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笙跟元寶和佟昊從別墅裏出來,佟昊邊走邊道:“明天就是蕭敏芸每月給祁丞發郵件的日子,要不要提前通知他一聲,他女人孩子都在咱們這兒?”
元寶道:“蕭敏芸看得都比你透徹,祁丞要是想回來,看不到賀卡就知道出事兒了,他要是不想回來,你的恐嚇隻能讓他藏得更深。”
佟昊蹙眉,“蕭敏芸的話你全信?祁丞在英國,不會是她的緩兵之計吧?”
元寶道:“比起祁丞的位置,她說所有的事兒都是她一個人做的,你信?”
佟昊不語,擺明了也是不信的,其實蕭敏芸說的很真實,包括他們問她的問題,她也都能答得上來,可本能的,他們心裏都有一種想法,蕭敏芸的孤注一擲是為了掩飾藏在最深處的那個人,她有動機,但做不了這麼大的局。
喬治笙忽然開口問:“祁未那邊兒有動靜嗎?”
元寶回道:“我故意把喬家在查祁丞和蕭敏芸的消息漏出去,祁未一定知道,但這一年多他從來沒有私下裏叫人去找過。”
佟昊道:“這要不是裝聾作啞,就是定力驚人。”
喬治笙沒發表言論,其實他早就把注意力鎖定在祁未身上,奈何祁未做的滴水不漏,原以為祁未若是派人瘋狂去找祁丞,那十有八|九是為了滅口,這樣從結果就能推導前因,可祁未太能沉住氣了,這一年多以來,竟是從未派出過一個人追查祁丞的下落,就像祁丞真的早就死於車禍。
明麵上來看,祁丞是早就死了,喬家找他也是出於私怨,不可能鬧得明目張膽,以至於元寶透露消息也得是悄悄摸摸,所以祁未就是故意裝作沒聽到,喬家也不能拿他怎麼樣,說到底,再如何懷疑也沒有確切的證據。
元寶道:“眼下隻能等祁丞這邊兒,我們的人已經在英國開始找了,但我不抱太大希望,如果他還有良知,不看蕭敏芸也看看孩子,他能主動回來是最好。”
佟昊道:“要真是笙哥想的那樣,祁家兩兄弟爭權,祁未在背後一手操作,那祁丞回來第一件事兒就是把祁未給賣出去。”
說著,元寶側頭看他一眼,兩人目光相對,帶著心有靈犀的默契,佟昊道:“把蕭敏芸被抓的消息透給祁未。”
元寶道:“算你聰明一回。”
佟昊不以為意的道:“你以為就你長腦子了?”
別墅外麵停著一排車,喬治笙知道元寶現在不是一個人了,還要陪黨貞,淡定的道:“你回家吧,我跟昊子一輛車。”
聞言,元寶沒等說什麼,佟昊先開口了,“笙哥,還有事兒嗎?”
喬治笙站在車旁,不著急進去,側頭看了他一眼,“你待會兒還有事兒?”
元寶忍俊不禁,“臭流氓又想去騷擾良家少女?”
佟昊冷眼橫了元寶一眼,元寶馬上甩鍋給喬治笙,“正好笙哥在呢,你不是要綁架宋喜嗎?”
此話一出,喬治笙看著佟昊的目光中瞬間多了幾分意味深長,佟昊這個‘受害者’也下意識的屈服於‘肇事者’,忙出聲解釋,“我可沒說,姓元的你少往我身上潑髒水!”
喬治笙麵不改色的問:“你跟童安薇怎麼樣了?”
佟昊雙手插在褲袋中,用隨意掩飾莫名的緊張,麵色如常的回道:“就那樣…他哭著喊著跟我道歉,我也不能跟她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