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認真。
若笙笑了，“你們覺得，什麼不可以為劍？”
其中一個穿黑色衣服的女孩上想了想，上前一步，“水不可以。”
若笙微挑眉，“我倒覺得，五行之中，無一不可。水是五行之一，自然也可。”
五人一怔。
若笙飛至半空，微伸出手，一柄水凝的成的劍橫在她的手上。
女子驚呼一聲，“洛河水。”
水劍顏色是洛河獨有的墨藍色。
若笙不會劍法，自然不會自己舞劍。她把阿飄叫了出來，一個墨藍色紙片一樣的東西頓時在空中化為比若笙大兩倍的獸物，一個看起來堅硬無比的盾牌出現在它的前方。
阿飄敬業地發出獸物的低吼，於半空中朝若笙撲去，巨大的腳爪即將踩到若笙頭上。
底下人緊張地盯著半空。
若笙抬手，將劍橫在上方，悠忽一下不見了身影，眾人正要去尋，卻從獸物身後發現了她。
長劍直下，一道盾牌卻堵在那裏。
阿飄跟長了眼睛似的回頭，又朝若笙撲去。
若笙的水劍陡然長長一倍，如彎繩一般將阿飄的腳爪裹起，另一隻手陡然朝空中一揚，數道水箭直衝盾牌而去。
隻是瞬間，堅硬的盾牌如同脆紙一樣被捅出數個窟窿，分裂開來。
盾牌化為拇指大小，重新回到阿飄手裏。
被縛住的阿飄繼續敬業地發出一聲悲痛的哀嚎，接著回到了若笙的空間。
若笙手執水劍，突然微眯起眼睛，直直穿過竹林朝盡頭飛去，一劍衝開了花叢，直直指到一人臉前。
那人盯著她看。
若笙一愣。
顧沉？
還記得此時自己並非若笙的樣子，她做出陌生的模樣，沒有收起劍，隻是落到地麵上，和他對峙，冷聲道，“在這裏做什麼？”
顧沉沒有說話，隻是直直地盯著她看，眼睛出神好像在透過她看什麼，臉色一片慘白。
若笙收起水劍。
顧沉如大夢一場，陡然回神。看若笙的神色由驚恐轉為陰冷，繼而不動聲色地笑了笑，“看美人。”
他當然不是被自己的劍嚇到，若笙覺得，他剛才的神色恍若見過自己這張臉一樣，而且還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她一手背後，知道他的身份，不欲多說，點頭要走。
她現在也算懂了一點這位皇帝，看起來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但心底一點國事也沒有，其實內心就是個富貴閑人，大事拎不清，僅專注於兒女情長和手中權力。
顧沉沒有出聲，也沒有離開，站在原地盯著她的背影，神色晦暗不明。
若笙帶著五個女子回到自己院子裏，她們好奇地問若笙是如何以水為劍的，若笙引導她們學會悟道，一連學了三天，幾個女子終於摸到了點門檻，若笙認為，成果頗為可喜。
“你們每個人所悟的都不一樣，照此拙法修煉下去，必然能有所成就。”
若笙微微一笑，“今日帶你們去雲仙道找找趁手的武器，之後就不需要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