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兄不能說話真是可惜,還是讓你說說話比較有趣,要是隻有我在說話,真是無聊!”寧珂逸的手指拂過寧珂澈的身上的穴道,寧珂澈的身體雖然還是軟弱無力,但是可以說話了,他第一句就是問及自己的母親,他見到太後已經倒在了血泊中。
“你把母後怎麼樣了?你是不是殺了母後?”
“死在皇上手上的人不計其數,怎麼這個時候來問這個問題,皇上要是連這個都看不出,真是不應該做皇上了,你應該回去了,不是再坐在這裏,皇上,你明白了嗎?”寧珂逸輕蔑地一笑,他看到寧珂澈因為全身沒有氣力,倒在了皇位上,他不緊張,他知道這個皇位很快就是自己的了,他就是想眼前的人看到自己登基,成為真正的皇上。
“朕自問從來都不曾虧待過你,為什麼你要這麼對待朕?”寧珂澈想到寧珂逸會出招,但是沒有想到居然有人為他做內應,在自己的食物裏麵下毒。
“皇兄,你當然是沒有虧待我,但是也沒有對我怎麼好,隻是可惜,世上的皇上就隻能有一個,所以就隻能讓你去死了。隻有你死了,大皇兄才可以當上皇上。”寧珂逸看了一眼寧珂習,寧珂習還是在盯著太後,似乎不相信自己已經殺死了太後,他想看穿太後的屍體,想看看自己做的對不對,他的目光隨著滴下的鮮血來回地流動。
“那些北疆的人,是不是都是是在你聯絡的?”寧珂澈咬咬牙,他要一次知道所有的事情,他知道眼前的清醒,自己是很難有勝算的了,但是自己要死的有價值才可以。
“是的,皇上其實是一個很聰明的人,還有四皇兄也是,一早就看出那些北疆人的不同,是我在聯絡他們的,那些人答應了我,要是今晚的政變不成功,就會兵臨城下,就算現在我不成功,到時,我一樣可以成功,你一樣要交出手中的權力,、”寧珂逸說的累了,幹脆就坐了下來,對著寧珂澈說話,他覺得自己完全掌握了局勢,甚至寧珂習他都不在乎了,反正寧珂習已經幫助自己實現了最大的心願,自己不能親手殺了太後為母親出氣,到時候自己做了皇上,要是被人知道自己殺了太後的話,對自己的影響不好,現在好了,寧珂習完成了這件事,他到時就難以解脫殺人,特別是殺了太後的罪過,就算是坐上皇位,也是一時之事,最後的皇位還會是自己的,寧珂逸一點都不擔心了。
“你就是個串通外人賣*國的人?”寧珂澈沉聲問道。
“不要說賣*國,這個國家不是你的,是大皇兄的,說到賣*國,還沒有輪到我,其實事情不用那麼複雜,當初那個大使想進辦法想得到郡主,要是可以得到郡主,”寧珂逸望了一眼傅君夜,傅君夜看著自己的手指,沒有反應,寧珂逸也知道那是因為傅君夜也中了一樣的毒,根本就不會有反應,他又繼續說道,“要是他們得到了郡主,他們的事情就簡單很多,當時他們就可以利用郡主讓那個皇帝下台了,可惜沒有捉到郡主,搞到事情拖到現在,我不妨告訴你,皇上,北疆已將換過了一個皇帝了,是你不知道而已,隻要等會我出去修書一封,到時候,北疆就會和我們燕國永結同盟之好了,這是你很想看到的,隻是要等到我去完成了。”
“你就是那麼想當皇上嗎?”寧珂澈問道,他想動一下自己的手指,發現自己的手指還是難以動彈,他知道,就算自己即使回複了能力,自己的母親也不能挽救了,他很難過,隻是這個時候不是難過的時候,他要集中精神和寧珂逸說話,分散寧珂逸的注意力。
“不是我想當皇上,皇兄真是說錯了,當初你和你的母親做了什麼,讓大皇兄失去了本來屬於他的東西,你比我要清楚,這個時候,不過是物歸原主罷了,不是嗎?你要是不是貪戀權位,又怎麼會陷害大皇兄?就是因為你當年的過錯,才會有今天的結果,我不過是替天行道罷了,皇上,你要是要怨恨,就怨恨當初自己沒有徹底找草除根吧,”
寧珂逸冷笑一聲,他走到了寧珂澈的麵前,見到他想掙紮做起來,他伸出一個手指頭,就把寧珂澈推倒在皇位上麵,寧珂澈根本就沒有還手的能力。
“想不到以往說話都要大聲過人的皇上,現在居然會變成這個樣子,說出去,誰會相信,放心,皇上,我會為你的未來著想的,不會讓你的孩子看到你的下場那麼淒慘,等會抬你出去的時候,我就會告訴其他的人,你是因為暴病而亡,然後你留下了聖旨,讓大皇兄繼位,一切都是很簡單的事情,你就不用擔心你會像大皇兄一樣流落民間了,你的下場好了很多,你在這個皇位也過了很多年的好生活,什麼都可以抵消了,你應該滿足了。”
寧珂逸怨恨地盯著寧珂澈,他覺得自己的能力比寧珂澈要勝出很多,父皇就是因為自己年幼,說自己沒有能力,當然也是因為太後當初從中作梗,所以自己沒有機會當上皇上,要是自己當上了皇上,要比寧珂澈好幾十倍,大臣對自己的滿意絕對要比寧珂澈的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