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梁惟成優雅的坐在一個很舒服的沙發上,身處燈紅酒綠裏,身邊的女人們,各位纏著各自的身邊的人,他拿著手機,眼神極淡,掃過手機上的這幾個字,笑了笑,兩腿優雅的疊了起來,把手機就擱在掌中的位置。
身邊的女人這時不敢上前,她們是經過專業的訓練的,這時候,她隻能等著,等著他願意理會自己的時候。
修整得再美麗不過的手,捏起一個雞尾酒的酒杯,不無哀怨的掃向了此時,正是端詳著手機的男人。
“你喝嗎?”
他一直在看手機,豔妝白裙的女人將雞尾酒的杯子遞到他的手邊,卻不敢挨近。
梁惟成今天晚上喝了不少的酒,現在已經近是淩晨了,桌上七七八八的倒著已經空了的酒瓶,再加上他腦子裏此時轉著的那些個計劃預案的即將付諸實施的成功的感覺,讓他此時已然是放鬆了下來。
把手機放進口袋裏,他沒接身邊伴著的女人的酒,而是拿起了桌上的一瓶威士忌,自己倒了一杯,和著冰塊的冷涼,一口喝了進去。
“梁總。”
女人見他喝了酒,臉上明顯鬆了口氣,雙手怯怯的搭上他的肩頭,吹著醺人的風。
“一會兒去吃點東西嗎?”
她才把頭挨上來,梁惟成的眼像是極不經意的掃了一下,旁邊正在獨善其身的高曉鬆。
高曉鬆接到老板的命令,趕緊端起了自己的杯子,按住女人的另外的一隻肩膀。
“ROSE,來,陪我喝一杯。”
梁家怎麼說在北京城也算是世家,夜不歸宿是可以的,隻是這不歸裏終是有不歸的分寸的。
梁惟成有些累了,他站起身,這時候房間裏的人也都明白了意思,俱都也站了起來,嬉笑著一陣的賓主盡歡的愉快。
女人還想要再搭上他的臂,可是,還沒等她把手搭過來,梁惟成已經邁步走了出去。
“Rose,我送你怎麼樣?”
身旁有人拉住她,把她往懷裏帶。
女人落寞的看著消失在包間的背影,眼光一片的寥落,卻不敢歎息,回過身的時候,臉上的笑已經堆成了花。
“送哪兒去?”
汪若秋是蘇青卿的朋友,從大學的校友升華而成的。
汪若秋這次踏上北京的土地回來的時候,蘇青卿替她算了一下,她足足的走了九十三天。
兩個人約在離蘇青卿家不遠的一家奶茶店裏,她進去了好一陣,才看到汪若秋提著幾個袋子走了進來。
蘇青卿笑著看她說。
“讓我等你,你倒是好,自己掃街去了。”
“哪兒有啊?我就是看那家店裏的衣服不錯,試了試。”
汪若秋也不多說,直接拿出一個紙袋裏的衣服,遞到蘇青卿的麵前。
“你看,這款如何?正好合適下次我飛德國的時候穿,那裏的季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