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聽你的皇兄的話,你要知道,皇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要不是為你的事情,你的皇兄也不需要在傅君夜的麵前那麼委屈,你要記得你做的事!”太後知道寧珂炎不高興,但是自己還是要提醒寧珂炎自己所做的好事,隻有寧珂澈知道母後當初的用意,他當然不會揭發自己的母後,他隻是看著自己的弟弟,寧珂炎見到母後出聲了,自己也就再做聲了。
“你有聽你皇兄的話向傅君夜道歉了嗎?”太後以為寧珂炎還沒有道歉。
“道歉了,要是不道歉,傅君夜怎麼會願意走,怎麼會願意出去?”寧珂炎聽到母後誤會自己,就再次說道,他抬起頭,目光和太後的目光直直地對上。
“道歉就道歉了,不用這種態度,母後知道你不願意,哀家何嚐願意?還不是為了你們,要不是為了你們,哀家用不著事事都要勞心勞力,幹脆就自己歇著好了,你們看看前朝的太後,有哪個像哀家一樣那麼辛苦的?”太後扶著梁德海的手,在咳嗽不已。、
“好了,母後,你也不用傷神了,你的身體要緊,今天就說到這裏吧,有什麼以後再說好了,現在傅君夜已經答應回到軍營之中,等到明天就會帶著大軍進城的了,母後就不用擔心了,還是好好歇著。”寧珂澈一個眼色,梁德海知道,就想扶著太後起來了,但是太後還是沒有動,她坐定在那裏,咬咬嘴唇,忽然說道:“等等,哀家還有一件事、。”
“什麼事?”寧珂澈不知道母後在擔心什麼。
“皇上你剛才說了,要找一個可靠的人和傅君夜一起去找那個人,那個人是誰?你想到了嗎?”太後的麵色沉重,這件事事關重大,她很擔心,不能不問清楚。
“這個暫時沒有想到,到時候再說,等到安置好大軍了,朕再好好想想,本來朕是想親自去的,但是想到太冒險了,所以就決定朕自己就不去了。”
“哀家倒是想好,要讓誰去。”太後的目光落在寧珂炎的身上,寧珂炎解除到母後的目光,就幾乎是立即跳了起來:“母後,你不是吧?讓我和傅君夜一起去?你不是誠信要為難我嗎?你不是不知道我和傅君夜之間已經是勢同水火,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的。”
“哀家當然知道,你和傅君夜已經勢同水火,哀家還知道,你差不多就是想吞了傅君夜進去,但是,這件事,隻有你去辦,也隻能是你去辦!”太後堅決地說道,她的目光重新變得炯炯有神,她凝視著寧珂炎,不容許他回避自己的眼光。
“母後,既然你知道我的心情,為什麼還是要勉強我,你明明就知道我不想和傅君夜在一起,不要說是我,我看就連傅君夜也不想我和他在一起,既然兩個人都不願意,為什麼還是硬要我們在一起去?你不是有心想找事嗎?”寧珂炎對母後的堅決很不滿意。
“你這麼多意見,好,就等母後來問你,要是不是你和傅君夜一起去,還有誰可以一起去?你是皇上的親弟弟,都是一個母親出來的兄弟,隻有你們兩個血脈相連,隻有你們心心相通,要是讓其他的人去,萬一泄露了消息,以後要怎麼辦?這件事牽涉到你的皇兄的皇位的問題,要不是十萬分可靠的人,你說,可以隨便托付嗎?還有,傅君夜不是小氣的人,雖然說當初在軍營架空了你的職位,但是你本身也做的不對,不去軍營幫忙練兵,還有就是擅自帶人出去,使得幾個將士無辜犧牲,人家傅君夜一兵一卒都無損,就收複了對方,讓對方答應簽下合約,而且立刻就結束了戰爭,和他比起來,你還是嫩了點,借著這次機會,你應該好好地看看,傅君夜身上有什麼可以學習的,你要學著點,當初要你和他出征,你的皇兄就是這個意思,就是你不領情,要是你要報奪妻之仇,那麼你就要知道對方的弱點,炎兒,這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明白嗎?”太後深沉地說道,她知道寧珂炎的心思,但是自己不會讓自己的孩子犯下低級的錯誤的,她不會讓寧珂炎因為仇恨看不清情勢。
太後所說的話,正是寧珂澈心裏想的,本來寧珂澈是想等到大軍進城之後,自己再找個合適的時候,好好和寧珂炎說清楚的,沒有想起居然是母後自己說起了,真是為自己省事了。
寧珂炎知道自己的母後說的對,他也不再出聲,太後和寧珂澈都知道,隻要寧珂炎不出聲,就是代表他知道了,他答應了,他一般情況下不會再說什麼了。
寧珂澈見到太後沒有其他的話要說了,就讓梁德海伺候太後休息了,自己和寧珂炎出去。
“炎兒,你也聽到母後說的了,等到大軍進城之後,就等朕看看什麼時候合適,你就和傅君夜去找那個人,一定要找到那個人,朕很擔心,要是給其他的人先找到那個人,不知道會不會對他怎麼樣了,你到時記得一定要小心。”寧珂澈在漸暗的黃昏裏和自己的弟弟一起行走,洪五在前麵讓人打起了六盞的燈籠,照亮了前麵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