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郡主這麼說了,我也不會再勉強,就此別過郡主,郡主,我們後會有期!”大使向郡主做了一個揖,然後再甩甩長長的衫袖走了。
傅君夜見到夏侯雙兒凝望著來使的背影,知道夏侯雙兒在擔心什麼,他走到了夏侯雙兒的身邊,輕輕地對夏侯雙兒說道:“不要擔心,一切有我。”
夏侯雙兒同樣知道傅君夜的意思,她對傅君夜笑笑,算是回答了。
寧珂炎在一邊看到怒火中燒,居然在當眾調情,是當自己和皇上完全不在了嗎?眼中還有沒有皇上的存在?他們還沒有把皇上和自己當做是一回事:“請郡主和將軍小心了,這裏的風很大,小心閃了舌頭!”寧珂炎冷冷的眼光穿透一切,落在了夏侯雙兒和傅君夜的身上。
夏侯雙兒和傅君夜知道寧珂炎的意思,大家就站開了一點,寧珂澈等到三個人都沒有話說了,自己才說道:“郡主,辛苦你了,傅將軍已經對朕說過了,明天他就要和四王爺一起出去為朕辦事,你會會到皇宮居住一段時間,你剛才也說了,夫人不在了,朕為你感到悲傷,夫人是一個很好的人,她的遇難讓大家都感到難過,昨晚太後娘娘和朕都已經叫人連夜準備一切的事宜,你就不用過於悲傷了,就節哀順變了,夫人以前在皇宮之中,也享受到了不少,起碼不算白來一趟,就請郡主節哀,也請郡主暫時回避一下。”寧珂澈知道夏侯雙兒對於傅君夜的重要性,自己需要傅君夜為自己辦事,當然就會對夏侯雙兒的態度好很多,他和藹地對夏侯雙兒說道。
夏侯雙兒當然不能拒絕,也不能說自己有什麼看法,就連當今皇上都說要為自己的母親辦事,而且聽起來還是不錯的,既然是這樣,自己還有理由拒絕?洪五知道寧珂澈的意思,已經站在了夏侯雙兒的身邊,卑躬屈膝地在夏侯雙兒的身邊低聲說道:“請郡主移步,那邊的大殿已經為郡主準備好了膳食,請郡主過去用膳,禦膳房是按照皇上的吩咐,做了郡主最喜歡的膳食,請郡主過去看看,要是郡主不喜歡,我這就去傳命,立刻就讓禦膳房重新做過。”
洪五的態度很謙恭,很少人可以獲得洪五這樣的態度對待,梁德海雖然是太後身邊的紅人,但是梁德海為人可親,很少人會覺得梁德海凶惡或者覺得梁德海是恃寵生嬌的人,大家即使不怎麼喜歡太後,也不會延誤梁德海,但是洪五是皇上身邊的人,他也是伺候皇上多年的人,他也不是那種以為自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但是他會看人,要是皇上不喜歡的人,或者是沒有用的人,洪五的態度就會不同,即使是說著敬語,話裏也會滲透濃濃的蔑視,因為他知道,他的蔑視就是代表皇上的蔑視,他的尊重就是代表皇上的尊重。
“好的,有勞洪公公帶路吧,這裏的大殿我還是第一次過來,以往都是在後麵的偏殿居多。”夏侯雙兒淺淺一笑,洪五已經用了最好的態度了,自己也不能過於不給麵子了。
“好,就請郡主跟在我後麵,我帶著郡主一起前去用膳。”洪五一甩手中的拂塵,也是含笑對郡主說道,他知道這個時候,郡主的心情應該是很好的,郡主一直都在笑、
等到郡主路過傅君夜的身邊的時候,傅君夜輕輕在夏侯雙兒的耳邊說道:“等會我再去找你,”
說得很快,要不是郡主知道傅君夜有話要對自己說,有意放慢了腳步,還聽不到傅君夜的說道,郡主聽完之後,就對傅君夜輕輕點頭,因為大家都是動作迅速,除了他們兩個,寧珂炎和寧珂澈都沒有看到,寧珂炎的視線被洪五擋住了,而寧珂澈的心思就放在等會要和傅君夜說的事情的上麵了,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郡主和傅君夜在說話。
等到夏侯雙兒走了之後,寧珂澈知道可以說出自己的事情,但是自己還沒有開口,就見到傅君夜作揖開口說道了:“皇上,我知道皇上的心思,我答應皇上的也會一一做到,我首先要告訴皇上,北疆的人似乎已經發現了那些俘虜並沒有按照當初的傳言一樣被處死,而是生活在一處隱蔽的山穀,他們居然找到那裏,但是似乎不知道確切的消息,所以暫時還不知道那些俘虜的下落,隻是在周圍尋覓,他們的動作太明顯了,所以讓我們發現了,但是也告訴了我們一個信息,看來我們要盡快找到那些俘虜了。要是等到皇上知道了所有的真相,他們的生死就無關重要了,到時候,我就會安排他們再去另外一處隱秘的地方定居,再請皇上賞賜一些金銀給他們過活就是了。”傅君夜對寧珂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