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於門口兩位的壓力,夏暖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
她不得不挑明說,“那個,門口韓夜和你家那位都在。你這樣,貌似他們倆的表情都不怎麼好。”
一聽夏暖這樣說,田甜幾乎是從夏暖的身上彈跳開的。
當她觸到韓夜那冷若冰霜的表情,想到她之前對夏暖表白的那些話,感覺自己是死定了。
不過她還來不及反應,門口的徐澤遠已經衝進來,把她給護在懷裏,“你有沒有事?為什麼都當媽的人了,動作幅度還那麼大。不是答應了我,要溫柔,要淑女嗎?”
“我沒事。”
自從知道她懷孕,徐澤遠對她,就保護得太多了。
比捧在手裏,含在嘴裏還過。
向來大大咧咧,坐沒坐相,站沒站相的田甜,你突然要她當淑女,走路小步小步走,喝水都怕她嗆著地讓她小口小口喝,這真的比要了她的命還要命。
“沒事最好。萬一有事呢?有事了怎麼辦?”
徐澤遠在關心田甜時候,田甜暗戳戳地打探了一下韓夜的表情。
但她發現那個大醋壇子,此刻臉上的表情依舊陰雲密布,一幅狂風暴雨就要降臨,絲毫沒有緩解的樣子,就有些心虛。
“你現在有孕在身,和一個人的時候不一樣。萬一傷了孩子,不僅對孩子不好,你身為孩子的媽,多吃虧啊?”
什麼孩子孩子的話,徐澤遠對田甜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
她都聽厭煩了,但是今天他說的話,卻讓她靈光一閃。
為了逃脫這個因為某醋壇子醋壇子翻了,氣溫瞬間降低了好幾度的地方,田甜這個她從來都認為自己光明磊落的人,居然撒謊說,“今天出來太久了,我覺的好累。你帶我回家休息吧。”
“好好好。回家休息回家休息。別太累了。”
徐澤遠現在對田甜,完全就是一副說一不二的樣子。
田甜一發話,他連路都不讓她走了,直接公主抱她,把她往病房外抱去。
徐澤遠曾經那麼內斂的一個人,突然變成這樣,夏暖簡直無法想象。
田甜在徐澤遠的懷裏,悄悄地對夏暖眨眨眼,再做了個拜拜的姿勢他們就離開了。
可夏暖還因為剛剛徐澤遠公主抱田甜的姿勢,為這個曾經連菜都不會為田甜夾的男人突然間有這樣大的轉變訝異來著,韓夜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
“看夠了嗎?”
“啊?”
夏暖回神過來,發現她的目光還落在門口田甜和徐澤遠消失的方向。
“我是覺得,他們兩人都為彼此改變了很多。這突然的改變,讓我很吃驚。”
為了不讓某人誤會,夏暖剛剛表述完自己的意見,旁邊就涼涼地飄過來一句話,“那我們呢?”
“我們?”
夏暖瞪大著雙眼看向麵前英俊非凡的男人,心髒又開始劇烈地跳動。
由於劇烈跳動之前沒有給她提個醒,她心裏忍不住感歎,有這樣一個隨便看去,五官都好看到令人咂舌的大尤物在自己的跟前,真是心髒必須得強大啊,否則心髒跳動得太頻繁,她真的怕蹦躂太頻繁,哪天突然就不蹦躂了。
“我們為彼此改變了嗎?你為我改變了嗎?”
他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問得夏暖有一絲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