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周媽,我已經沒有了別的辦法。”

周媽卻無比堅決說:“這種事情是兩敗俱傷,得不償失,小姐,我是不可能答應的。”

周媽無比的肯定,她似乎怕我繼續哀求下去,竟然別過我,頭也不回匆匆出了門,剩我一個人站在那裏望著。

為了怕引起穆鏡遲懷疑,我並未在房間待太久,也匆匆去了樓下。

這頓晚飯竟然用的空前和諧,王芝芝不斷再給我夾菜,還笑著囑咐我多吃點,這樣的王芝芝,讓有些不適應,可我也沒有表現出來什麼,隻是低頭吃著。

穆鏡遲倒像是默認了王芝芝的行為,難得關懷了王芝芝幾句,王芝芝略有些高興卻又顯得拘謹的回答著穆鏡遲。

吃到後頭反而是我沒了胃口,便早早的放下了筷子,王芝芝略驚訝問:“清野,你就不吃了嗎?”

我笑著說:“有點飽,吃不下了。”

王芝芝還想勸著,穆鏡遲倒是開口問:“可是零食吃飽了。”

我想了想,便點了點頭。

他說:“果然,之前不應讓你吃那麼多。”

我吐了吐舌頭說:“吃的都是水果嘛。”

接著我從桌邊起身說:“那姐夫我先上樓了。”穆鏡遲吩咐一旁的丫鬟說:“廚房內溫著飯菜,小姐餓了時候吃。”

丫鬟說了一聲:“是。”

穆鏡遲才看向我,淺笑著說:“去吧,先別睡,等過兩個小時再把晚飯補上。”

我不滿的說:“吃不下就吃不下嘛,再過兩個小時也吃不下。”

穆鏡遲卻不理我,語氣沒的商量說:“不準多言,過兩個小時準時把晚膳用了。”

我隻得撇了撇嘴,好半晌回了一句:“是。”便小跑著從他麵前,朝著樓上爬去。

王芝芝在一旁說:“果然還是個孩子,吃飯也還讓人盯著。”

穆鏡遲目光落在我一路小跑的背影上,笑著搖頭說:“不讓人省心。”

之後我回到了房間,周媽沒有辦法隻能跟著我一道進來,她似乎深怕我再提那件事情,目光一直閃躲著,可我卻再也未跟她提過。

這件事情事情,我們兩個人便再也沒有人提起,時間過了很快,一眨眼便是顧惠之結婚日期,在結婚的前一天,我站在床邊四處翻著衣服,正煩惱著該穿哪一件衣服才好,門口便傳來穆鏡遲一句:“這是在做什麼。”

我回頭一看,他正站在門口,我當即將手上衣服往床上一甩,然後朝他小跑著過去,拉著他說:“你快幫我來看看,明天我應該穿哪件衣服才好。”

他笑著任由我拖著,我將他拖到椅子上坐下後,便隨手拿了一件衣服在身上比試了一番問:“這件怎樣?”

穆鏡遲認真打量了幾眼,卻並未說話,而是笑著問:“怎的,你要當伴娘?”

我抱著衣服說:“才不是呢,隻是別人結婚,總要穿得喜慶點才是。”

丫鬟端著茶上來,穆鏡遲隨手一接過,笑而不語,隻是低眸拂著茶,我立馬朝著他走了過去,蹲在他麵前問:“姐夫,你笑什麼?”

接著他放下茶杯,伸手摸了摸我腦袋,眼眸裏滿是無奈說:“我的小姑娘果然還是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

他耐心替我講解這其中的道理說:“參加婚禮不能穿白色,更不能打扮得太過搶眼,因為這樣很容易在婚禮上搶新娘的風頭。”他又拿起我手上那件大紅色紅色裙子,笑著說:“這一件太過張揚,不適合你年紀,自然也不適合那天的場合,若對方是西式婚禮,不知道的會把你誤認為新娘。”

我解釋說:“這件事情青兒和碧玉替我挑選的,她們都說好看,硬讓我穿這件。”

穆鏡遲瞧了碧玉和青兒一眼,又笑著說:“丫鬟們懂什麼,顏色越亮,他們便覺得也喜慶越好。”他拍了兩下我腦袋說:“再試試幾件給我瞧瞧。”

我笑著說:“你幫我挑選?”

他點了點頭。

我笑嘻嘻說:“那好,我這就去換給你。”

說著,我便從地下起身,跑到床邊迅速拿起床上幾件衣服朝著浴室去,穆鏡遲見我這樣急忙忙的模樣,隻是再度端起那杯茶,在品著。

這一次我換了一件水紅色小洋裙,站在穆鏡遲麵前,撩著裙子問:“這件怎麼樣?”

穆鏡遲沒有說話,他沒說話就代表不行,我又立馬進了房間換下一件,這次是件天藍色的,設計卻有些露骨,露出後麵大半個後背。

穆鏡遲直皺眉,我吐了吐舌頭,便捂著胸口,佝僂著身子便朝著浴室再次走去。

可我還沒溜到浴室,他在我身後說了一句:“等一下。”我腳步一頓,他又說:“你過來。”

我扭捏了一會兒,才走了過去,到達他麵前,他撩起我裙子看了一眼問:“我不記得家裏有替你置辦這種裙子。”他手指細細摩挲著裙子的布料,然後又抬眸看向我問:“國外置辦的嗎?”

我立馬點點頭,查看了一眼他的臉色說:“國外舞會時置辦的。”

他說:“那年你多大。”

我說:“十六……”

他冷笑說:“長本事了。”

一見他變了臉,我立馬解釋說:“國外都是這樣穿的!”

他反問:“你當我沒去過國外?”

我小聲說:“可是那時候時興這個嘛。”他神色沒緩和,而是皺眉說:“去把裙子換下來。”

我捂著胸口怯怯的問:“這件……不行嗎?”

穆鏡遲反問:“你說呢?”

一聽到他這句話,我當然是毫不猶豫進了浴室把裙子換了下來,碧玉趕忙也跟了進來幫我換下。

我對碧玉說:“他管的真多。”我還有些依依不舍的在鏡子內打量著說:“這裙子我覺得挺好的,他一個男人懂什麼。”

碧玉微紅著臉,都不敢對我直視,她說:“小姐先生說的沒錯的,這個……尺度太大了些,您相當於就幾塊布料遮住了前麵,後麵跟沒穿衣服一般。”

我轉過身去看鏡子內的自己,手指在光滑的後背處撫摸著說:“你懂什麼,那幾年這種露背裝國外可流行了。”我想了想,又笑的得意說:“反正我穿都穿過好幾回了,他不準穿也無所謂了。”

碧玉又替我換上一件周媽遞進來的衣服,也不知道是哪一件,我穿上後,看著鏡子內的自己,裙子好像沒什麼特別的地方,便出了門站在穆鏡遲麵前問:“可好。”

穆鏡遲點了點頭。

我說:“會不會太普通了?我好歹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穿這件衣服肯定得被淹在人堆。”

穆鏡遲又朝我招手,笑著說:“你過來。”

我撩著裙子便笨拙的朝他走了過去,他將我拉到腿上坐下後,便抬手往我脖間輕輕套了一串冰冰涼涼的東西,我側頭往鏡子內看,是一串精致的鑽石項鏈,設計得極其精致又精細,帶在脖間,閃閃爍爍,竟然會發著光一般,將我這件普通的裙子,一下就襯托上去了幾個度。

我手指撫摸著那上麵的碎鑽,朝著鏡子內笑了笑了,他擁著我,在我頸脖上吻了兩下,低聲問:“喜歡嗎?”

我笑著說:“喜歡。”

穆鏡遲輕笑,隻是細細吻著我的頸脖上,我覺得有些癢,便圈住了他肩頭,將臉埋在了他肩頭,不知道何時,丫鬟竟然已經從屋內退了出去,他將我給打橫抱起,放在了床上,身體順勢朝我後背壓了下來。

他唇順著我頸脖的背脊一直往下,我身上的裙子被他褪去一大辦,我趴在床上緋紅著臉,莫名覺得全身發軟又無助,想要用被子去擋,他手忽然往腰上一圈,我身體便和他緊緊契合著,隻覺得臉頰發著紅,穆鏡遲將我越抱越緊,我從來沒經過這樣的方式,整個人敏感的都不行。

覺得羞恥無比,隻能喘著氣艱難的對穆鏡遲說:“不要,我不要這樣。”

我想朝他索吻,穆鏡遲卻隻是將我往床上狠狠一壓,臉同我頸脖處挨在了一起,我聽到他暗啞的沙啞聲說:“不要什麼。”

我緋紅著臉說:“反正、反正、就是……”

我說不出話來,隻覺得穆鏡遲今天晚上格外的動情。

他忽然毫無預兆的沉了一下,徹底擠了進去,我抓著被單悶哼了一聲,我不想發出聲音,隻敢死咬著唇任由他折磨著。

他一直都知道我是故意忍著的,可每一次都用手段哄騙我,他將我唇掰開,深入的吻了進去,吻了我好久,吻得我幾乎有些受不住了,細細哭著時,他低聲說:“乖,給我聽。”

我說:“我不要——”

可話還沒說完,我悶哼了一聲,那種感覺讓我身體完全不受控製,等緩解過來,我哭著說:“你出去,疼。”

他在我頸脖處低啞著聲音笑著說:“那我輕點?”

我意識有些模糊,腦袋有些混亂,下意識胡亂的點點頭,我一點頭,他便吻著我,將我那僅剩下三分的意識,再次吞噬了個幹淨。

後來我完全沒有了自主意識,被他折磨得細細碎碎哭著。

他哄著我喚他郎君,喚夫君,喚他哥哥,這些話我平時是輕易不肯說給他的聽的,如今這一到這事情上來,我完全毫無招架,被他哄得一句一句往外冒,一句比一句軟,一句比一句動情。

他滿意的很,和我身子相擁深入時,他總是挨在我耳邊說一些令人麵紅耳赤的情話,然後教著我,說出來給他聽。

我已經沒了任何分辨的意識了,他教我說什麼,乖巧的很,他聽了會格外的溫柔。

他那天晚上似乎是為了裙子那件事情而折磨我,一個晚上專注著我背脊,早上醒來後麵的幾乎全是歡愛過後的痕跡,完全不能看的。

碧玉早上替我換衣服時,臉紅得像是被火燒了一般,她比我大,自然是知道怎麼回事,反而是我覺得無所謂很鎮頂的讓她給我穿衣服,等我從房間內出來了,穆鏡遲也起來,他正在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