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兒小姐,請注意你的身份,我家公子也是你能亂說的。”說話的是個王者中階的護衛,不過氣勢不怎麼樣,不敢看玉竹兒那裏的護衛,那可是兩個尊者中階,居然給她當護衛,看樣子玉城在中州的勢力應該很大很大確實,玉城在中州的勢力相當的大,不然玉家的小輩也不會如此張狂,玉城隱隱有中州第一的架勢,所以玉城的人也特別強勢,尤其是玉城嫡係一脈。
那名叫作玉竹兒的玉家嬌嬌女則是毫不在意的冷笑:“你家公子?一個敗落的香城,你以為你們還能囂張多久?算一算你們香城有多久沒有出帝者了,就算我欺你家公子又如何?”
看著那高高在上的玉家嬌嬌女,和香城那明明有氣卻不能言語的護衛,東方寧心再次明白什麼叫強者為尊了,其實和現在的貴族差不多,害得自己白擔心,不過那裏的紛爭更多罷了。
“好了,厲,給玉城小姐讓路吧,我們晚一會又有什麼關係。”馬車內傳來一個輕弱的男聲,一聽就知道這人定是個體弱多病的主。
叫厲的男子一聽自家主子說話了,再氣也不得不將馬車往旁邊趕,玉家近百年風光無限,不是香家能得罪的起的,可是這實在是太欺人了,但在打不過人家的時候,再受氣也隻能忍著
“哼,還是香家小子懂事。”玉竹兒大言不慚的說道,現在中州玉家的的威風可不一般,中州幾大家族逐漸衰敗,許多年來,各大家族都沒有出帝者高手了,可是玉家卻有一個,所以玉家在中州可謂是橫著走。
東方寧心搖了搖頭,沒有言語,這玉家他們才剛得罪一個,還是不要再得罪一個了,而且這二城之中的香城似乎很忌憚玉城,勁敵呀,先不要再樹了,雖然東方寧心覺得發生了玉家小姐“強娶”她父親的事情,她和玉城就結下不解之“緣”,但要解這“緣”卻不是爭這個意氣之事。
可是,雪天傲與東方寧心不找事,不代表某些嬌嬌女不惹事:“看什麼看,一個賤民,你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挖出來”
什麼叫禍從天降,這就是了,不過這種言語上的話雪天傲與東方寧心也是不會在意的,但是這個玉家的嬌嬌女不知是太不知天高地厚,還是以為這世界的人都應該任她欺負,居然毫不客氣的朝雪天傲與東方寧心的方向丟出兩根金針金針很細,閃著藍光,一看就知道有毒,再配上真氣,那速度是相當的快,而當香城的護衛發現時,隻來得及說上一句:“小心”。
那樣子萬分著急不安,畢竟這兩人是無辜的,要是出了事可就不好了,中州並不全是玉家嬌嬌女那樣的人物。
看著迎麵而來閃著藍光的銀針,雪天傲與東方寧心的眼裏同時閃過惱怒,東方寧心本想拿出自己的金針,將這兩枚有毒的給打下來,,但是雪天傲卻比她快了一步。
“嗖”的一聲,那金針居然硬生生的停在雪天傲與東方寧心的麵前,然後改變了方向“你”雪天傲這一道震驚到了無數人,就是香城那坐在馬車裏的香浩宇也掀開了簾子。
那人的身體有著絲絲苦笑,看樣子玉家的嬌嬌女今天撞到鐵板了,不過他還是要提醒這兩人,玉家的老頭極其護短的說。
“閣下,都是受我香浩宇牽連,浩宇給二位陪不是了。”依舊是那般的輕柔,讓人有種想要嗬護的衝動。
“這是針塔,可不是任你撒野的中州。”雪天傲沒有理會香浩宇的話,他知道這個男人出麵是想給自己個台階下,不要對玉家的人出手,免得惹麻煩,不過他對玉家的人沒好感,所以就雪天傲的脾氣,能讓這個玉家的女子出言嘲諷而不還手已是奇跡了,但是對方都欺到頭上了,他還會不還手?做夢吧。
“啪啪”兩聲,那漂浮在雪天傲麵前的金針立刻掉轉方向,朝玉竹兒飛射而去,而玉竹兒身邊,那兩個尊者中階的護衛一看到這情況馬上運足了真氣上前,硬是在金針擋在了玉竹兒的麵前。
“你一個賤民居然敢傷我”
“無知又刁蠻。”東方寧心冷哼一聲,而這一聲後,隻見玉城那拉馬車的兩匹通體雪白的白馬瞬間倒地原來雪天傲那兩針根本沒奢望傷人,畢竟玉城還有兩個尊者中階的高手在此,真正想傷對方的是東方寧心發出的兩枚金針,不過不是用來傷人,而是用來傷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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