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莘跟著前台來到一個人不是很多的地方。
現在不是旅遊旺季,濱海鎮也不是什麼旅遊的名城,昨天喬莘跟陸禦豐來這裏的時候人還沒有很多,今天怎麼感覺這裏的人多了一倍。
“請問,今天這裏是有什麼活動嗎?為什麼一夜之間多了這麼多人?”
前台的女人很細心的幫喬莘涮了一下吃飯用的餐具,然後擺好。
“東麵的敬佛山今天主持天葬,好多地方的人都會趕過來看的,大家都是在這一帶,不需要過夜,就是趕早就行,所以昨天的時候沒有這麼多人。”
天葬這種東西喬莘隻是在看書的時候見到過,現實生活裏麵從來沒有見過,她聽前台一說心裏更是好奇了。
“為什麼是天葬?我們這裏靠海,難倒不是應該海葬的嗎?”
前台對喬莘這麼無理的提問並沒有表示出不滿,隻是稍微的提醒了一下,“陸夫人還是不要說這樣的話,在我們這裏是對神的不敬,也是對死者的不尊重。”
風俗禮儀這樣的事情,沒有什麼應該不應該,喬莘意識到自己的用詞確實不對。
“對不起,我沒有褻瀆的意思,就是……算了!”
前台的女人知道喬莘是想問什麼,低下頭輕聲的說,“我們這裏夏天的時候舉行的是海葬,冬天的時候大葬就是天葬,這是神的意思,大概是讓海神休息吧!”
關於這樣的習俗已經傳承了好些年了,年輕一點的像前台這個歲數的人,也不太清楚。
要是真想追溯這裏的風俗習慣的問題,恐怕還要去走訪一些年紀更大的韌才能得到想要的答案。
喬莘不是來科考也不是來學習民族民風的,對於這些事情並不是抱有很大的好奇心,既然不知道她也沒有心思多問。
但是喬莘察言觀色,大概也了解了一點這裏天葬是什麼情況。
不會經常舉行,隻有重要的或者對這裏的人有貢獻的人死了才會舉行這麼隆重的儀式。
所以才會有這麼多人來這裏觀看。
但是,這麼多人,真的抱著神聖之心的還是很少,大家都是因為不常見,所以湊熱鬧的心比較大。
喬莘吃飯的時候就聽見旁邊一桌的人嘻嘻哈哈的,一點都沒有那種悲傷的樣子。
越到中午的時候人越多,喬莘吃完飯的時候就一個人坐在樓上的窗台邊上,看著三三兩兩的人不斷的往東麵的山上走去。
這個窗戶的位置看海比較便利,但是要看山,視角就被卡的比較厲害了。
喬莘一直在糾結,是等陸禦豐回來一起去,還是自己先去。
她覺得陸禦豐從早上的時候就已經出去了,這麼長時間時期還沒有辦完,估計回來的時候都會到下午了。
再說了,就算陸禦豐能趕在中午的時候回來,那山上的天葬估計也要完了。
這樣的事情還是不常見的,所以喬莘變得更加的糾結了。
還好陸禦豐很快就回來了,在陸禦豐開門的一瞬間喬莘就從窗台邊上的高腳椅子上跳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