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秀兒知道自己這次闖大禍了,不僅是傅君夜生氣,就連寧珂炎都是很生氣,寧珂炎對自己更加是不聞不問了,他完全當自己是透明的,好像自己沒喲存在一樣,任憑自己怎麼認錯,怎麼說話都不可以吸引他的注意,甚至自己是真的因為擔心而感到不舒服,吐了之後,寧珂炎還是對自己不聞不問的。
柯秀兒知道自己麻煩了,但是太後不在身邊,她也不知道怎麼可以解決自己的麻煩了。
傅君夜派出了大量的人手,去搜索夏侯雙兒的下落,但是回來的人都說,根本就沒有夏侯雙兒的下落,大家都無法打聽到夏侯雙兒的下落。
就在大家為夏侯雙兒發愁的時候,夏侯雙兒已經到了敵人的軍營裏麵,不知道什麼原因,主帥沒有見到夏侯雙兒,他似乎有其他的事情要忙,他不在自己的帳篷,在其他的地方,夏侯雙兒被關在一個比較好的房間裏,畢竟是傅君夜的未婚妻,不敢太隨便了。
夏侯雙兒要是可以忘記自己是俘虜的這個身份,拋開一切,其實會看到很多東西都是很好,這裏的環境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好,士兵不是在了寫的一樣,都是在操練,很多時候,士兵都是投入到民生當中,很多士兵都是在幫老百姓的忙。
但是很奇怪的是,很多老百姓和士兵好像患上了什麼病一樣,都是睡在床上,奄奄一息啊的樣子,夏侯雙兒一會就可以見到抬屍體的人從自己身邊經過。
當初帶夏侯雙兒進來的將軍不知道去了哪裏,自己的身份被別人遺忘了,在這裏住了幾天,大家都忘記了,這是一個俘虜,知道她身份的人,也暫時不知道到了哪裏去了,夏侯雙兒也不會告訴別人,自己就是俘虜。
又看到一個小孩子的屍體被太出氣,夏侯雙兒實在是忍不住了,拉住了一個人問道:“大叔,你們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人死去?你們究竟是怎麼了?”
大叔看了一眼夏侯雙兒:“你是過路的嗎?怎麼我從來沒有見過你?
夏侯雙兒不想別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就隨便說道:“不是,我是來探親戚的,不是在這裏的,隻是我進來還沒有找到我的親戚,就見到你們到處好像都在死人了,怎麼回事?”
“姑娘,要是你是來看親戚的,還是趕緊回去吧。這裏不是你應該停留的地方。”大叔歎氣一回,又被肩膀上的袋子放放好。
“是因為打仗嗎、”夏侯雙兒以為是這個原因,不是因為打仗嗎?
“打仗?對,你們看到是打仗,但是我們看來就不是打仗了,你看看,你看看,還用得著打仗嗎?到處都是死人了,我們這裏不知道是傳染了什麼瘟疫,很多人都得了這個瘟疫死去了,就連士兵都多是感染這個病症死去的,你不知道吧?我們的士兵已經駐紮在這裏很久了,之所以還沒有和對方開戰,就是因為這個癔症,大家都束手無策,就連最好的醫生都來看過了,但是沒有用,大家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感染這個病毒,所以,就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親人命喪於此了,你要是隻是來看親戚,還是趕緊回去吧。要是感染了這個病毒,是不能活命的。”大叔說一句就歎息一句,他還做手勢讓夏侯雙兒趕緊回避。
夏侯雙兒這才知道,為什麼敵人駐紮在這裏那麼久,一直沒有開戰,都是小打小鬧,原來是這個原因,夏侯雙兒不想同情敵人,但是見到那麼多的人,不隻是兵士,還有老百姓,都深受癔症之苦,她就很想知道,是什麼病症,會讓大家都變成這個樣子?
夏侯雙兒多謝了大叔之後,她找到了一戶看上去比較善良的人家。、
“大嬸,我要找我的親戚,但是天黑了,還沒有找到,我身上沒有什麼錢,隻能想在你這裏借宿一宵,不知道可以不可以?”夏侯雙兒想起了一個辦法,首先從身邊的人看看,要看到病症才可以知道是什麼病。
“可以,進來吧。姑娘,要是你不怕感染的話。”大嬸見到夏侯雙兒,就隻是淡然說道、
夏侯雙兒沒有介意對方的態度,就自己走了進去發現出來大嬸之外,就隻有一個孩子躺在床上,看來孩子也已經感染了疾病,一張笑臉是雪白色的。
夏侯雙兒見到孩子的樣子,忽然心中一動,好像自己以前在哪裏曾經見過這種病症。
她需要知道一些情況才行,雖然知道大嬸不會喜歡,但是也沒有辦法了,隻能是硬著頭皮上了,她掏出一些幹糧送給大嬸,她知道眼前的大嬸家裏不會富裕,很多地方都顯現出,這個是一個很貧苦的家庭。大嬸收下了幹糧,態度好了很多。夏侯雙兒就趁機從她的嘴裏知道了很多有關的情況。
原來大嬸家裏有六個人的,不知道是誰開始感染了癔症,大家就一個傳一個的倒下來了,到了最後,就隻有大嬸和最小的兒子了,兒子已經病了十幾天了。,大嬸已經不抱希望了,隻是想以後自己要怎麼過,或者自己也是癔症發作就好了。
夏侯雙兒仔細細詢問情況,發現大家都認為是傳染病,大家都認為就連醫術最高明的人都找不到病源,就說明了這次的疾病真的是非常嚴重了,大家都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上天要來懲罰自己,真是讓人費解,人命,就這樣一個一個消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