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還是不要隨便出去的好,聽說這裏到處都是敵人的眼線,我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就在軍營周圍走走好了。”柯秀兒的侍從記得寧珂炎曾經說過,不要隨便走動,特別是王妃身懷六甲,要是給敵人知道,就是最好的威脅了、
“什麼?我不過是在周圍走走吧,軍營,軍營,到處都是在舞刀弄劍的,到處都是刀光劍影,要是嚇到我的孩子怎麼辦?是不是你負責?要是你不願意負責,就讓我出去走走,出去走走而已,我很快就會回來的,你們不用擔心了,我帶著幾個人去就好了,一會就回來,也不用告訴別人了。”柯秀兒對侍從的勸告真是很不滿,以為自己是誰?不過是一個侍從,居然敢來管自己的行蹤?自己不過是在附近走走,也不是什麼大事,居然敢來管自己的事?
“王妃,我不敢管王妃的事情,還是請王妃慎重,要是有什麼事情就不好了,我們也是為王妃著想,這裏是軍營,不是皇宮,也不是王府,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們就難以承擔了。”侍從全部都跪了下來,大家都不想王妃有什麼事情,要是有什麼事情就難以負責了。
“你們是誰?以為你是誰?我是王妃,有誰可以大過我?有本事就叫王爺出來!我告訴你,除了王爺,誰的命令我都不會聽的,我是王妃,我是王妃,誰可以大過我?沒有人,大家都要聽我的,就算是你,都一樣,不要想著你是侍從就可以阻止我!”柯秀兒的聲音很大,她對眼前的侍從居然讓自己聽她的話,不要出去,真是荒謬。
“王妃,就是王爺交代的,要是沒有特別的事情,就不要出去,王妃,還是請在帳篷裏麵休息,要是王妃有任何的需要,我們都會想辦法滿足王妃的要求的。”侍從全部在地上勸阻王妃,希望王妃不要隨便出去、。
柯秀兒本來不是很想出去的,但是心裏的叛逆心被激起,自己已經是足夠委曲求全的了,不在安逸的王府呆著,而是到了軍營這種地方,還是極寒之地,誰知道結果就是自己受了委屈就沒有地方申訴,自己又不可能去和太後說,自己不過是想出去走走,就被阻止,絕對不能再忍受了,柯秀兒決定,無論如何都要出去走走,不過是散散心,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最多就是在天黑之前回來就是了。
“你們不用說了,我已經決定了,無論如何都要出去走走,要是再不出去走走,我就要被悶死,對胎兒也不好,你們也聽到軍醫說了,我身體不是很好,要是讓我生氣多了,對胎兒不好的,到時候,你們誰可以向太後交代,不要忘記,我是太後選定的王妃,有什麼事情,都是對太後的不敬,你們誰可以對太後不敬,誰就可以不讓出去。”
柯秀兒搬出了太後娘娘,誰都不敢再阻止了,按照柯秀兒的說法,要是阻止她就是阻止太後娘娘,得罪王妃事小,要是得罪了太後娘娘,真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見到沒有人敢再說話,柯秀兒幹脆就連侍從都不帶了,自己就出去了,因為她的身份特殊,大家都不敢阻止王妃隨便走,柯秀兒自己很快就走出了軍營,她的背影正好被出來倒水的夏侯雙兒見到,夏侯雙兒以為自己看錯了,王妃怎麼會一個人出去,立即就去到王妃的帳篷,發現真的是王妃一個人出去了。
等到寧珂炎發現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了,因為夏侯雙兒是寫在紙條上留言給楚成風還有傅君夜的,放在桌子上。
“你們怎麼不阻住王妃出去,這裏是什麼地方,難道你們不知道的嗎?”得到消息的寧珂炎迅速趕來,想不到柯秀兒居然自己出去了,還是夏侯雙兒告訴了楚成風,楚成風告訴了寧珂炎才知道這件事。他來到了柯秀兒的帳篷,發現已經是沒有人了,隻有侍從全部在裏麵。
“啟稟王爺,是王妃一個人堅持要出去的,她說隻有王爺可以阻止她,我們也不敢立即就去找王爺,後來王妃就說,要是阻止她就是阻止太後娘娘,所以,大家都不敢動了,大家都不敢阻止王妃了,還有,王妃說了,不能去告訴你,所以大家都不敢動。”侍從又全部跪下了,大家都害怕寧珂炎把這筆賬算到自己的頭上。
寧珂炎自然知道柯秀兒的脾氣,要是自己不在跟前就可以生出事端,他隻能是急忙命令楚成風去把王妃帶回來,但是,還沒有等楚成風出去,傅君夜就進來了,傅君夜沒有說話,一把利劍就放在了寧珂炎的脖子上,楚成風大驚失色,想上前,但是被寧珂炎伸手阻止了。
“就算是死罪,也要死的明白才行,傅將軍,敢問,我犯了什麼罪,要你拿著長劍想我去死?你是不是已經忘記了你的身份,還有我的身份?”
“你的死罪就是,你連累了夏侯雙兒,要是夏侯雙兒有什麼事,你就要一起去死!”傅君夜聲音沉著,劍尖對準了,寧珂炎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