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禦豐這次回來還是召開了新聞發布會,既然要利用這個新聞,就要利用的徹底,最好將實現全都拉到自己的身上。
這樣一來陸禦豐就能爭取更多的時間去處理工程上麵的事情。
另一邊陸戰名的別墅。
“混賬!蠢貨!”陸戰名將手上的一遝資料全都摔在了陸禦城的身上,鋒利的紙張邊緣劃破了陸禦城的臉頰。
有一絲絲的血透過陸禦城薄薄的麵皮滲出來,站在一旁的成月芳看著眼前這一幕驚訝的長大嘴巴。
她跟陸戰名就這麼一個兒子,陸戰名一向是非常疼愛這個兒子的,盡管陸戰名本人的性格暴躁,脾氣也很差,但是陸戰名很少凶陸禦城。
陸禦豐的性格就是跟成月芳很像,溫潤如水,但是有時候就會有一點怯懦。
就像是除夕,陸禦城說話被陸韶華直接挑出來找刺,他也隻是笑笑,沒有說什麼,這些並不是因為長輩跟晚輩之間的禮儀。
隻是因為陸禦城不善於人前與人爭辯,更不善於直白的與人競爭。
他跟陸禦豐是同輩,但是在這個陸家,他的地位跟陸禦豐確實有天壤之別,要說隻是因為自己讀書的時間太長耽誤了在公司裏麵的發展,可能誰都不會相信。
除夕的那天,明明都是同輩的,但是陸禦城卻平白覺得自己比陸禦豐矮了一頭,氣場上麵被完全壓製。
就連自己想進自家的企業都要問一個外姓人的意見。
當時盡管陸禦城心裏麵有十萬個不滿,但是他臉上還是笑著,對陸禦豐說話的語氣還是一日既往的和善。
成月芳此時並不知道兒子到底是犯了什麼錯誤,還以為陸禦城是那句話說的不對了,才惹得陸戰名大發脾氣。
“你有什麼話就好好說,這年還沒有過去呢!有什麼事情不能坐下來好好談。”
成月芳一邊說著一邊找來一張紙巾輕輕的擦拭陸禦城臉上的血跡。
也就是在這時候成月芳覺得事情不對了,因為她發現陸禦城臉上完全沒了血色,嘴唇好像是還有一點顫抖。
現在成月芳才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
“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成月芳看向陸戰名,他的臉色還是那樣的陰沉,好像是天要塌下來一樣。
“你……平時這麼沉穩的人,怎麼在這個緊要關頭竟然沉不住氣了?陸禦豐要是真的這麼好騙,何至於我現在還要被他壓上一頭!”
這下成月芳知道了,原來陸禦城是惹上了陸禦豐。
陸禦豐在陸家就像是一個詛咒一樣,雖然陸禦豐不是陸家的人,但是這裏沒人敢直接跟陸禦豐對抗。
先不說陸禦豐本人在陸家發展的地位,也不說陸老爺子在叢林法則下選擇他為繼承人,單單是陸禦豐這個人的性格,就不是好惹的。
陸老爺子一生英明,緣何會在臨終之前將陸家的大權交在一個外姓孫子的手上,還不是看重陸禦豐的手段。
老爺子不是那種迂腐的人,他想要陸氏發展壯大,想要陸氏在自己之後更上一層樓,那這個合適的人選是不是自己直係的人就是次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