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鼻子裏瞬間流出的鼻血,有些沒好氣地問突然揍他一拳的寒夜問,“好好聊著天。你打我幹什麼?有病嗎?”
“你不知道我打你幹什麼?”
韓夜收回他剛剛打人的手,冷冷一笑。
“你莫名其妙一衝上來就打人,我哪裏知道你為什麼。雖然我平時敬你,但是你以後再這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以後絕對不這樣,但是如果真有什麼事,你千萬別守著我哭。”
“我守著你哭。永遠都不可能。”
“你記住你這句話。”
夏暖把田甜送進去,再安慰了她兩句就走了出來。
韓夜見她出來,當即結束他和徐澤遠的對話,然後帶著出來目光落在徐澤遠青腫臉上疑惑不解的夏暖就離開。
離開時候,夏暖還回頭過來看徐澤遠。
連看了幾眼後,韓夜不得不在旁邊提醒,“路滑。好好走路。”
一經提醒,她回過頭來,看見身前蔭翳著一張臉的男人忍不住問,“是不是你打的?”
韓夜不置可否地點頭。
“因為他對田甜的態度?”
夏暖再次不是很確定地問,韓夜再次點頭。
想到田甜今天臉上的黯然,夏暖也跟著忍不住地長歎了一口氣,然後替徐澤遠解釋說,“他們兩人剛剛結婚不久就有了孩子。也許他感到了壓力,玩遊戲隻是想要放鬆一下。或者說,他暫時還沒有找到自己的位置。久一點就好了。”
這些話夏暖更多的為了讓自己不替田甜擔心,安慰自己的。
“壓力再大,也不應該丟下自己的老婆孩子不管。找不到位置?找不到位置就不應該脫人家褲子。”
別人的事,韓夜從來都不怎麼管。
但是因為自己兄弟的所作所為,讓自己的老婆擔心和感覺到了憂愁,他就必須管。
其實他也覺得氣憤。
田甜這個時候,按照徐澤遠的話來說,看起來是和普通的女人沒有什麼區別。
但是她剛剛懷上孩子,她的心理經受著非常非常多的不同。
也許曾經的她是一個不需要人管的女漢子,但是在這樣肚子裏有了孩子,走路都變得特別小心翼翼的她,不管在心理還是生理方麵,都比曾經脆弱了很多。
這種一個女人一生中最脆弱的時刻,不正是需要自己老公陪伴的時刻嗎?
“好了好了,你別氣憤了。”夏暖在替田甜感傷的時候,也替自己感到幸運,“自少你不會像他那樣對我。他們之間的事情讓他們自己去麵對吧。婚姻需要時間來磨合和讓彼此成長,也許後麵就越變越好了呢?”
韓夜把夏暖拉進自己的懷裏。
緊緊擁抱著她說,“但願吧。”
“韓夜,謝謝今生上天遇見了你。終是我們之間有很多的坎坷,我也感謝。”
韓夜低頭感動地看了一眼,然後更加緊地把他給抱緊在懷裏。
他抬頭望了一眼天上的明月,低頭把臉埋進夏暖的脖子裏,然後非常感概地答,“我也感謝。非常非常無比感謝!”
章澤笑陪章澤天喝了一會兒酒,越喝越沒勁。
喝了一會兒,她就站起來,紅著眼對跟前的章澤天說,“越喝越難受。我走了。”
“借酒澆愁愁更愁。這酒確實越喝越難受。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