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要讓我打掉孩子?”
“我讓你打掉?”淩風筱賤如遭雷擊般地看著葛霖,喃喃地說道,“我沒有啊。你流產之後,我才知道原來你懷孕了。**!都怪我不好,中了沫小茜的圈套了!”
淩風筱賤極為懊惱地垂了一下地板,緊握的拳頭立即就泛起了一層猙獰的紅色,讓人看得尤為心驚!
“你幹嘛啊!”葛霖有些惱火地看著淩風筱賤,“不疼嗎你!”
心疼地捧著淩風筱賤的手輕柔地揉著,再次抬頭便對上了淩風筱賤深情的目光,那句“還疼嗎”便被硬生生咽回樂兒喉嚨裏。
現在也明白了,想來當時都是沫小茜從中作梗,害他們兩人之間產生了那麼多誤會。
知道真相後,葛霖心裏稍微溫暖了一些,輕聲說道:“其實我並不在意流產的事情,我隻是在意你對我的態度而已。”
“謝謝你。”淩風筱賤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總之他現在很感動。
為葛霖的理智,為葛霖的理解,為葛霖的一切的一切而感動著。
淩風筱賤其實極為明白,他這人本質是極其惡劣的。若是沒有人壓製著他,估計早就興風作浪到不成樣子了。
這個世上也就隻有葛霖可以管得住他了,當然某人現在是被管得樂意到不行。
低頭在葛霖的手背上輕輕印下了一吻,重新抬頭,對上葛霖泛著淚光的清澈眼眸,淩風筱賤臉上的神情溫柔如水:“親愛的,我也有問題想要問你,可以嗎?”
意料不到男人竟然還有問題要問她,葛霖明顯一怔,但隨即便露出了甜美的柔和笑意,示意男人繼續說下去。
“你還記得我們一起掉入懸崖的事情吧。”淩風筱賤似乎也不是很想想起那些傷心事,但是心裏有個聲音不停地催促著自己必須問!
深呼吸了一口氣,淩風筱賤緊緊地盯著葛霖的眼睛,小心翼翼地問道:“你當時真的是想和我同歸於盡嗎?”
原來不僅是自己在害怕,男人也在害怕著。
葛霖禁不住笑了,看著一向心高氣傲的男人此刻變得如此小心翼翼,就忍不住笑了。
揉了揉淩風筱賤烏黑發亮的頭發,葛霖柔了嗓音,笑:“看來我們都被馮銳和沫小茜算計了啊。”
“具體點。”淩風筱賤有些不解地催促著葛霖繼續說。
“嗯,那一次掉入懸崖,馮銳和我說你是設計陷害我的。”葛霖頓了頓,再次說道
“我當時也不相信他啊,誰讓你那麼風風火火地跑到醫院,還有氣力揍得馮銳當場吐血。我當時就生氣了啊,所以對你的態度就惡劣了些嘛。不過現在想想,應該是馮銳當時故意讓你揍的。”
“那次在西門大橋上說什麼以後的依賴是馮銳,也是氣話了對不對?”淩風筱賤笑著打趣道。
“嗯。”很認真地點了點頭,一想到之前對淩風筱賤所說的“你有沫小茜我有馮銳”,就覺得對男人的愧疚多了幾分。不好意思地咧嘴笑了一下,葛霖眼裏撲閃著異常明亮的狡黠
“對不起。”
“說了那麼多冰冷的話,一句‘對不起’你覺得就夠了嗎?”捕捉到她眼裏促狹的那一抹笑意,淩風筱賤也知道了,兩人的心結已經完全打開了。
心一放鬆,那些見不得人的小九九就又躥了上來。淩風筱賤如惡狼撲食般猛地將葛霖壓在了身下,嘴角遊蕩著的笑意邪魅如王
“親愛的,你不覺得該好好補償一下我嗎?”
地板冰涼,突然被撲倒在地,葛霖還沒反應過來呢,結果身體就又那麼淩空被淩風筱賤打橫抱了起來。
男人的步伐很急,眼底的眸色很深,如同宇宙裏麵的黑洞般,再多看一眼就有種被吸引進去的錯覺!
好不容易回過了神,看著淩風筱賤焦躁的神色,葛霖心裏已經知道了。
想來男人已經忍耐到了極限了。
心裏一慌,抓著男人的手臂剛要說些什麼的時候,身體就已經被利索地拋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葛霖心裏那個緊張啊,撐起手臂,連看淩風筱賤的時間都沒有,直接就著偌大的床鋪打了個滾,險險避開飛撲過來的淩風筱賤。伸手抓起枕頭就往淩風筱賤的頭上砸去,赤腳跳著蹦著落在了地板上,氣喘籲籲地已經擺好了打架的架勢,瞪著狼狽不堪的淩風筱賤,厲聲喝道
“色1狼!你tm的敢再靠近一步就試試看!”
淩風筱賤心裏這個鬱悶啊,自己都已經忍耐到了極限,怎麼他家葛霖還有心情和她玩欲擒故縱呢。
扔掉了枕頭,淩風筱賤轉頭看向葛霖,那雙眼睛登時瞪得猶如銅陵般大小,貪婪的眼神直勾勾地射在了葛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