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見到所有的太妃都到齊了,隻有到宮外生活的孝顯太妃,沒有見到蹤影,她就問道。
“母妃因為身體同樣感染了風寒,所以臥病在床,不能前來,她讓我向母後致歉!”寧珂逸知道太後一定會問到自己的母親的,他就趕緊站起來說道。
“什麼?太妃感染風寒?那就是和哀家一樣了,有讓太醫去看嗎啊?太醫怎麼說?”太後故意驚訝地說道,她不知道太妃是不是感染了風寒,但是聽到太妃也病了,而且是和自己一樣是感染風寒,心裏很高興,原來不是自己一個人得病。
“是的,太醫去看過了,就說母妃的病情比較嚴重,暫時不能見到外人,因為不知道是不是會傳染,就算我和六皇弟去看母妃,都是隔門問候,所以今天就不能前來了。”寧珂逸繼續有禮地回答,他從來不會在太後麵前流露自己的真實性情。
“真是可惜,大軍回朝不是時時都會有,這樣的熱鬧場麵還是少見,既然是太妃的身子不舒服,等到遲一點還是回到後宮居住吧,或者是不適應外麵的環境、”
“等到母妃的身子好一點,我就會和她說這件事的,請母後放心。”寧珂逸知道太後的意思,他也不敢說什麼,隻是繼續回答。
“好了,坐下吧,看來傅將軍來了,洪五,讓傅將軍進來吧,不用在外麵等候了。”寧珂澈見到洪五從外麵進來,見到太後在和寧珂逸說話,他也不敢插嘴,寧珂澈見到他進來,就知道外麵已經有人要進來了,他就抬手阻止了寧珂逸和太後的對話。
很快,傅君夜就帶著一眾的將軍進來了,這個時候,即使寧珂炎是貴為王爺,也要下來跟在傅君夜的後麵向自己的皇兄行禮了。他一言不發,身為副主帥,就如薑副將所說,他對軍情一無所知,但是他也知道,這是傅君夜架空自己的結果,傅君夜對朝廷的事情不在乎,但是不代表他對軍營的事情不在乎,他對一個人要是沒有完全解除疑慮,就不會信任一個人,更加不會把行軍打仗這麼重要的事情告訴那個自己並不信任的那個人。
寧珂澈很快就完成了接見的儀式,所謂的儀式更加重要的是下麵的接風宴席等等,完成了接見儀式,等到洪五宣讀完了賞賜的聖旨之後,就是歌舞表演和接風宴了,大家都轉移到了另外一個大殿去進行,就隻有寧珂澈轉移到了禦書房,他帶著寧珂炎還有傅君夜,已經後來進來的郡主,在禦書房等候北疆的大使到來。
寧珂炎在禦書房見到了早就在那裏等候的夏侯雙兒,夏侯雙兒按照傅君夜的交代,穿上了傳統的郡主的服飾,粉紅色的絲絹上麵繡滿了大朵大朵的玉蘭花,夏侯雙兒的頭上也帶著用珍珠做成的玉蘭花,臉上是恰到好處的妝容,句心很用心為郡主打扮,今天的郡主就彷如一個高貴的公主。當寧珂炎和傅君夜進來的時候,都被眼前的夏侯雙兒鎮住了,想不到今天的郡主會是這麼美麗,傅君夜對夏侯雙兒笑笑,夏侯雙兒也對傅君夜露出了一個甜笑,但是對上寧珂炎陰沉的麵色,夏侯雙兒就笑不出來了,她收回了自己的笑容。
等到寧珂澈進來,夏侯雙兒簡單行禮之後就坐在了一邊,等候大使的到來,
寧珂澈沒有心思說話,他沒有心情去看寧珂炎和傅君夜還有郡主三個人之間的反應,他隻是想趕緊簽訂合約,之後就讓寧珂炎和傅君夜去完成自己心裏牽掛的事情。
北疆的大使很快就被請進來,他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寧珂澈,傅君夜也不多說什麼,就拿出合約,希望趕緊和大使簽訂和約,但是大使伸手出來,他有話要說。
“郡主,是嗎?我都不知道,原來將軍夫人是郡主,我還是前些日子才知道的。“來使對著郡主說道,他的說話讓寧珂澈和寧珂炎都很奇怪,為什麼大使要堅持郡主在場,即使他是見過郡主,也不需要一定要郡主在場,和郡主有什麼關係?
“是的,我既是將軍夫人,又是護國郡主,我想這個不會有什麼矛盾,這也不是你要見我的重點吧?”夏侯雙兒不知道對方為什麼執意要見到自己。
“郡主,要不是你,我們怎麼可以簽訂合約,要不是你,我們怎麼可以在這裏見麵?郡主,還是要稱呼你為將軍夫人?”大使的眼神帶著挑釁盯著夏侯雙兒。
“她的身份在這裏就是郡主,你還是稱呼她為郡主吧。”寧珂炎在一邊說道,他實在是受不了對方當自己是無物,他對大使稱呼郡主為將軍夫人也甚為反感。
“都是一樣,你稱呼什麼都行,將軍夫人是,郡主也是我,你不是要來和我說這個吧?要不是為了要和我說這個稱呼才來到這裏的吧?”夏侯雙兒冷冷地看著大使,她不知道大使的用意,她當然知道大使不會是有什麼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