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人間四月天,四月的天貌似是一年中最美的時刻,不溫不燥,濕度剛好。
隻是,如果我現在不是還在跟冷奕對持著的話,或許我會有興致透出窗外欣賞欣賞這個季節的美景。
冷奕一根雪茄已經快抽完了,我蹲在牆角腿都開始發酸了,於是幹脆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放鬆了腿部肌肉。
他側過臉瞟了我一眼,有點好笑的問我:“你怎麼不接著哭了?”
“哭累了,我歇會兒。”我嘟嚷著嘴,揉了揉我的大腿。
冷奕一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然後起身走過來拉我,帶著無奈的口吻說:“唉,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呢。”
“別碰我。”我嬌嗔得甩開他,低下頭小聲的說:“我腿給蹲麻了。”
我話音剛落,他就差點笑岔了氣,蹲下來幸災樂禍的看著我:“看你還跟我鬧,遭報應了不是?哪條腿麻了,我看看?”
他說著就把手搭到了我腿上,我立刻呲牙咧嘴的直抽風:“哎哎哎,別碰別碰,麻麻麻麻麻麻…啊…”
他不顧我的慘叫,強行揉著我的腿,沒一會兒功夫,那陣酸麻感居然真的消退了。我被他打橫抱到沙發上,他放下我時誇張的呼了一口氣:“啊,你果然長胖了不止一點點,可真沉啊。”
我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坐姿,衝他說:“剛才的事兒還沒完,給我倒杯水,咱倆接著吵。”
“好了好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冷奕態度軟了下來:“我這就讓他們放姓白的那小子回來,可以了吧。”
我義正言辭得寸進尺的說:“你還得跟人家道歉。”
“行。”他直點頭:“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瞧著他這幅一秒鍾變孫子的樣兒,我有些狐疑的問他:“你態度怎麼轉變這麼快?剛才還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呢,現在又給我玩兒一秒鍾變孫子?”
“我人格分裂唄。”冷奕坐到我旁邊擠眉弄眼得說:“其實剛才那個是我哥哥,他總是一聲不吭的就跑出來了……”
我一邊笑一邊假正經的瞪了他一眼:“你外國懸疑片看多了吧?”
他哈哈直笑,一把摟住我的脖子狠狠在我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對我說:“我送你回去換身衣服吧。”他說著,視線卻落在我胸口上的藍寶石上。
我這才發現我還穿著昨天去舞會的那身衣服,也難怪他一眼就看出了我昨晚沒回家。
“我昨晚確實是在顧喬生家。”我猶豫了半天,還是向他坦白了:“可是我們什麼也沒有做,你相信嗎?”
“我相信。”他說:“不然你早就換了衣服,取下了項鏈,扮成昨晚回了家的樣子,不會依然還是穿著這身來見我。”
好細致的推理,完全包括了我想到的以及沒想到的一層。可是我不喜歡他這樣理智的觀察我,感覺冷冰冰的沒有帶一絲感情。
可是我又能怎麼樣呢,一開始什麼都介意,到後來又什麼都能原諒。我們總是因為這樣那樣的事爭吵,每次我都能被氣得直跳腳,可最後每次都被他的三言兩語給哄熄了火。
曾經聽一個朋友說過,每對恩愛的情侶背後,每個星期也總有那麼兩三天想一巴掌拍死對方。
現在我算是體會到了,至少我有很多次都想要一巴掌拍死冷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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