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第3期:團成員影視城喪屍館逃生(3 / 3)

七人根據地圖去尋找血清,中途由於被喪屍小隊追趕,明讓和佟星洲與大家走散了。猜想那兩人大概也會去找血清,剩下五人決定按照原計劃去了存放血清的銀行。

血清就放在銀行的保險櫃裏,需要鑰匙才能打開。可是鑰匙不在銀行裏,他們又追著銀行裏留下的細碎線索,花上兩個白天在圖書館裏找到了那把鑰匙。

臥底沒有揪出來,血清放在誰那裏都不放心。最後大家一致決定,將血清原封不動地放在保險櫃中,七人離開銀行去尋找出城求生的路。

半路被喪屍衝散時,林椰沒有去找其他人,而是沿著來時的路跑回銀行拿血清。隻是等他到保險櫃前時,卻看見櫃門大大打開,櫃中早已空空如也。血清被其他人先一步偷偷拿走了。

他又從銀行返回七人走散的那條街道,江斂坐在街邊等他。

見他兩手空空地回來,勾唇揚眉道:“你跑去拿血清了?”

林椰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拐角有急促重疊的腳步聲追了過來。街邊放著被人隨手丟掉的空衣櫃,江斂拉著林椰側身躲入衣櫃裏,從櫃中縫隙間清楚看見,兩三隻喪屍從街邊搖搖晃晃地走過。

待確認那些喪屍不會再返回時,林椰要推門而出,卻發現黑暗中江斂的手臂緊緊橫在他腰前,此時對方的手臂朝裏微微已一收,林椰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朝後靠去,背脊緊緊貼上江斂的胸膛。

江斂低沉悅耳的聲音落入他耳中,“你拿到的是臥底身份?”

林椰沒有絲毫隱瞞地點點頭,“你有隱藏身份嗎?”

江斂道:“沒有。”

林椰皺起眉來,“我現在還不知道,另一個拿到臥底身份的是誰?”

江斂極為短促地笑一聲,“你該想的不是這個,而是回去以後,要怎麼跟其他人交代,才不會暴露你的身份。”

林椰微微一愣,垂眸思考起來。

江斂伸手掰過他的臉,順手捏了捏他臉頰上的肉,“你男朋友就在這裏,你不打算找你男朋友幫忙?”

林椰眯著眼眸側頭望他,想也不想就道:“你會無償幫我?”

江斂張唇抿住他的耳垂,語氣戲謔而含糊:“你說呢?”

林椰極為配合地在他懷裏轉過身,抬起雙臂摟在他脖子上,由他的下巴一路吻到他的嘴唇上,“現在可以了嗎?”

江斂壓低聲音道:“還不夠。”

他稍稍屈起膝蓋,一條腿擠入林椰的兩月退之間,舌尖順勢抵開林椰的牙齒,長驅而入攪纏住林椰柔軟的舌頭,按住林椰在漆黑的衣櫃中用力親吻起來。

林椰閉上眼眸回應對方,並未注意到自己的口袋微微一沉,有什麼東西悄無聲息地掉落了進去。

直到衣櫃中氧氣稀薄,林椰已經有些目光迷離和氣喘籲籲時,江斂這才鬆開他,在黑暗中替他整理上衣領子,推開櫃門走出去以前,最後在林椰耳邊嗓音微啞地道:“如果不是還在進行錄製,我現在就想脫掉你的衣服。”

從衣櫃裏出來已經到天黑時間,兩人按照事先七人約定好的那般,返回銀行中度過危險的夜晚。其他五個人已經回到銀行裏,並且發現血清丟失不見。

工作人員的聲音從廣播中傳出來,要求七個人現在進行投票淘汰環節,選出兩名臥底,並將臥底淘汰出局。

眾人首先懷疑的人就是白天與他們走散的幾人。當時走散的人有林椰、夏冬蟬和邱弋,而江斂是在七人分散後,為了回頭找人才離隊。

三名疑為臥底的成員分別陳述自己白天單獨行動時的細節。

夏冬蟬說:“我手上沒有武器,在醫院裏躲到傍晚,然後就直接回來了。”

邱弋道:“我擔心血清被人拿走,就回銀行來看,但是我到的時候,血清已經不在了。”

最後輪到林椰時,江斂直接代他答道:“他一直和我在一起。”

夏冬蟬和邱弋的話真偽難辨被淘汰出局。被淘汰的兩人需要進行開包檢查,然而血清並不在兩人的背包中。

剩下五人終於在最後一夜的零點前,逃離出這座喪屍城。

工作人員等在出口處,見他們出來時就問:“血清在誰手裏?”

溫免和夏冬蟬不約而同地茫然搖頭,“不在我這裏。”

明讓唇角傾斜,懶懶散散地掀起眼皮來,“也不在我這裏。”

眾人視線轉向江斂所在的位置。

江斂雙手插著褲袋揚眉望他們,“都看著我幹什麼?我這裏沒有血清。”

幾人神情頓悟般看向江斂身旁的林椰。

邱弋甚至還理所當然地推理起來:“江斂是不是替你撒謊了,那天一定是你回銀行去拿走了血清。”

林椰扯唇一笑,卻略顯遺憾地攤手道:“我的確回了銀行,可是我去的時候,血清已經不在了。”

七人相互交換視線,皆是眼露不明所以。

工作人員亦是相當無奈,要求剩下五人開包檢查。幾人依言拎起背包,將背包裏的東西通通倒在地上,仍舊不見血清的蹤影。

他們又伸手去翻自己的上衣和褲子口袋,什麼也沒摸出來。唯獨林椰伸入上衣口袋內的手猛然頓住,片刻之後,當他再把手拿出來時,掌心內已經多出一個小小的玻璃瓶。

他遲疑著出聲問:“這是血清嗎?”

除開江斂以外的六人齊刷刷將或詫異或震驚的目光掃向他。

林椰回以一個同樣茫然而無辜的眼神。

最後是臥底陣營的林椰和佟星洲獲得勝利。

兩人獲得了吃其他五人親手下廚做的飯菜的殊榮。

團綜錄製順利結束,成員們乘車返回酒店內收拾行李。大概是為了錄製團綜而起來過早,其他人坐上大巴以後,就開始靠著椅背閉眼補覺。坐在雙人座靠窗位置的林椰轉頭問江斂:“血清是你塞到我口袋裏的?”

江斂唇角輕掀,“是我放的。”

他靠近林椰耳旁壓低聲音含笑道:“我給了你血清,可不是親一下就能償還的。”

林椰亦放輕聲音,“宿舍房間隔音效果不太好。”

江斂道:“浴室裏不錯。”

林椰道:“隻一次。”

江斂道:“兩次。”

林椰道:“一次。”

江斂道:“三次。”

林椰眯眼看他,“一次都沒有了。”

江斂笑了起來,“那就一次。”

而事實卻是,男人的話從來都是靠不住的。

那天晚上,他們在浴室裏做了一次,又在床上做了一次。

直到林椰眼皮沉得抬不起時,江斂才放過他,輕輕吻過他的額頭和鼻尖,閉上眼睛抱他入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