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讓我留下麼?”秦坤將嬌婼抵在了牆壁上,嬌婼甚至能夠清晰的感覺到秦坤那火熱的呼吸噴在自己的小臉上,像火燒一般。
嬌婼臉蛋微紅,秦坤的胸膛都快跟她貼在了一起,那濃烈的男性氣息讓她有些窒息。
除了那個已經死去的男人,她還沒有跟任何男人這樣親近過,心跳都快了好幾拍。
嬌婼有些局促不安道:“金道友,這裏人多眼雜,我們還是...”
“我怎麼沒有看見有人在這裏?”秦坤看了眼四周道:“你不覺得這裏夜深人靜,很適合做點別的什麼是嗎?”
“金道友,不管怎麼說,我也是司徒家的人,這樣被人看到的話...”嬌婼從秦坤的懷裏掙脫了出去:“我們還是回去以後再說吧。”
秦坤嗅了嗅手上的餘香,這個女人還真是風韻猶存,不過他就算在隨便,也沒傻到在大街上對這個女人做什麼。
她隻是好奇這個女人竟然敢當著歐長宏的麵來拉攏自己,這段時間她在關蓉那裏也得到了不少的消息。
如今的司徒家表麵風光,誰能想到竟然被一個外姓女人奪了主權?
嬌婼心裏有些厭惡,雖然她對秦坤跟感興趣,那也隻是對他的身份和來曆感興趣,並不是對他這個人!
她真的想不明白,這樣一個男人是如何修煉的如此迅猛,如果她能從秦坤身上得到這個辦法的話,那麼整個古武界都將是屬於她的!
隻是這個男人太邪性了,連她特製的迷藥都沒有任何的作用,這就有些不好辦了...
“金道友,我們走吧。”嬌婼心裏有些不甘,卻又拿秦坤無可奈何,隻能跟他稍稍拉開了一些距離,不在像之前那樣靠的太近。
嬌婼並沒有帶著秦坤去司徒家,而是將他帶到了自己的小型別墅。
這裏平時並沒有什麼人過來,她也隻是偶爾來這住上幾天。
“金道友,你先坐,我去醒酒!”嬌婼扭動著腰肢在酒櫃上拿著兩瓶紅酒進了廚房。
秦坤坐在沙發上,沒看出來,這個女人竟然還是少女心,整個別墅都是粉紅色的,包括沙發茶幾,甚至是冰箱和牆壁,全部都是粉紅色。
若不是他懂醫術,能看出人的骨齡,誰會相信這樣的一個女人已經三十多歲了?
過了一會兒,嬌婼拿著酒杯和冰桶回到秦坤麵前坐了下來:“對了金道友,你還沒有告訴我,你來自哪裏?”
秦坤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我這樣的人哪有什麼固定的去處?我不過是四處漂泊,路過這裏呆上一段時間罷了,怎麼,你對我的事情很感興趣?”
嬌婼倒上了兩杯紅酒道:“金道友,我可是真心的想跟你交個朋友,如果你四處漂泊都能有這等修為,那我們這些每天忙於修煉的武者,豈不是成了笑話?”
“你聽說過死亡島麼?”秦坤抿了口紅酒,笑眯眯的問道。
“我當然知道!”嬌婼抿唇看向秦坤道:“金道友來自那裏?”
秦坤莫名其妙的看向嬌婼一眼,似乎有些不太明白嬌婼的意思,什麼叫他來自那裏?
難不成死亡島上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