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開始了(1 / 2)

傅君夜幾乎是跑步上來才可以追得上夏侯雙兒,夏侯雙兒走得很快很快,她不想再停留了,她知道了那種聲音代表什麼,原來寧珂炎所說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嘴上說說而已,就好像他說的,女人,不過隨便說說而已,要是喜歡,哪個女人都一樣。

回到帳篷,傅君夜一早就讓人回避了,整個帳篷裏隻有夏侯雙兒和自己兩個人而已。

“好了,你可以哭了,”傅君夜把一張錦帕放在了夏侯雙兒的手上,他知道夏侯雙兒心裏難受,他隻是想夏侯雙兒可以哭出來,隻有這樣,心裏才會好過一點,雖然夏侯雙兒已經開始接受自己,但是自己還沒有天真到認為自己已經完全可以占據夏侯雙兒的心了。

“我不用哭,也不想哭,你很想看到我哭嗎?”夏侯雙兒忽然轉身過來,望著傅君夜,她的眼神裏麵都是一片的茫然。她知道傅君夜的意思,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哭,為了什麼哭泣,就為了那個當自己好像無物的人嗎?值得嗎?

“夏侯雙兒,要是難受就哭出來,我知道”傅君夜望著夏侯雙兒,上前扶住了她的肩膀。

“君夜,我知道你的意思,也明白你的心意,今天隻是開始,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要是今天開始我就哭了,以後要怎麼辦?我不想哭,也不會哭,我會記得你的心意,我隻是想安靜一下,你可以陪我坐坐嗎?就是一會就好了,我知道你i是大將軍,有很多事情等待你去處理。”夏侯雙兒抬起了頭,望著傅君夜。傅君夜從夏侯雙兒的眼裏看到了深深的寂寞,他也看到了夏侯雙兒的心靈似乎向自己開放了,這個時候,不要說是要他好好陪,就算是要他去上刀山下油鍋就是一瞬間的事情,為了夏侯雙兒,有什麼是不可以去做的。

傅君夜輕輕地把夏侯雙兒抱進了自己的懷裏,夏侯雙兒疲累地閉上了眼睛,她隻是想好好休息一下而已,沒有想到傅君夜的懷抱實在是太溫暖了,她居然睡著了。傅君夜輕輕抱著夏侯雙兒,把她放在了自己的床上,蓋上了羊毛毯子,傅君夜坐在床邊,看著夏侯雙兒熟睡的容顏,他就已經滿足了,輕輕撥開蓋住了夏侯雙兒額頭的頭發,傅君夜在夏侯雙兒的額上印下了一吻。

不知道看了多久,傅君夜才站了起來,自己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自己出去拿了一盞燭台就進來了,要是以前,傅君夜會拿來很多的蠟燭讓帳篷燈火通明,但是今天,夏侯雙兒在這裏,他不想讓過亮的燈光影響了夏侯雙兒的睡眠。

寧珂炎從柯秀兒的身體裏麵退出來的時候,覺得自己的身體都已經到了極限了,他剛才在路上消耗了很多,現在在柯秀兒的身上把剩下的精力完全消耗幹淨了。

“王爺,今晚就不要走了,就在這裏休息好了,反正我們已經是夫妻了,就在一起休息,也不會人說閑話的。”剛才的狂風暴雨讓柯秀兒覺得很滿足,想不到自己的丈夫會這麼勇猛,就算經過了長途跋涉還是一樣那麼英勇,看來自己真是找對人了。

寧珂炎沒有說話,自己站了起來,隨便穿好自己的衣服,就扔下冷冷的一句,“你自己好好休息,我不會在這裏休息的,以後,沒有事情就不用來打攪我,你帶的東西,不是我喜歡吃的。”寧珂炎沒有再看柯秀兒一眼,就出去了。

外麵的風很冷,一下子就把寧珂炎吹醒了,寧珂炎自己都不記得自己說過了什麼,他就是想刺痛傅君夜而已,隻有看到傅君夜露出不悅的表情自己就滿足了,他就是要傷害傅君夜,就是不想傅君夜好過,這次要不是皇上一再要求自己一定要來,自己一定不會來的,心裏對傅君夜極度不滿,但是自己表麵還是要和他合作,這裏是戰場,不是朝廷,要講究的是合作,,自己不能和傅君夜在公事上鬧矛盾,所以,就隻能在私事上刺激他了,反正他是看不慣傅君夜的了,自己是對傅君夜是一定有芥蒂的了,他轉眼就看到了,傅君夜的帳篷還有燈光,看來傅君夜還沒有休息,即使自己再討厭傅君夜,還是不能否認,傅君夜,是一個負責任的人,自己的皇兄還有母後的眼光不會有錯,但是為什麼,這個在大家的眼裏這麼優秀的人,就是要和自己過不去,就是要和自己爭奪夏侯雙兒?

寧珂炎想不到答案,他在寒風裏佇立了很久,直到天邊露出了魚肚白,他知道,又是新的一天,又要遠行了,。自己搖搖頭,回到了自己的帳篷裏,要收好東西出發了。

夏侯雙兒醒來之後,第一眼見到的就是傅君夜伏在書桌上睡著了,手裏還拿著幾張紙,看來是在看書,看著看著就睡著了,自己睡在了他的床上,他隻能睡在了書桌上。

夏侯雙兒聽到外麵吹起了號角,知道就快要行軍了,夏侯雙兒從床上起來,身上的衣服完全沒有動過,看來是昨晚傅君夜看到自己睡著了,就抱著自己睡在了床上,傅君夜是一個君子,不會對自己有什麼不軌的行為,夏侯雙兒輕輕摸了摸傅君夜的頭發,純黑的頭發結成整齊的發髻,上麵的束發冠是用純銀打造的,夏侯雙兒發現,上麵雕刻的是一個欲飛的雄鷹。

夏侯雙兒莞爾一笑,她出去打水,發現小河的水有些地方已經結冰了,她伸手進去,就發覺了,觸手冰冷,夏侯雙兒第一次到了極北的苦寒之地,剛剛出發還沒有什麼感覺,現在真山穀感到了徹骨的冰寒,她咬牙把水盆盛滿了冰水,然後回到帳篷外麵,很多士兵已經燃起火把在燒火取暖或者是燒火煮東西吃,夏侯雙兒過去討了一些熱水,然後再端著水盆回到了傅君夜的帳篷,傅君夜還沒有醒來,吹熄了燭台,夏侯雙兒伏在傅君夜的耳邊,輕輕叫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