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畫也上來了,他看向未棋,神色凝重,“我一一看過了,都是男人。”
“你們家發生過什麼不好的事嗎?”
留胡子的漢子剛剛也看見了下麵的情況,此時麵色發白,抖嗦道,“老二他娶了兩次,媳婦都不明不白的死了,大家都說他克妻,原來……”
未棋建議道,“你們最好還是搬個家,這裏的事,未名閣調查。”
接著看向玉蟬,“這個我們可以買下嗎?”
漢子趕緊搖頭,驚恐道,“不不不,送給小兄弟了,還請你們快些!”
未棋點點頭,結束這裏的事後,回去在門口碰見了剛雲遊回來的希文道長。
希文道長一身白色布衣,背著白布裹住的框子,額間束了帶子,麵容清秀,活像行走在山間裏的鄉村醫師。
看著一行人當中唯一的女孩,打趣道,“是誰娶小媳婦啦?”
“道長。”
未棋眼裏略含責備。
希文道長拍了拍他的頭,“得了,你這個小正經。這姑娘是?”
“是暫時在未名閣養傷的一位客人。您回來的正巧,我有件事想說。”
“去三月渡說罷,我得回去歇一歇,茗柯閉關還沒有出來嗎?”
“沒有呢。道長我把這位妹妹送回去,就去找您。”
若笙搖頭,“不用啦,你們忙正事要緊,我可以自己回去。”
希文道長笑眯眯地看她一眼,打趣道,“小姑娘,你應該給未棋一個做小君子的機會。”
未棋頗有些窘迫,“妹妹還是我送你吧。未畫他們去跟道長說就好了。”
若笙倒不覺有什麼,點點頭,“謝謝哥哥。”
希文道長笑著搖頭走了,未畫他們跟在他身後,圍著他。
若笙跟未棋走,好奇道,“這位道長看起來很和藹。”
未棋點點頭,讚同道,“我們最不怕的就是他了。”
雖然儀征道長比他們大不了多少,按道理最好親近,但是事實上卻不,他不笑還好,一笑頗有些可怕。
而茗柯道長天生麵無表情,不可親近。
隻有希文道長好相處些。
未棋這樣想著,到了煙深殿,就看見儀征道長站在院子裏。
他一僵。
若笙剛要進去,就被未棋拉住了衣袖,他低聲口語道,“我先走啦。”
接著不等若笙回應,直接沒影了。
若笙歎氣,沈道長明明很好的人,他們為什麼要這樣怕他?
這樣想著,若笙走近了。
“因為它們是我養的,你才捉的?”
沈道長指了指院中水缸裏的紅鯉魚,挑了挑眉。
若笙感到有些歉意,畢竟捉來打探消息確實很不好。
她訥訥道,“對不起。”
沈道長伸出修長的手指點了點魚背,魚兒受驚一樣下躥。
水麵上蕩起微波。
“何必道歉,又不是什麼嚴重的事。”
沈儀征轉頭,略微傾身,看著她道,“教給你一個道理,經常道歉的人,容易吃虧。所以,小姑娘,做人要學會一點無理取鬧。”
若笙不信,這是什麼歪理,她可沒聽過。
“道長,你又來幫我療傷嗎?”
沈儀征嗯了一聲,往室內走,淡淡道,“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