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退下了,太後才說道:“皇後不是一個笨蛋,還知道要拜托你來防著哀家。”太後打開茶杯蓋子,煙霧就從杯子裏嫋嫋升起了,太後把臉向前湊著,梁德海趕緊就上前端著杯子,這杯茶不是用來喝的,而是給太後娘娘燙臉用的了。
“皇後是太後你家裏的人,怎麼會是什麼笨蛋,就是一時想不開而已。”梁德海知道太後的意思,沒有正麵回答太後的問題。
“你就是會說話,一張嘴就不知道怎麼那麼會說話,哀家看你前世就是樹上的黃鸝鳥,才會這麼會說話。”雖然明明知道是梁德海在哄自己開心,太後還是比較高興。
“話不是這麼說,要是太後娘娘家裏的人不濟,就算我再怎麼會說話,也說不了什麼的。”梁德海把杯子向前麵再湊了湊,見到太後的臉上顯出了細細的汗珠,就趕緊擦掉。
“好了,就隨便燙燙臉好了,反正今天哀家也沒有什麼心情要燙臉,還是說回皇後娘娘,這個孩子,看來是不適宜當皇後了,要拜托你做事,居然就在哀家的地方外麵,也不會等到了外麵再說,還有,剛才就是被哀家這麼一嚇,就什麼都說出來了,哀家還以為她會繼續和哀家作對,看來也是一個不濟事的人,要不是就是看在她是哀家娘家人的份上,哀家一早就讓皇上把她廢了,在後宮,可以當皇後的人多了去了,。”太後用梁德海遞上來的毛巾擦幹淨了自己臉上的汗珠,再用梁德海遞上來的玫瑰膏子仔細地擦在自己的臉上。
“娘娘剛才看了那封信?”梁德海無意之中看到信封上麵好像寫了什麼字一樣。
“看到了,是一個很普通的信,為了不讓人看出字跡,使用左手寫的,以為是看不出是用左手寫的,可是哀家一看就知道了,就是用左手寫的。”太後把毛巾扔在了水盆裏,水盆立即就冒出一個個泡泡,全部都彌漫著玫瑰花的香味。
“用左手寫字,就是為了不讓別人看出筆跡,就是說,寫這封信的人,是我們知道的人?”梁德海跟隨太後多年,自然是知道太後的意思。
“是,哀家一看就知道是有問題的,就是因為知道看到他的筆跡,我們會認出他來,所以就用左手來寫,但是想不到,給哀家看破了,這個人,不僅僅是我們熟悉的人,還是很熟悉的人才是,要不然嗎,怎麼會知道這件事,而且知道這件事情可以威脅到我們,你看看,你好好看那封信,上麵還教了皇後要怎麼來對付我們,看來是有備而來的,是想皇後來對付我們的,就是沒有想到皇後是那麼沒有用,居然被哀家嚇一嚇,就什麼都說了。”太後接過另外一杯茶,這杯茶才是要來喝的,梁德海又趕緊給太後擺好剛才弄皺的裙裾。
“娘娘以為會是誰?”梁德海問道,等到所有的事情都做好了,他才看那封信。
“哀家暫時還想不到,不過想要奪取皇位的,了來來回回就是那幾個人,還可以有誰?哀家心裏大約有數,隻是沒有證據,哀家需要證據,你給哀家好好查查,到底是怎麼回事,就連這封信的信紙也是我們皇室的人才用的,怎麼說來,你要查的人和事就很少了,記得哀家的話,趕緊去做,不要再耽誤了,哀家沒有這個時間,也不想再耽誤了。”太後從梁德海的手裏奪過那封信,扔在了地上,她的眼神似乎要穿透信紙落在地上,她的眼神告訴梁德海,最好是盡早盡快可以知道這封信是誰寫出的、
“娘娘,這個我會去查的,就是不知道你,要不要解除對皇後娘娘的禁足啊?”梁德海還是問了一句,他答應皇後就會做到。
“不會,這種人,一點都不會想,要是把她放出來,隻會是對皇上也好,還有哀家也好,都是一個威脅,她太容易受到別人的唆使了,自己就一點都不會想,就會別人說什麼,她就是什麼,一點都不用腦袋,這種人,就算是哀家這邊的人,哀家也不會可憐的,哀家隻能說,她可以做多久做多久,要是皇上發現了這件事,或者皇上知道了其他的理由要廢了她,哀家是不會為她說話的,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到時候,哀家就看戲好了,反正,這個皇後也開始不聽哀家的話了,她的翅膀硬了,心也要飛到其他的地方了,哀家怎麼可以阻止?皇上喜歡別人,也是情有可原,這種人,放在誰的身邊,誰都不會喜歡的。”
太後說完,就一口飲盡了那杯茶,然後重重地把被子放在了桌子上,梁德海趕緊扶住杯子,不讓杯子下地,他知道太後開始準備放棄皇後娘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