的異族對於傅君夜的名頭還是有一定的忌諱的,不是隨便就可以出兵的,外族出名的驍勇善戰,要不是經驗豐富的人,絕對做大將軍去領兵打仗。
其實寧珂炎今天進宮的時候,寧珂澈就已經和他說起這件事,但是寧珂炎的心裏對傅君夜還是很介懷,所以不願意一定要依靠傅君夜,隻能暫時擱置,不過寧珂澈不會隨便改變自己的心意,他還是希望傅君夜可以帶兵出征,不過就要看情況了,他希望自己可以滿足傅君夜的一些要求,這樣,他就可以順理成章地讓傅君夜帶兵出征了。
寧珂澈和傅君夜說起這件事,想賞賜給傅君夜一些東西,被傅君夜婉拒了,自己不是一個奢侈的人,所以需要的東西不多,他心裏有一件事想請皇上成全的,但是還沒有十成的把握,所以他還是沒有說起,他希望過些日子自己就可以向皇上提起。
但是剛剛回來,他的手裏還拿著專門買給夏侯雙兒的糖炒栗子,卻發現寧珂炎自己家裏的門口在和夏侯雙兒說話,本來他不詳多事,就讓夏侯雙兒自己解決好了,反正夏侯雙兒這些日子在自己的家裏也不是很開心,傅君夜可以看得出來,但是他聽到寧珂炎對於夏侯雙兒的侮辱,他就做不下去了,真是的,什麼男人,居然向女人發難,他以為他是誰?王爺就一定三妻四妾了嗎?王爺就一定要喜歡誰,誰就就服從嗎?誰說天下沒有隻娶一個女人的男人?他就是,他在心裏想好了,自己就要進宮麵聖,告訴皇上,自己要求的事情,就是,讓皇上賜婚,讓他和夏侯雙兒成親,氣死寧珂炎,以為天下間隻有他一個男人嘛?
想到這裏,他就對寧珂炎說道:“王爺,也許你要娶很多的人,也許你要找很多的人做你的老婆,但是在我的心目中,隻有夏侯雙兒一個人,除了夏侯雙兒,我不會娶任何人,要是夏侯雙兒不願意嫁給我,我也不會娶其他的人,你娶了夏侯雙兒在先,雖然沒有婚約,但是也不能這麼失信於人,既然你不能給夏侯雙兒幸福,就請放手,我這就帶著夏侯雙兒進宮,皇上曾經許諾於我,可以為我做任何的事情,我想我這個要求也不算過分,王爺,你就對等著看好了。”傅君夜說完,就拉著夏侯雙兒,騎上了自己綁在門口的駿馬,帶著夏侯雙兒凡身上馬,然後向皇宮跑去。
楚成風知道這次壞事了,傅君夜的地位是無人能及的,要是他向皇上提出,皇上一定會答應他的,特別是皇上現在又求他出兵打仗,就更加會答應他了。
想到這裏,他就急忙上前退了一下還在發呆的寧珂炎,“王爺,趕緊的,進宮去,要不事情就無可挽回了,快!”楚成風見到有一個人騎著馬經過,他上前把那個人抱下來,然後給那個人的手裏塞了銀子。
“大叔,這裏的銀子足夠你買五匹馬了,你的這匹馬就送給我了。”楚成風匆匆說到,說完就趕緊讓寧珂炎上馬去追了。
那個人本來很生氣的,見到手裏的銀子又不說話了,不要說是五匹,就是十匹也是夠的了,今天出門遇貴人了,真是好運。
寧珂炎在楚成風的提醒下急忙趕路,一路上不住地回行人,就是想趕快到皇宮,阻止傅君夜去告訴皇上,姚四海皇上同意了,自己就後悔莫及了,剛才自己一定是鬼上身了,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居然會說起這個,真是奇怪、
來不及想更多,他之能一路向皇宮跑去。
他一路上都在祈禱,不要讓傅君夜說出那樣的話,夏侯雙兒,不要同意傅君夜的話,一定不能,絕對不能!
他的速度越來越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