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樓盤開講,蘇芋洛你真是好能耐。就算你沒有了自己的設計圖紙,居然還能在那舞台上說出那麼精彩的演講。當時我站在台下的時候,我真是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怎麼樣?掌聲圍繞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特別感覺神清氣爽,得意洋洋,還是說目中無人?”
夏楚楚故意諷刺的用錯四字成語,其主要的目的還是想告訴蘇芋洛,別這麼目中無人。別到時候最慘的還是她自己。
“芋洛,其實我真的很佩服你。居然能在沒有設計稿的情況下,說出那麼有理念的設計,雖然我沒有到達過你演講的現場,我就算是在現在我的腦海中,一直徘徊著的是你從容不迫的影像。”許多多就像是要故意刺激夏楚楚一樣,那樣完全毫不留情的打臉夏楚楚。
“別得意的太早,這一次隻不過是算我失策而已。如果還有下一次的話,那我們就走著瞧。”夏楚楚惡狠狠的瞪著蘇芋洛,可是她的身體卻完全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怎麼著,還想有下一次呀。那就下一次再說唄,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你這種毒的婦人心,那我們以後肯定是會早些防範的。”許多多說的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就好像是一點也不怕夏楚楚。
都說那女人心海底針,還有一句叫最毒婦人心。而現在這兩句詞用到夏楚楚的身上去,可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你!你也別得意的太早。遲早我會想盡辦法讓你們兩個從這個公司裏滾蛋,省得在我麵前礙我的眼。”夏楚楚完全是一副被激怒了的樣子。兩眼有些充血,而她的額頭上也有些青筋凸起。
而夏楚楚的手也不停的捏著自己麵前的桌麵,就連手捏的生疼了,也未曾有所發覺。
“如果你能讓我們兩個早一點滾蛋的話,那我們可真是是求之不得的。也許到時候我還得對你說聲謝謝,謝謝你可以早一點讓你們離開這個公司。直到現在,我看見你就惡心,隻有離開這裏才是眼不見心不煩。那到時候不知道有多舒服呢?”
許多多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臉。而且就許多多的麵上來看,一點都不像是故意心裏明明很在意,臉上卻可以表現出不動聲色的樣子。
難道說,叫司翎炒對她們魷魚都沒有效果了。那麼自己可真就想不到別的辦法來對付他們。
“也不知道,有些人啊。既然這麼不識好歹,霸占著別人的工作的位置,也不肯撒手。也不知道有個什麼意思?”
夏楚楚在聽完許多多這麼一說,臉色立馬就垮了起來。這許許多多明明隻是這個公司的一個小小的職員,居然敢就這麼公然的和自己叫板?
到底是誰給了她樣的勇氣?夏楚楚一想到這裏的時候,就又把目光投向了,蘇芋洛的身上去。
難怪許多多會變成這樣,原來是物以類聚啊。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許多多一天到晚的和蘇芋洛膩在一起,本來沒有這麼牙尖嘴利,現在也變成一副牙尖嘴利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