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們盲目,我們是無知跪族,現在華夏的醫學水平,拍馬都追不上我們米國。”
“要是華夏的醫學厲害,為什麼每年都有無數人到米國治病?”
“小子,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不如外國就得承認。”
金波冷笑連連,神情極其鄙夷的嘲諷。
在他看來,華夏永遠都比不上米國,生活在這片土地的人,理應像他一樣崇拜米國,追求國外香甜的空氣。
這話最先惹惱的,不是劉洵,反而是一旁的葉家倆爺孫。
他們可都是錚錚鐵骨的華夏子弟兵,願意用生命來捍衛祖國的尊嚴。
但是這個黃皮黑發的金波,一口一個我們米國,顯然靈魂都投向了外國,恥於當華夏人。
葉無辰擰起拳頭,那張臉繃得死緊,不是看在魯老是爺爺的舊相識,早就一拳頭掄上去,把這個香蕉人狠狠地痛扁一頓。
“跪族果然是無知,你說葉老的病在外國隻能動手術,可在我們華夏,連插管都不用就能治好,當天見效,不用住院!”劉洵胸有成竹的反譏道。
“什麼!”
“當天見效,不用住院?”
“原來你才是一個無知之徒,不對,應該說是腦殘才是對,葉老患病多年,經已傷及內髒,肺部功能更是嚴重受損,不動刀能治好,除非你是上帝!”
金波冷聲反駁,譏笑劉洵的愚昧無知。
學醫多年,他對葉老的病情十分了解,除了開刀之外,別無他法。
“小友,我明白你還年輕,比較熱血愛國,但是華夏跟國際上的醫學水平仍有很大差距。雖說我是一個中醫,但也被米國的醫學所折服。”
魯老出麵調和,仿佛一個客觀中立的正人君子,輕拍了下劉洵的肩膀。
“年輕人,有機會多到國外看看,那時你就會認同我的話,華夏的醫學真不行。”
說完,他拂著胡須,微微一笑。
那個優越的樣子,仿佛整個華夏從來沒有人出過國,隻有他抓住了真理。
劉洵掃開他的手,麵容冷淡的說道:“我承認近代的華夏比外國落後很多,這是不爭的事實,可你別忘了,華夏有五千年曆史,即使落後再多,總有一天我們會迎頭趕上,並且一定會超越!”
擲地有聲,鏗鏘有力。
年邁的魯老,聽聞此言,神色登時一怔。
不知為何,劉洵在他的麵前,仿佛是一座巍峨的高山,令人望而生畏。
興許是劉洵的個人氣質,又或者是那五千年輝煌曆史的沉澱,深深震撼了他的心靈。
“講得好!大師,你說的太對了,總有一天,我們華夏一定會複興!”
葉無辰激動的鼓起掌來。
當兵的好兒郎,自有一股熱血在。
金波一臉不屑的說道:“多說無益,真有本事的話,你現在治好葉老的病,那我們就會心服口服。”
魯老同樣有點慍怒道:“哼,年輕人不要說大話,是驢是馬,拖出來遛一遛。”
“沒關係,權當讓你們兩個跪族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中醫。”
劉洵的聲音很平淡,但語氣卻是十分堅定。
“哈哈……”金波忍不住笑了起來,“小子,你可真幽默,這麼有信心,要不來打一個賭?”
“哦,怎麼個賭法?”
劉洵挑了挑眉頭。
“你治不好的話,那你就得給我鞠躬道歉,而且承認華夏醫學就是垃圾!”
金波眼神灼灼的望著劉洵,自認勝券在握。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