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猛,有種你殺了我吧!”吳雨軒索性不幹了。
“想死,還沒那麼容易,今天我再教你一課,在身處險境的時候,千萬不要嘴硬,否則你就要做好死的準備。”夏小猛道:“你既然這麼強硬,我就先廢了你一隻手,讓你嚐嚐嘴硬的後果”
夏小猛猛然將這種壓力一沉,頓時吳雨軒的骨頭瞬間斷裂。
吳雨軒當即嗷嗷痛叫,同時難以置信:“你竟然真的敢動手”
“嗬,不要耍小聰明,如果不是看在雨涵的份上,你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不過你就算是雨涵的弟弟,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最後問你一遍,下午滾得了嗎?”
“我”
“夏總,趙副省長來了!”陳家主閃到一邊。
論實力,陳家主並不虛趙副省長,但是混黑的一般見白道,都要盡量繞著走,所以在趙副省長麵前,陳家主不得不給趙副省長讓開一條道路。
吳雨軒心中大喜,隨即斥責道:“夏小猛,還不快放開我!”
夏小猛一陣嗤笑。
既然要做臨安的老大,那就算是趙副省長,他夏小猛也不能做的太卑微。
夏小猛巋然不動,即便聽到趙副省長到來,他依然沒有鬆開自己的威壓,讓吳雨軒飽嚐和他做對的痛苦。
夏小猛道:“現在,我再來教你第三課,永遠要利用自己的優勢,明白自己的優勢,才能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
這時候,趙副省長已經走了進來。
看到床榻上瑟瑟發抖的美人,還有地上跪著的,赤身果體的吳雨軒,趙副省長深深地皺起了眉頭:“夏小猛,你這是在做什麼,在你眼裏,當真已經沒有國家,沒有法紀了嗎?”
夏小猛勾起嘴角,衝著趙副省長道:“趙副省長,你可能是誤會了,我並沒有對吳少做什麼。不信,你可以問問吳少本人。”
吳雨軒立刻道:“趙副省長,你別聽他胡說,就是他,弄斷了我的手,現在還讓我跪在他的麵前!”
“嗬。”夏小猛道:“證據呢?現場所有人都在看著,我剛才並沒有對你做什麼,最多也是踢了你一腳,和你的手可沒有什麼關係。趙副省長,你要治我踢他一腳的罪責嗎?這個我可以欣然接受。”
踢人一腳並不算什麼大罪,最多拘留幾天,以趙副省長的位置和高度,當然不可能親自下場,插手這種小事。
趙副省長很不高興道:“那他這是怎麼回事?”
趙副省長有些尷尬地指著吳雨軒光光的身體道。
夏小猛一笑:“吳少,幹嘛跪著,不能起來嗎?還有,你這不穿衣服的毛病,可不是很好。在家裏你可以任性,但是這大庭廣眾的,連衣服都不穿,這就是你的不是了。”
“夏小猛,你給我記住!”吳雨軒齜牙咧嘴。
“怎麼,吳少,你還有跪地不起的毛病嗎?”夏小猛問。
吳雨軒想要站起來,但是夏小猛的威壓,一點都不鬆懈,讓他根本無從站起,隻能憤怒地看著夏小猛。
趙副省長終於開口道:“夏小猛,我聽說過你,也知道你很厲害,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將這種本事,運用到這種方麵,還是讓雨軒起來吧。”
趙副省長的口氣,已經變成商量的口吻。
夏小猛道:“既然如此,好,話我也不多說了,我想讓吳少下午就離開江浙,不知道趙副省長有沒有意見?”
夏小猛壓著吳雨軒,以此來要挾趙副省長。
趙副省長對夏小猛也有所忌憚,怕夏小猛利用其已經超過法律管轄範圍的武力,對吳雨軒采取極端措施,隻好道:“沒關係,雨軒既然有急事離開,那我也不會勉強。”
“趙副省長!”吳雨軒叫道。
趙副省長道:“就這樣吧,利用上午的這段時間,我們也可以把事情談一談。另外,既然在這裏遇見了夏總,我也邀請夏總,到我家裏一敘如何?”
“當然沒問題,趙副省長盛情邀請,我卻之不恭。”夏小猛淡淡一笑。
夏小猛放開了吳雨軒,帶著人出去,讓吳雨軒將衣服穿好。
幾分鍾後,吳雨軒穿戴整齊出來,而他床榻上的美女,早就穿好衣服灰溜溜地離開。
趙副省長請夏小猛和吳雨軒到他家裏做客。
路上,吳雨軒沒少讓趙副省長治夏小猛的罪,但是趙副省長都隻是搖頭:“以夏小猛現在的實力,我們不宜和他的關係鬧得太僵。而且夏小猛擊殺周天龍,已經是大功一件,因為這種小事,把夏小猛抓起來算什麼?”
趙副省長道:“你爸也要到江浙了,你沒必要繼續和夏小猛做對,一切還是等你你爸來江浙,讓你把和夏小猛親自談談吧。”
“我爸要來江浙?”吳雨軒倒吸了口氣:“他不是忙著去歐洲嗎?”
“因為夏小猛的實力超出預判,所以他已經第一時間回國了,下午三點鍾飛機會在臨安機場降下。”趙副省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