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陸戰名是害怕成月芳在陸韶華的麵前露出什麼把柄,到時候事情就更加不好辦了。
原來的時候陸韶華被陸戰名這麼一吼,肯定是要還回去的,但是這次,陸韶華什麼都沒說,隻是給了成月芳一個憐憫的眼神就讓開了。
這個眼神,讓成月芳接下來的好幾天都輾轉難眠,就像是釘在自己心尖上的釘子,怎麼都讓人無法忽視。
陸戰名將成月芳拉到書房,緊緊的關上大門。
“不管你剛才聽到了什麼,記住都不要給禦城說,他現在壓力已經夠大了,還有,以後見到那個瘋女人要繞道!”
倒不是陸戰名害怕陸韶華,隻是眼下這個檔口,陸戰名沒有時間搭理陸韶華。
在陸戰名的眼裏,這個瘋女人也不過就是瘋言瘋語而已。
成月芳深呼吸,讓自己的心情盡量平靜下來,“你說的禦城要坐牢這件事情是真的?”
“嗯,這隻是做最壞的打算,但是你先不要慌。”
這樣的結局當然不是陸戰名想看到的,他的兒子跟陸禦豐同年不同月,眼下陸禦豐的事業跟家庭都這麼美滿,而自己的兒子卻要麵臨牢獄。
想到這裏陸戰名就覺得心髒一陣抽痛。
“你怎麼辦?要不我們去求求陸禦豐吧!怎麼說你也是他舅舅,禦城也是叫了他這麼多年哥哥的人,他不會這麼狠心的!”
成月芳現在是真的慌不擇言了,好像現在隻要是能救陸禦城的方法她都願意嚐試。
陸戰名顯然要比成月芳理性一些。
“不要胡說八道!你以為陸禦豐是菩薩嗎?你去求他?看看現在喬思遠的下場就知道了!”
知道喬莘是誰的女兒之後還將喬莘留在身邊,足以說明陸禦豐對喬莘的感情了。
陸禦豐有多喜歡喬莘他們是都看到的,但是陸禦豐對喬思遠是什麼樣,他們也看到了。
成月芳眼角已經擒著淚水,“這不一樣啊!喬思遠再怎麼說也是害死了他的父母,但是禦城什麼都沒做啊!”
其實在陸戰名的心裏麵未嚐沒有這麼想過,盡管他一直警告自己不要對陸禦豐抱有什麼希望,但是心底裏麵還是有一點奢望。
陸禦城跟喬思遠不一樣,也許,也許陸禦豐不會這麼狠。
“那也不能去求他,現在還不知道陸禦豐查到了哪一步,要是你直接跑到他麵前求他放了我們,那樣主動權就真的在他的手裏了,我們就成了待宰的雞,到時候想哭都來不及了。”
陸戰名是絕對不予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他跟陸禦豐對峙了這麼久,但是從來都沒有認輸過,在陸戰名的眼裏,陸禦豐就是一個運氣好的外姓人。
當時爭權失敗落得自己現在隻能在分公司也不能說明什麼。
陸戰名覺得自己有朝一日還是會回到陸氏集團的總部的,自己是陸家的長子,無論如何都應該是陸氏的繼承人。
老爺子當時就是一時糊塗,那就讓他來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