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玄文逸見到侍衛,侍衛模仿玄利鋒的口吻,“我會把她關到最深最深的地牢裏,等你前來。”
淡漠的眼神絲毫未變,“那就正式的比一場吧。”
若笙果然直接被關到最深的地牢裏了,他們的待客之禮蠻橫的叫人無語,若笙隻是在想自己和他沒有瓜葛,不至於得罪他,事情應該在玄文逸身上。
在進城主府門的時候,玄文逸的劍就在嗡嗡發響,若笙偷偷給它裹上黑紗,任由它像飛走了。
地牢裏是池水,若笙完全可以站在上麵,但為了不讓別人懷疑她,就抱住牢柱假裝是靠它支撐,若笙正在等劍回來再出去,先看看玄文逸有什麼想法。
她的目的是玉佩,但怎樣得到取決於城主玄利鋒,這個城主不像第一城的那樣爽利,她不可以輕舉妄動,以免太過魯莽最後反而得不到玉佩。
她不了解玄利鋒這個人,不知道是暴力以對還是可以說服。
但若笙不在意,玄文逸肯定知道。
玄利鋒走進辦公的地方時,就見趙官家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他停住了腳步,忽然想起大漢那件事,“你真的沒有搶他的妻子?”
穿白衣服的趙官家愣了一下,‘哎呦’一聲撲到地上,“我的大人,這都是什麼時候了,您還這樣冤枉我,下官從不拿百姓任何東西,又如何做出來這種……這種……”他好似以‘奪妻’二字為恥似的,說都說不出口。
玄利鋒點點頭,背著手要進門,趙官家悄悄道,“大人您的福星來了呀,萬萬要小心對待。”
玄利鋒皺眉,走到門前,抬頭怔住,麵前的白虎聖潔的好像住雲端喝露水似的,憑空讓人想到祥雲的樣子,又見其眼睛如湖泊般淡漠有距離,給他的感覺是天生就該這樣。
他的腳步下意識放輕。
冰涵坦率道出來意,“我來尋找一塊玉佩,深紅色,內有火焰,我願意拿任何東西與你們交換。”
……
若笙抬手一握,劍已到手中,上麵係著一截小布,寫著‘逼城’二字,若笙看罷,拍拍劍身,“看來你主子與城主有仇。”
這樣倒好,迅捷。
“飛回去吧。”
玄文逸的劍掉個頭又直射而去。
見有人來,若笙沒入池中,與水融為一體。
來人先是探身一看,看不見若笙的影子,又感受不到她的氣息,來人一愣,慌忙要出去找人。
哪知背後伸出一隻手把他敲暈了。
水狀透明的若笙出了地牢凝聚好人形,直衝向門外,看見一排又一排士兵,若笙恍悟,要攻城,僅憑她一個可不行,陣勢要大點呢。
若笙笑眯眯地用眼神準確定位三個士兵頭子。
…………
玄文逸眯著眼看了看眼前土灰色破敗的旅館,以及旅館後麵駐紮的一些營帳。
要攻城,陣勢要大點呢。
他彎身撿了塊石子顛了顛,尋找好角度,抬手一扔。
一聲碎響,二樓有人哎呦了一聲,隨即罵罵咧咧衝下來,又嘶吼一聲,“別跑!”
隨即樓梯響地跟地震似的。
玄文逸歎息一聲,他本來算好這角度沒人的。
大漢衝過來時帶起一陣風,玄文逸額角的頭發都被吹動些許,眼見就要撞到,玄文逸伸出手掌,大漢就定格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