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吳喬狡黠一笑,眨了眨眼,道,“嬤嬤,我和她不一樣,我身子特別軟特別肉 特別嫩,連繭都沒有。”(上一個章節有個地方寫錯了,我寫吳喬手腕上也有繭,其實沒有,這裏更正一下。)
“真的?”泰嬤嬤擺明不信。
“不信你嬤嬤。”吳喬拉過泰嬤嬤的手讓她摸自己的腰和肩。
泰嬤嬤歎道,“果然軟綿綿的,這是為什麼呀,你不也習武了許多年。”
“因為我想嫁人啊,可不想自己變成硬邦邦的身體。”吳喬頭晃了晃,“所以,我練的功夫和她們這種硬的不一樣,我練的功夫會讓自己的身體軟軟的,和正常女人一樣,這是我當初和我師父說好的。”
“啊?”泰嬤嬤一驚,不禁說道,“你果然是和冷眉姑娘不一樣啊。”
“嘻嘻,我到時候要主動和王妃請求,替我物色個好夫君。”吳喬調皮地笑了,任誰也不會想到,這可是個和冷眉一樣伸手利落,殺人不眨眼的殺手。
*
冬熙宮。
帷帳後麵,站著個漆黑的影子,她是好不容易才來了冬熙宮一趟。
“情況如何?”徐賢妃問道。
“回娘娘的話,目前為止,夢華宮多很安靜,良貴妃房裏的香灰和香盒子沒有被發現,王妃院子樹下的東西也沒聽到什麼動靜,而且,王妃在樹下做的時間越來越長了,聽說有這幾天有些眩暈……”
蓮蕪回答道。
“眩暈,就對了,流胎就是從眩暈開始的……”徐賢妃淡淡地露出一絲冷笑,這一回,她要讓連似月好好嚐一嚐痛失孩子的滋味!讓她體會體會這人間最極致的痛。
“娘娘英明。”蓮蕪道。
“先前派了不少嬤嬤和宮女去做這些事,都沒有成功,叫你這樣的暗衛,果然有效一些,好好做,事情完成後,本宮允諾你的條件,一定會達成的。”徐賢妃伸手,拍了拍蓮蕪的肩膀,答應道。
“是,那奴婢出去了。”蓮蕪悄然離去。
她也算身手利落的高手了,所以借著宮女的身份在兩宮之中穿梭也不算什麼難事。
隻不過,又過了兩天,出現在她周圍的人,越來越多了,她根本就不好施展。
最重要的事,良貴妃突然下了命令,不讓她負責點香了,另找了其他的人,她便連靠近良貴妃和連似月的機會都沒有了。
完成不了任何,徐賢妃允諾她的事,就不會兌現!
突然,她就想起被貶到洗衣房去的吳喬來。
蓮蕪決定去試探試探過吳喬的深淺,想著,她將自己的午膳留出一個包子來,用紙包了,去了洗衣房。
她悄悄走到洗衣房,躲在暗中觀察著——
隻見,那吳喬正在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液,一邊洗著衣裳,累的滿頭大汗,再看她的一雙手,大約洗了太多一副的緣故,通紅通紅的,手背都腫了。
洗著洗著,她就開始掉眼淚,一邊抹眼淚一邊洗。
“哭哭啼啼的,你娘死了還是你爹死了,整天就知道哭哭哭,真是晦氣!”這時候,一個在洗衣房有些年頭的嬤嬤走了過來,一腳踢翻了吳喬麵前的洗衣盆,叱罵道。
吳喬見了,立馬站了起來,說道,“你,你罵我可以,罵我爹娘不行,我爹娘病了躺在床上,你還咒他們死!我,我和你拚了!”
她將手中的洗衣板一丟,往這出言不遜的嬤嬤身上撲了過去。
蓮蕪搖了搖頭,“這蠢貨,打人的時候先將揍人的家夥丟了再去打,活該被狠揍一頓。”
果然,才一下子,吳喬就被這嬤嬤狠狠痛打了一頓,而且這嬤嬤是個老油條了,打人的手法的手法厲害的很,根本就不會打在看得見的地方,所以吳喬嗷嗷痛哭一頓後,卻什麼傷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