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皇上,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就是看皇上的意思了,皇上想什麼時候出征就什麼時候出征,等到出征歸來,再請皇上為我和護國郡主證婚好了。”傅君夜麵無表情的說道。
“好,朕就知道將軍是一個講道理的人,不會推托朕,要是傅將軍同意了,朕再告訴四皇弟,就請傅將軍準備好,再過十日就出發。”寧珂澈揮揮手,當做是對傅君夜同意的謝意。
傅君夜還是一樣的表情,他稍後就出來了,他不想見到寧珂炎,他盡量在可以的範圍裏麵不見到寧珂炎,他見到寧珂炎就想起夏侯雙兒痛苦的神情。
回到將軍府,就見到夏侯雙兒在窗前看花,冬天了,隻有自己種在院子裏的臘梅還在開花,本來自己想剪幾支回來讓夏侯雙兒插瓶,但是夏侯雙兒不同意,說靠在窗前就可以見到臘梅,不必要把臘梅剪短枝節,傅君夜就暗暗囑咐句心,要是夏侯雙兒站在窗前看花,一定要讓夏侯雙兒穿上大毛衣服,不要讓夏侯雙兒冷到。
“夏侯雙兒!”傅君夜走近夏侯雙兒,夏侯雙兒過於入神地在看臘梅,沒有注意到傅君夜已經進來了,她對傅君夜笑笑,她在心裏雖然知道,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喜歡傅君夜,但是心底還是為傅君夜對夏侯雙兒的深情感動,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愛上傅君夜,但是已經開始慢慢接受,將來會嫁給傅君夜的事實,皇上已經賜婚了,寧珂炎有了自己的王妃,很多事情都已經成為了定局,不會改變,難得的是,太後似乎並不追究自己的責任。
“你會冷到的,我已經讓人做了幾件新的大毛衣服了,怎麼不見句心給你穿上,要是冷到怎麼辦才好?”傅君夜脫下自己的披風,罩在夏侯雙兒的身上。
帶著傅君夜體溫的披風,迅速溫暖了夏侯雙兒的身體,夏侯雙兒在一片溫暖之下,才發覺,原來自己站得太久了,就連冷暖都忘記了。
“不會的,我不是站了很久,剛才句心有拿來給我,不過我剛才不覺得冷,所以沒有穿,和句心沒有關係,對了,外麵看起來很冷了,你去了那麼久,皇上和你說了什麼?”
夏侯雙兒在傅君夜的牽引之下,回到了桌子旁邊坐下。
“沒什麼,就是讓我準備一下,十天之後就出征了。”傅君夜握住夏侯雙兒的手,淡淡地說道,他已經習慣了沙場的生活,不要說是十天之後,就算是一天之內隨時出發都可以。
“十天,是不是太快?”夏侯雙兒覺得時間太緊張了,邊關的戰事已經很吃緊了嗎?
“不快了,其實皇上一直都有叫人在準備,就是沒有砍下準確的日子而已,現在要我出征,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是啊,我差點忘記,你是大將軍,經常會出征,我就不知道,你是不是已經完全習慣了?也許是我過於擔心了。”夏侯雙兒對著傅君夜笑了一下。
“我倒是不要緊,就是擔心你一個人在將軍府會感到寂寞,我不知道要去多久的,也可能是一個月,也可能是一年。”傅君夜望著夏侯雙兒,看著夏侯雙兒不知道什麼原因的消瘦,他心裏很難過,總是想令到夏侯雙兒開心起來。
“沒事的,因為,我會和你一起去。”夏侯雙兒停了一會,緩緩說道。
傅君夜以為自己聽錯了,“你和我一起去?夏侯雙兒,你知道我是去做什麼的嗎?不是去玩的,是去打仗,是去出征。”
夏侯雙兒當然知道,以前自己在書本上看到很多關於出征的故事,自己雖然是一個殺手的,但是在大學的時候念的是曆史,對曆史的事情還是非常有興趣,還有就是自己也希望可以轉換環境,這樣的話,或者自己的心境就會有所改進,心情就好好一點,她也知道,傅君夜為自己擔心,但是,自己就是高興不起來,她隻能寄望時間還有環境可以改變一切。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去玩,是去打仗,我也知道,你會很擔心我,要是我在你的身邊,你就可以完全放心了,不是嗎?放心,我不會妨礙你的,我會在軍營裏做一個小小的士兵,就在你的身邊,不會對你造成任何的傷害,還有妨礙,好嗎?難道你會希望我一個人留在將軍府嗎?我們不是要成為夫妻了嗎?不是應該生死與共的嗎?”
夏侯雙兒最後一句話打散了傅君夜的一律,看來夏侯雙兒對自己已經是開始接受了,既然是這樣,自己就可以答應夏侯雙兒的請求了。
“好,夏侯雙兒,有你這句話,我就願意帶著你去任何的地方,我不會害怕你妨礙我,我隻是希望你可以相信我,會好好保護你的,放心。”傅君夜深情地凝視著夏侯雙兒,把夏侯雙兒擁進了自己的懷裏。
夏侯雙兒伏在傅君夜的胸膛,聽到了傅君夜的心跳,很有力,很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