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荷從來沒有隱藏過自己的姓名,又加上這幾年在國外,根本沒人關心過去的那些糟心事情。
所以陸韶華想要查還是不難的。
但是陸韶華不明白,這個時候蘇荷出現在陸韶華的身邊是為了什麼?
蘇荷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大學生,再也不會出現被喬夫人堵在大街上咒罵指責的場景。
現在蘇荷是以一個著名攝影師的身份重新踏上這片闊別已久的土地,而喬思遠則成了一個階下囚。
蘇荷難倒是想回來給喬莘正名?
要是蘇荷真的是這樣的話,不會回來的這麼低調,看來這次蘇荷回來是有什麼想法。
這次蘇荷的出現可以說是給了陸韶華新的方向。
趙宜賢找到陸韶華的時候,她正在處心積慮的想怎麼才能跟蘇荷聯係上。
趙宜賢的孩子是個小女孩,現在連走路什麼的都不會,早在趙宜賢跟陸韶華走到一塊的時候孩子就放在陸韶華那裏。
用陸韶華的話說就是孩子的身份不能讓陸禦豐知道,這樣才有利用價值。
隻有放在自己這裏陸禦豐才不好接觸到孩子。
這下陸禦豐是接觸不到了,但是趙宜賢想見孩子一麵也不容易。
趙宜賢到訪,陸韶華也沒有什麼可驚訝的,盡管趙宜賢不止一次的警告過她不要輕易的出現在自己這裏。
“伯母,你最近在忙什麼?我給你打電話都沒人接。”
趙宜賢的語氣裏麵有輕微抱怨的意味,事情發生到現在這個不上不下的樣子,誰都稍微會有點疲憊。
這裏是不講求什麼待客之道的,陸韶華還是傲慢的坐在沙發上。
“反正跟你說也沒什麼用,”陸韶華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態度倨傲,“難不成你有什麼好辦法讓喬莘盡快離開陸禦豐?”
話裏還是有一些責備趙宜賢的意思,上一次要不是趙宜賢沉不住氣先去找了成月芳,也不會有成月芳後來欲圖買凶殺人,也就不會間接的刺激到陸戰名。
之所以會有後來的陸戰名將手裏的股份散放到陸禦豐手裏的事情。
一想到這其中的蝴蝶效應,陸韶華就一肚子的氣。
“我……已經跟陸禦豐攤牌了,反正這件事早晚也要跟他說出來的,我們準備這麼長時間不就是為了這句話嗎?”
陸韶華腦袋轟的一聲險些爆炸,每次聽到趙宜賢語氣鄭重的說什麼事情的時候,陸韶華都要吃點速效救心丸。
“你說什麼?什麼意思?攤牌?你跟陸禦豐說了什麼?”
還能有什麼事,不就是孩子的事情嗎?
要說意外生氣也大可不必,這個孩子的事情陸韶華早就跟陸禦豐說過,當時陸禦豐的反應也讓人很滿意。
但同樣的事情放在趙宜賢這裏就不一樣了,她跟陸禦豐說到什麼程度?以及陸禦豐聽到後是什麼反應?
話說回來陸韶華還是對趙宜賢沒有信心。
“我隻是跟陸禦豐說了孩子的事情,他不相信,”話說到一半趙宜賢忽然停住了,陸韶華驚訝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