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夜帶著夏侯雙兒出去,在出去的時候,見到了寧珂炎,他幾乎是氣喘籲籲地進來了,他見到傅君夜和夏侯雙兒已經出來,就知道,自己已經遲到了。所有的事情已經決定,或者說,事情已經無可挽回,自己和夏侯雙兒,難道真的走到了盡頭。
傅君夜沒有看一眼寧珂炎,而夏侯雙兒,隻是靜靜地跟在傅君夜的後麵,她不願意看到寧珂炎,她覺得,寧珂炎或者是愛過自己,但是他的愛,不是專注的愛,是博愛,是對很多女人的博愛,他的愛情觀在這個古代是沒有錯的,很多男人都是這樣的,自己見到也不少,但是,自己已經不是古代的女子了,自己擁有的是現代的思想,所以,她和寧珂炎,是回不到以前的了,他們之間,是有以前的嗎?還是自己,和他,一直都沒有以前?
傅君夜知道夏侯雙兒的心裏不好過,剛才的應允隻是不想自己難過,而且在皇上的麵前,是不能退卻自己的麵子的,他知道夏侯雙兒需要時間去冷靜,自己隻能是在一邊暫時看著。、
寧珂炎來到大殿,發現寧珂澈已經在等著自己了,他的麵色很難看。
“皇上!”寧珂炎沒有行禮,寧珂澈也不需要他行禮,隻有他們兩個,就不需要那些禮儀了,而且他們大家的心情都不好。
“不要朕來說了吧?你和郡主之間有什麼事情?要是有什麼事情發生,為什麼不提早一聲告訴朕?你看看,本來郡主是你的王妃的人,變成了將軍夫人,好在當初朕的聖旨不是很多人知道,所以才會弄到到時無法收場,要是當初朕下了聖旨,現在傅君夜來和我要,要娶郡主,你要朕如何應付?”想到剛才傅君夜以兵權相要挾,自己就不高興了,想不到看起來忠心耿耿的人,也會在關鍵的時候威脅自己。
“沒有,皇兄,要是當初你下了公開的聖旨,或者傅君夜就沒有辦法了,就是知道你沒有公告天下,所以他才會抓住這個把柄。”說到這裏,寧珂炎覺得也是自己有錯,當初自己的母後有建議自己和夏侯雙兒正式成親的,自己為了對皇兄的承諾,所以沒有答應自己母後的的要求,結果就變成現在這樣,要是自己答應了母後的要求,那麼就算是夏侯雙兒對自己多麼不滿,也不能夠離家出走了,原來都是自己的錯。
“你的意思是怪朕嗎?”寧珂澈聽到好像他在責怪自己一樣。
“沒有,或者,我們是沒有緣分吧,反正沒有人多少人知道我們的關係,就算了,我不會讓皇兄你為難的,我知道傅君夜一定會以兵權相要挾的,他是一個大將軍,暫時朝中還沒有可以取代他的人,他是唯一的,我明白皇兄你的難處。”寧珂炎聽到寧珂澈的口氣,覺得哥哥似乎不滿意自己的態度,他就趕緊說道。
“你也不要想太多了,女人嘛,隻要你你想,大把在那裏等著你,不要為了一個女人傷了大家的和氣,剛才朕還想著很生氣,但是現在想開了,反正就是這樣,要是你為了一個女人就傷神,以後你的日子就會很難過,女人,就好像養貓一樣,你喜歡,就給她一點的東西,但是要堤防她要咬你,要是不喜歡,就換過一個,反正,貓和女人一樣,到處都是,女人應該是聽從男人的,不是給男人惹麻煩的,你聽說了吧?朕剛才也忘記說了,母後撤了七皇弟的王妃,讓她去做了六皇弟的側王妃,就是因為七皇弟的王妃對七皇弟不好,本來朕也不覺得有問題,隻是想教訓一下王妃就算了,但是母後說了,要不嚴懲的話,到時大家都會有樣學樣,那些女人,就會騎到男人的頭上來,所以,就要嚴懲,母後說的對,你也不要想太多了,夏侯雙兒是一個很好看的女人,但是,隻是一個女人,不值得為了一個女人搞到自己那麼難過,你剛剛新娶了王妃,要是喜歡,朕再命人去找一些好看的女人給你,送到你的王府,給你解解悶。”寧珂澈見到寧珂炎的麵色不是很好,覺得他還是為了郡主的事情感到不高興,就隨意安慰自己的弟弟,他覺得,夏侯雙兒再好,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不值得為了一個女人弄到自己黯然神傷,女人,隨便另外找就好了,不能讓自己那麼投入。
寧珂炎聽到皇上的安慰,雖然心裏很難過,但是臉上不方便流露出來,隻能是對皇上苦笑一下,是的,皇上說的對,女人到處都是,但是,夏侯雙兒隻有一個。
本來寧珂澈還想和寧珂炎說說寧珂逸的事情,見到弟弟沒有精神,他隻能先讓弟弟回去,等到有時間再說,他還特意囑咐手下的太監,一定要親自送寧珂炎回到王府,就是知道寧珂炎是表麵答應了自己,但是實際上心裏還是沒有放下夏侯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