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了瘋般,淩風筱賤撰住她的下巴,湊頭過去惡狠狠地咬住了她嫣然的唇瓣,滾燙的舌尖惡劣地掃過被葛霖咬破的傷口處。宛如銀針無情地紮了過來,陣陣刺痛的感覺沿著脆弱的神經蔓延了開來,可是葛霖卻像是沒有痛覺般,除了更加劇烈的顫抖,一句呼痛也沒有。
痛,那種用“撕心裂肺”也難以形容的疼痛像是紮根了的樹般不停地在心底攛掇著、生長的
麻木的葛霖好像失去了靈魂的木偶,是那麼的讓人痛心!
那雙清澈的眼眸此刻更像是被某種引力拽去了所有的光彩般,瞳仁瞬間放大,毫無焦距地目視著天花板。淒美傾城的臉蛋失去了血色一樣的蒼白,僅剩沾血的唇瓣透著妖豔的紅色。好像萬裏白雪中的一支紅梅,孤傲綻放,淒涼無限
掐著葛霖腰的手力度大得幾乎就要嵌進她的身體裏。淩風筱賤惡狠狠地吻著她,似乎就是要讓她痛苦,讓她難過,讓她求饒!
那種難以言明的疼痛是深深刻進骨髓裏的,可是葛霖卻像是被人毒啞了一樣,任憑淩風筱賤怎麼弄,那種幾欲讓人崩潰的疼痛卻依舊沒能讓她喊出一句話來
嬌嫩的皮膚似乎忍受不住淩風筱賤如此暴力的對待,有滾燙的血液嘴角緩緩流了出來,那種如火般的灼熱感幾乎燙傷了淩風筱賤的神經
那種幾乎貫穿身體的力量所帶來的傷痛是滅頂的,可是葛霖卻像是任何也感受不到般,隻是木訥地呆呆地看著天花板
忍耐不住的疼痛牽動著全身的感官。可是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一樣,所有的呼痛聲都化作了清澈眼眸中的麻木不仁,葛霖茫然地盯著天花板,什麼感知也沒有。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晶瑩的淚水順著英俊完美的臉頰滑下,滴落在葛霖白皙如瓷般的臉上,綻放出了晶瑩而悲戚的水花。淩風筱賤悲痛地俯身抱住了葛霖,哀求地看著葛霖
“不要這樣,求你不要這樣靈。”
埋頭在她白皙高傲如天鵝般的頸中,悲戚的淚水像是翻滾的潮水般無論如何也止不住。隻有用力地抱緊她,冰冷的心似乎才會有那麼一絲的融化,才會覺得她還在身邊沒有離去。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背叛我呢?”淩風筱賤呢喃的聲音似乎來自遙遠的天際,沙啞的,卻充滿了無數的悲戚
“如果你沒有背叛我,我們現在就不會這樣了,為什麼?”
該怎麼告訴他自己從來沒有背叛過他呢。可事到如今說這些又有什麼用。
什麼都沒有用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抱著葛霖到床上的,完全不知道如何走出房間的,也完全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心情到底是怎樣的?混亂的,不安的,還是難過的就心裏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般,不是滋味。
“叩叩。”書房門口傳來了有規律的敲門聲,淩風筱賤收起了煩亂的心思,冷漠然道:“進來!”
訓練有素的勁裝保鏢進來後沉聲報告道:“淩風總裁,已經查到了衛森大哥的通話記錄。”
“什麼情況?”淩風筱賤雙腿交叉著擱在了書桌上,臉上表情深沉如海,完全揣測不出來他的心思。
“除了和總裁你的通話之外,還有一個號碼。”保鏢將調查資料放在了淩風筱賤麵前,低著頭繼續說道
“可是這個號碼的使用者已經找不到了,所有的資料在今天下午之前全部被消除得一幹二淨了。”
“也就是說在衛森出事之後,對方就將自己的資料全都清除了,是吧?”淩風筱賤淡漠地拿起了桌上的文件,隨手翻閱了兩下,臉色更加深沉了,如同冰冷的湖水波瀾無波,卻隱隱透著讓人膽寒的氣息
“衛森找到了沒有?”
“沒有。”保鏢頓了頓繼續說道,“不過在海邊那邊發現了打鬥的痕跡,會不會是什麼幫會。”
“你懷疑哪個幫會?”
“屬下覺得很有可能是bluemoon的餘黨,畢竟我們滅掉了他們的幫會,而且他們的頭也是來了日本之後才出事的。就算我們說是海沙先對不起我們,誰會相信,大概隻會覺得這是我們滅掉bluemoon的一個借口吧。”
“你分析得也有道理。”淩風筱賤站了起來,單手插兜走到了窗外,仰頭看著窗外繁星點點,似乎陷入了沉思一般,良久才緩緩說道
“繼續調查。衛森不是幾個小嘍囉就可以打倒的,應該還另有隱情。”
“淩風總裁的意思是。”保鏢抬眼看著麵前如帝王般的男人,像是難以置信地說出了自己的推論
“是我們內部人員做的。”
“不排除這個可能。”淩風筱賤深吸了一口氣,淡漠的口吻平靜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