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牧的害怕,紫衣的陪伴!(1 / 2)

牧牧的害怕,紫衣的陪伴!

“別走,陪陪我,好嗎?我很怕!”剛剛才受到了過去回憶的重創,秦牧牧變得很脆弱,她也想要安心的睡一覺,但是腦袋好像隻要他一離開,那些可怕的記憶又會浮起來一樣。

司徒紫衣看了看她,然後坐了下來,說:“你知道一個女人對男人說這話,意味著什麼嗎?”他故意說得曖昧,看著她毫無生氣,蒼白無力的小臉,覺得很心疼。

“意味著這個女人非常的相信這個男人!”她對他堅定的說著,蒼白的臉也因為他曖昧的話而有些粉紅了起來,她的話讓他覺得心中一暖,笑著摸了摸她的頭發,說:“本來我還有些壞念頭的,被你這麼一說,反而不好意思了!哈哈!睡吧,我會陪著你的!”

她也對他微微一笑,安靜的閉上了眼睛,剛剛在回憶的夢魘之下感覺整個人好像虛脫了一般,很快她本來有些急促的呼吸就變得均勻了起來,隻是眉頭依舊緊鎖著,還是很不安的樣子,他伸手去為她撫平,她卻一個偏頭,眉頭皺的更緊了,在雙眉之間形成了一個川字,她現在很討厭別人的碰觸,一碰到她,她就很抗拒,就連睡夢裏也不例外。

司徒紫衣就在床邊守著她,一直到第二天,她輾轉醒來,發現他正坐在床邊的凳子上,閉著眼,頭一點一點的睡著,她心中感動異常,對著他微微一笑,隨後,用沙啞的聲音呼喊他:“紫衣!”

他聽到她的叫喚,睜開了雙眼,困意頓時全消,看著她微笑的臉,心底的擔憂也放了下來,他說:“昨晚被你嚇死了!下次別胡思亂想了!我去休息一下!待會兒要上班了!”

“好!你去吧!對不起了。”歉意的看著他的臉,雖然隻是有些疲憊,但是他臉上冒出來的胡渣子卻告訴秦牧牧,他昨晚一夜未睡!

“傻瓜!這有什麼好對不起的!對了,你的傷口昨天裂開了,我去拿藥箱過來。”說完就風風火火的朝著客廳大步流星的走過去,拿過藥箱又走了回來,牽起秦牧牧的手,他開始為她換藥,換紗布。

在消毒水擦上她的手的那一刻,疼痛的感覺讓她重重的吸了一口氣,司徒紫衣立馬對著傷口開始吹起氣來,一邊擦一邊吹著,還一邊用餘光注意著她的表情,隻要一個皺眉或者呼痛,他就放輕動作,等把傷口清洗幹淨,他為她再塗上藥粉,原本又開始慢慢流出的血液瞬間就止住了,他為她包紮好之後,說:“下次可不準再把傷口給弄裂了,不然就真的會留疤的!你也不想在你的手心留一條蜈蚣吧!不過如果你真不小心留了,我可以幫你紋上一條,或者蠍子也可以!哈哈!”他說完,換來了秦牧牧的一個枕頭,他笑著躲過,然後溜到了門口,對躺在床上的她說:“如果不想就要自己注意了!我去休息了!”

說完就走回自己的房間去了,秦牧牧躺在床上,床頭的鍾顯示此刻是淩晨四點鍾,現在起來做早餐似乎有些過早了,但是她此刻卻沒有了睡意,腦海中浮現著司徒紫衣各種模樣,溫柔的,霸道的,平靜的,生氣的,各種各樣,但是無論是那張麵孔,都不影響他的帥氣。

她不可否認,他真的很帥,上一次她跟著他,有幸見到司徒藍衣一麵,他好像就是一個移動的冰山一樣,沒有半點表情,要不是他說話的時候嘴角偶爾還會牽動,她真的懷疑他是否得了麵癱,整場會議他一點表情都沒有,就像一個會說話的雕塑一樣,說話的時候也基本沒多大的變動,她當時真的很想走上去問他:“你笑一下會死嗎?”

她不知道他到底經曆了什麼,或者原本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但是,人生是那麼的美好,為什麼總是要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呢,當時看到他,還有一個奇異的就是,他和司徒紫衣長得真的好像,五官是一模一樣的,除了他們的發型不一樣以外,司徒紫衣的頭發要略長一些,而他,卻是刺蝟頭,顯得更加成熟一點,再加上他千年不變的冰山臉,司徒紫衣看起來就要年輕得很多了,整天笑嘻嘻的,就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

但是比起他的哥哥,他要更加的平易近人一些,所以他們兩個同時出場的話,受歡迎的應該會是司徒紫衣居多一些吧,畢竟誰喜歡一個整天麵無表情的對著自己的人呢。

昨晚他好像抱了自己,忽然,秦牧牧想到了這個,臉蛋開始發燙了起來,再想到自己居然拉著他的手不讓他走,就更加的羞人了,她把被子一蒙,蒙住自己,天哪,她不要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