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你!”心中的怒火燃燒得更旺了,幽深的眼眸黯淡如黑夜星辰又像是凶猛的野獸透著令人窒息的火氣。語調冰冷得就像是從地獄而來的惡魔。淩風筱賤憤怒地張口咬住了葛霖精致好看的嘴唇
“我說過了,一輩子都不會放開你的!”
男人眸中的冷意深深刺痛了葛霖的心,悲涼的絕望殘忍地吞噬著她脆弱的心髒。葛霖下意識咬住了下唇,無力地承受著淩風筱賤大力的進舉,眼角有晶瑩剔透的淚水滑落,看起來是那麼的悲涼
淩風筱賤,記住,這是我最後一次為你流淚!
接下來,野蠻而瘋狂的幾乎要了葛霖半條命,待淩風筱賤終於滿足的時候,她的身體已經殘破不堪了。無力地順著冰冷的牆壁滑落在地板上,葛霖本是清澈幹淨的眸子早已失去了所有的神采,茫然無措地望著前方
地板的涼意像是帶上了深秋的凜冽,冰冷刺骨的寒意順著肌膚蔓延到了裏麵,身體僵硬,感覺了連裏麵的血液也要被凍僵了一般。有那麼一瞬間,葛霖覺得自己大概不過是一個搪瓷娃娃罷了,脆弱得好像立即就要破碎了。
“還坐著幹嘛!”淩風筱賤麵無表情地坐在了床上,點燃了一根香煙,緩緩地吐著煙圈。白色的煙霧遮住了他眸底的一絲疼惜。低沉的嗓音中透露著一層不容反抗的命令
“快點去做飯!”
高傲不羈得如同傲視蒼生的帝王,冷血無情得又如同凶狠可怕的撒旦。
葛霖忍耐著身上傳來的劇痛,緩緩將衣服套在了身上。清澈的眸子中不帶感情,淡淡點了點頭。漠然的聲音中似乎透露著極致的絕望,讓淩風筱賤的心不由猛地顫動了一下:“是。”
她的臉色毫無血色,蒼白得就像是沒有任何感情的紙。簡單款式的衣服套在她的身上,反而更加凸顯了她單薄得過分的身體。似乎很痛,她每走一步,都像是用盡了全部的力量一樣,豆大的汗珠順著瑩白的臉頰滑下,滴落在地板上,好像都能看見揚起的悲傷。
她比以前更瘦了。這一年裏,她到底有沒有好好生活
淩風筱賤有些無力地拍了一下額頭
嘖,自己幹嘛這麼在意啊。愛她隻是從前的事情了,一年前,她向自己開槍的時候,他們兩個就已經走到盡頭了!
想想這一年來自己是怎麼度過的吧。
全身粉碎性骨折達到了十多處,子彈剛好離心髒一公分的距離,饒是沫小茜醫術高明,他還是不得不躺在病床上半年
在他傷病的這段時間內,她又在幹嘛呢?
躲在不知名的小鎮,過起了逍遙自在的隱居生活!
原諒?怎麼可能原諒她!
優質木板搭建而成的房子隔音效果不是特別好,所以當葛霖在樓下和人談話的時候,淩風筱賤馬上就注意到了。
“王阿姨,拜托,孩子先寄托在你那好不好我過幾天就去抱回來具體發生什麼事,我到時候和你解釋。”
孩子!
她竟然還有孩子!
心中本來已經熄滅了的怒火再一次熊熊燃起。淩風筱賤扔掉了嘴上的香煙,黑亮的皮鞋用力地在上麵碾了碾
這個女人,竟然背著自己連孩子都有了!
“我倒要看看是和哪個男人的種!”薄薄的唇角向上一翹,就是一抹危險寒冷至極的弧度,狹長的眸子中如炬如火。英俊非凡的臉上籠罩著一層鐵青色。淩風筱賤全身都散發著一種讓人不敢靠近的邪狂之氣。
葛霖因為昨天臨時有事便將孩子交給了鄰居照看,鄰居本來昨天晚上就抱著孩子想要歸還給葛霖,不成想來了幾次後發現葛霖都不在家,又看著孩子已經睡著,隻好將孩子暫放在家裏。這不,一大早就抱著孩子過來了。
“王阿姨,我最近有些事情要處理不能照顧孩子了。”葛霖臉色蒼白,嘴唇鐵青,清澈的眸子裏泛著一層迷霧,深怕淩風筱賤下來,有些著急地請求著
“等事情辦好了,我肯定會好好感謝你的。”
“噔、噔、噔”的聲音就像是死神無情的倒計時,那是皮鞋踩在木板上發出的聲響。葛霖腦海中的神經在那一瞬間立即就繃直了,臉色因而蒼白得更加厲害了,幾乎可以看見她白瓷般臉上的青筋
淩風筱賤下來了!
他會怎麼對待這個孩子!
葛霖驚恐地扭頭看著緩步下樓的淩風筱賤,臉上的表情像是遇見了惡魔一樣,深刻的懼憚來得比任何一次都還要強烈。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反應,她轉頭焦急地看著抱著孩子的老婦人,哀求地啞聲說道
“王阿姨,孩子拜托你了。我還有事,你先帶孩子離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