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初靈聽的眼眶發酸,朱茵茵卻說“好了喜兒,都過去了,我答應你,以後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咱們。”朱茵茵伸手擦了擦喜兒的臉上的淚水,這個丫頭跟著她也受了不少苦,也難為她了。
“奴婢沒關係,隻有小姐沒事就好。”
曹初靈也被她們主仆情深的一幕感動了,她在朱茵茵身上,看到了勵誌女性堅強的一麵。
“茵茵,你能這樣想,我真為你高興。你一定要記住,不管發生什麼事,無論你做什麼決定,都有我這個朋友在你身邊支持你。”
朱茵茵握上她的手,眼中淚花閃動,說出肺腑之言,“初靈,謝謝你。如果不是遇到你,聽你跟我說了那些,我恐怕也不敢走出這一步。現在我才覺得,這些年真的是白活了。從現在開始,我要為自己而活,就算別人用異樣的眼神看我也無所謂,我為什麼要在乎他們的想法,委屈自己呢。”
“茵茵,你真的不一樣了,比以前更堅強了,我真為你高興。”看來她沒有看錯朱茵茵,經過這次磨難,她將浴火重生。
從朱府出來,又坐上了夜子煜的馬車。這次曹初靈才注意到,這位爺小侯爺的馬車比起孟宣的那輛,要奢華大氣的多。孟宣隻是圖舒適,夜子煜的卻耀眼奪目,夠奢華。
紫檀木的馬車,上好的紫煙煆做成的幕簾;四個角上各有一顆夜明珠,周圍是小珍珠做成的流蘇。連拉車的馬身上帶的鈴鐺都是金子做的,真不是一般的有錢。
“怎麼樣?喜歡我這馬車麼?要不要帶你去轉轉?”夜子煜笑的一臉燒包,絕對是財大氣粗的口氣。
“好啊,正好我也沒怎麼逛過,你如果沒事就帶我在京城轉轉吧?”曹初靈也沒矯情,茵茵的事解決了,她心裏也沒壓力了。正好考察一樣這京城的風貌,有一個現成的導遊不用不是傻瓜麼?
桃花眼笑的邪魅,展開鎏金扇瀟灑的搖了搖,“難道孟王就沒陪你去玩過麼?這可太不像話了,難道娶老婆就是供在家裏的麼?”
曹初靈覷了他一眼,反駁道:“誰是他老婆,你不要亂說話。別說那賤人沒時間,就算有時間,老子也不用他陪。”
夜子煜怔怔的看著某女半天,像看外星人一樣,半晌問出一句匪夷所思的話,“你當著他的麵也這麼叫他麼?”
“當然了,別提那賤人了,掃興。聽說你在京城有不少產業,帶我看看怎麼樣?”
夜美人桃花眼閃了閃,深深為姓孟的感到悲哀,難道這就是一物降一物?看來他的日子不會太好過了。
今天他見識了兩位傳奇女子,一位是眼前這位,天生的叛逆;還有一位就是剛才的朱茵茵,浴火重生的鳳凰,他竟然在她們身上看到了發光的東西。
這一天夜子煜帶著曹初靈看了他很多生意,包括工廠。曹初靈也跟他談了跟他合作的事,剛開始夜子煜驚訝不已,沒想到一個女人竟然會有經商的想法。但是聽了她的講解後,竟然覺得她就是一個經商的奇才。有種知音的感覺,兩人真是越聊越合拍。
一直到很晚曹初靈才回到王府,卻看到那人書房的燈還亮著。想著他今天幫了她,還把令牌借給自己撐麵子,應該去當麵感謝他一下。她曹初靈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一碼歸一碼,不喜歡欠人情。
果然,燈光下,絕美的男子正在專心的批注公文。都說男人在認真工作的時候,最帥了。這話曹初靈信,那是因為此刻她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男人,原本就無籌的俊臉,眼神專注而明朗,周圍縈繞著靜謐和諧,看了讓人舒心。
“還知道回來?”
那人頭也不抬,偏偏知道進來的是誰。語調不冷不熱,好像一位久等妻子回家的丈夫。輕輕的嗔怪,還帶一絲關懷。
“還你令牌。”曹初靈幾個大步上前,把令牌拍在他桌子上,轉身就走。
“我記得你上次來,專門為了偷這塊令牌吧?”孟宣終於抬起目光,看著桌上的令牌微微淡笑。
曹初靈頓住腳步,轉過身來,傲然的看向他。
“是,我上次是來偷令牌的,那是因為我要救人。你不要以為我是見利忘義的人,還不至於貪汙你這塊金牌。今天你借它幫我,我當然要好借好還了。”
孟宣看向她的眼神多了一絲讚賞,其實當初借她令牌的時候,就存在考驗她的心思。他果然沒有看錯人,這就是所謂的盜亦有道。
“你可知道這塊令牌所代表的意義?”拿起令牌在手中把玩,帶著玉扳指的拇指輕輕在那麵刻著的麒麟身上摩擦,他猜她並不知道這塊令牌的真正意義。
“不就是代表你身份的令牌麼?”
“那你知不知道這塊令牌可以隨意出入皇宮,在全國各個錢莊任意取錢,還可以在軍營調動軍隊?”
某女的嘴巴已經成了o字形,下巴都掉快到地上去了。蒼天啊,她到底錯過了什麼?她現在可不可以再收回來?
看到賤人一臉奸笑的表情,她就很想上去一把撕了他那張人神共憤的臉。
不過還都已經還了,她如果再做出一副後悔莫及的樣子,豈不是更加讓那賤人看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