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內,一時之間,氣氛有點僵。
一群大老爺們,加個優雅的師母,正在討論著腎虛的話題,實在有些怪異。
“你不會是開玩笑的吧,我天天到健身房,身子好的不行。”謝長峰不太相信的說道。
“不信的話,你可以按住關元、中極,以及氣海三道穴位。”劉洵一邊說著,一邊指示謝長峰用手按住腹部的三處位置。
其他人聽了,也是偷偷照著去按自己的穴位。
“哎呦,好痛!”
謝長峰突然大聲喊疼。
“這三處穴位主管腎部,聯通體內的五髒,正所謂一損百壞,所以稍微大力一點,就會異常的劇痛。”劉洵沉聲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謝長峰搖頭道,實在想象不到,自個也會腎虛。
另外幾個人,此刻臉上都是顯露一絲疼痛的表情。
包括師母陳蕾也在其中。
最為嚴重的,赫然就是文傑。
“那我該怎麼辦?”謝長峰擔憂的問道。
“揉按關元、腎俞、神闕等幾處穴位,每日按三次,一次三分鍾。除此之外,還要作息時間正常,切勿熬夜,平時多多鍛煉,最重要的是房事不可過多。”
“噢,這樣啊。”
“我再開一張藥方給你,找間藥店抓齊,早晚各服一劑。”
劉洵從桌上拿來筆紙,快速寫下十幾味藥材。
文傑緊盯著紙麵,憑借當年考入鍾山大學的過人記憶力,瞬間記在腦子裏。
劉洵剛寫下最後一味藥材,楊康卻是開口說道:“黨參,而且量要三十克,本來就是虛得不行,用這麼重的藥力,豈不是要加重病情?”
終於找到一點駁斥的地方,楊康自然不肯放過。
以他所知,尋常人服用這一劑湯藥,哪怕身子好得很,也會被過重的藥力弄成有病。
嗬嗬,原來隻是一個草包!
楊康一臉的不屑,暗中譏笑。
劉洵抬頭,指著對麵的文傑,笑道:“平常人當然用不著這麼大的藥力,甚至用不到這味藥,可是對於這位腎虛比較嚴重的患者,就必須要加進去,記下來沒有?”
文傑咳嗽了下,神情十分尷尬。
謝長峰見到死對頭的囧樣,笑著說道:“文傑,不就是腎虛嘛,叫你平時少近女色,現在搞壞身體了吧,改天得去找嫂子說一說。”
“你……”
文傑一下子怒火竄起,但又不敢開口大罵。
萬一這家夥真去找他老婆打小報告,到時肯定查出他經常在外麵鬼混的事。
“好啦,你們兩個從大學開始到現在,鬥嘴就沒有停過,不是來給我看病的嗎?”馮元良連忙勸說兩人,免得誰也不快活。
文傑冷哼一聲,接著叫楊康先去給馮元良看診。
“馮老先生,您好,我老師是江濤的首席弟子,也就是現在鍾山大學第一附屬醫院的副院長徐飛,本人目前正在永春堂跟師公坐班。”
楊康非常驕傲的自我介紹一番。
不僅是江濤的永春堂,再加上徐飛,肯定能讓不少人信服。
“噢,原來你是徐飛的學生,我還沒退休的時候,經常跟你老師在學校裏聊天,看樣子你學到不少本事,真是年輕有為。”
馮元良輕輕一笑,遇到老同事的學生,不免生出幾分親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