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站起來,把自己辦公的椅子讓給韓夜。
正在兩人換位置之際,她還沒有站起來,已經坐下的韓夜手用力一拉,她就坐到的他的腿上。並且他咬她的耳朵曖昧地問她,“你真覺得你的老公好用嗎?”
麵對這個男人時不時的撩撥,夏暖雖說還沒有免疫,但是已經非常明顯地知道他指得是什麼了。
她著急得立馬就要起來,他卻拉住她。
“坐在我的腿上別動,你老公現在給你演示是不是好用。”
她除了被他兩隻手臂牢牢地箍在懷裏。
他雖然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他正在幫她處理的文件上,可是因為他剛剛那麼一撩,夏暖這一刻心猿意馬得渾身都不舒服自在。
過了一會兒,他快速停下手中正在做的工作,把她抱緊說,“你這樣在我的懷裏動來動去,很容易讓你的老公心猿意馬,不能好好地工作。”
“那我下去,讓你一個人好好地處理。”
夏暖早就想逃,一聽他這樣說,立馬找借口地想要從他的懷裏鑽出來。
“馬上就處理完了,你最好坐著別動。分散了我的精力,我怕又要加長我處理的時間。”
夏暖心疼他處理完公司的事,回來還要繼續處理這邊的事,果真坐在她的懷裏乖乖地不動。
坐了半天,她發現不對。
低頭一看,發現他哪裏還在處理公事,他明明是握著一支鋼筆,正在畫她,畫此刻被他圈進懷抱的她和他。
夏暖抓起桌上他畫的鋼筆畫就問,“你是在處理公事?”
“公事處理完了。看你太乖,坐著一直沒動,一時興起,就畫了你,呃,還有我。”
“什麼我太乖。明明是你讓我坐著別動。我怕”
夏暖要辯駁,可是她還沒來得及多說兩句,唇舌再一次被他堵住。
這幾天徐澤遠每天都要去田甜的病房,但是每次進去了之後,田甜的反應都是抓起身後的枕頭就朝他砸過去,“滾!你給我滾出去!”
枕頭砸過去,徐澤遠不為所動,她就砸其它的。
不過上次徐澤遠被他砸了額頭上的包還沒有好,她就算砸,每次也都稍稍砸偏了一點。
“我不滾!我滾了,這裏沒有人照顧你了!”
“這裏我有夏暖,還有一堆的護工,有的是人照顧我,我不需要你!”
“就算你不需要我,但是我們倆還沒有離婚,我還是你的老公。你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也該陪在你的身邊。”
田甜被如今如此固執的徐澤遠氣笑,“徐澤遠,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以為你現在這樣子,我就不和你離婚了,你就能夠彌補了嗎?”
“當初不知道,不懂事,幼稚,但是現在我懂了。”
田甜被徐澤遠氣得夠嗆。
“當初不懂事幼稚是吧?當初不懂,現在懂了,但是我們兩人之間的感情已經徹底地破裂了。我們真的回不過去了,我也真不需要你了。”
“我不。你罵我打我,讓我滾一千遍我都不。”
剛開始,田甜隻是罵他。
後來,發現無論如何罵,無論如何地砸,人就是死皮賴臉地不走。
既然不走,她也不繼續執意趕他走了。
隻是覺得她今天這樣子,和他非常脫不了幹係。
人立在她的跟前,她不用,感覺真的非常非常對不起你。
半夜兩三點,她突然醒過來,把旁邊守著她,正在熟睡中的徐澤遠一腳提醒就說,“我明早突然想吃c市我們樓下我經常買的那家鍋盔,你現在就去給我買。”
“現在半夜,沒有賣。你讓我睡一會兒。”
“要睡。哪裏舒服就哪裏睡去,一點用都沒有,別在老娘這裏礙眼。”
“那我讓他們買了送來。”
“不。你不是說從此以後你會對我好嗎?所以,我不要他們買,我要你買。現在淩晨三點,你開車三小時回去,買了再三個小時回來,早上九點,我正好醒來吃東西。”
“開車六小時,就為一個鍋盔”
“願意去買就去。不願意別叨叨。門在那邊,你自己滾。”
突然被田甜踢醒還迷糊中的徐澤遠無奈,起來後,洗了一把冷水臉強迫自己清醒,就真的出去了。
他也沒有說自己去買就出去了,田甜還以為他是滾了。
想到畢竟富家公子,從來都是別人服侍伺候他慣了。
他就算口口聲聲地在她跟前說要悔過,但是也隻是嘴上說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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