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雲公子,賤內天生頑劣,給你添麻煩了。”
某女頓時瞪大眼睛,尼瑪的誰是你的賤內,你才賤人。
她緊張的看向傅雲卿,希望他不會誤會才好。不過對方臉上一直掛著溫和的笑容,實在看不出什麼情緒,隻是溫雅的開口,“王爺嚴重了,這位姑娘沒有給在下添麻煩,反而幫了不少幫。”
“不管怎麼樣,這次多謝雲公子出手,才能控製住疫情,本王會向皇上稟報此事的。”
“王爺嚴重了,雲卿做這些隻是隨心,不圖其他,王爺才是最大的功臣。如果沒有您的出手相助,不知道又要有都是人遭難,無家可歸呢?”
聽著他二人你來我往,打著官腔,曹初靈根本就插不上嘴。
“那就有勞雲公子了。青衣,送雲公子回去。”
孟宣吩咐一聲,根本就不給曹初靈辭別的機會,就一把抱起她,幾個跳躍就上去了。
“賤人,我什麼時候變成你的賤內了?”她實在不想再罵他賤人了,可是這廝就是欠罵。路上她想掙紮下來,他卻不肯放手,她氣的大吼。
“你不一直都是麼?”不在乎旁人詭異曖昧的眼神,孟宣堅持一路把她抱回帳篷,才放下她。
“你才賤內,你賤外。”
“對呀,你是我的賤內,我是你的外人,你以後記住這點就行了。”
在古代確實有男子稱呼自己的妻子為賤內,女人則稱丈夫為外人。
那男人竟然還恬不知恥,曹初靈隱忍到現在,已經無法再忍了。其他時候他想怎麼說她也認了,反正她又不在乎。但是現在不一樣,她不想被那個人誤會,所以這件事有必要說清楚。
“姓孟的我警告你,雖然我原諒了你,但是並不表示我就會嫁給你,我的人生有我自己做主。我以後不希望再聽到你在外麵說我是你的女人什麼的,你明不明白?”
孟宣鳳眸閃過一抹厲色,冷聲開口,“曹初靈,你也聽好了,就算你將來不嫁給本王,你也絕對不能嫁給別人。你信不信,除非你不想讓那個男人見到明天的太陽。”
曹初靈看他是認真的,眼中的殺氣那麼明顯,心咯噔一下。她可以不怕他,但是卻不能不管雲公子,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男子,怎麼對付的了他一個久經沙場的男人。
於是她為了雲公子的安全著想,不得不軟了下來。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難道你以為我會喜歡雲公子,我隻是欣賞他的醫者仁心,你不要胡思亂想好不好?”
“最好是這樣。”他孟宣認定的女人,誰也別想搶走。看到她為他辯解,心裏很不舒服,但是他也知道,要想贏的她的心,也不是一朝一夕。
一把拉住她的手,放在他心髒的位置,“靈兒,你要相信我,在這個世界上再沒有人比我更在乎你,也隻有我能保護你。所以不要離開我的身邊,明白麼?”
那麼霸道,她為什麼要聽他的。
“你弄痛我的手了。”她忍痛抽回自己的手,真是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
孟宣這才發現她受傷的手,剛才是被氣糊塗了。其實他應該對自己有信心,畢竟他們經曆了那麼多事,差點就成了真正的夫妻。難道還抵不上她們的一麵之緣麼?
但是看著她手上包紮的手帕心裏又不舒服了,不顧她的疼痛,一把拉過她,按到椅子上,開始幫她解開傷口。
“你幹嘛?”曹初靈想抽回手,人家雲公子才剛剛給她包好的。
“別動,我幫你上藥。”孟王爺強製的把手帕拆開,隨手丟進了垃圾簍。
曹初靈又想罵人了,“雲公子已經幫我上過藥了,你就不用費心了。”
她越是不同意,他就越是要做。拿出自己的藥瓶,又重新幫她抹上。然後用一根繃帶整整纏了十幾圈。
曹初靈看著自己被包的像粽子一樣的蹄子,有點欲哭無淚。我說大哥,不會沒人笑話您,您幹嗎不懂裝懂啊?
“怎麼,不滿意?那我拆了重包。”似乎也發現自己的手法不怎麼樣,難得孟王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
“不用了,湊合點吧?再折騰我這手明天就成豬蹄了。”包的這麼醜,也真是醜到一種級別了。果然人無完人,看他做其他事井井有條,原來也有不擅長的地方。
“那就先這樣吧,明天我再幫你換藥,你好好休息,哪裏都不許去。”某王爺不自然的輕咳一聲,有些尷尬的走了。隻是剛走了兩步,又想起什麼,回來把垃圾簍也給提走了。
到了外麵交給青衣,“燒掉。”
曹初靈眼睜睜的看著他把那塊絲帕丟掉,又拿走,真的很想罵娘。不過還好她懷裏還有雲公子送的藥,堅決不能讓那賤人知道,否則他又該發神經了。
這一夜孟宣是在翻來覆去中睡去的,因為他感覺有些不安。那女人的脾氣他太了解了,貪財好色是她的本質。連青衣她都不放過,更別提天下第一公子了。看來以後他要把她看緊點才行,不過沒娶到手,總歸還是不安心。可是這種事又不能勉強,曹初靈是那種吃軟不吃硬的人。思來想去,真是越想越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