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齊琛無數次的想將照片摔在安七月的麵前,質問她這些到底是怎麼回事?
照片上的安七月,無論是發型還是衣服,明顯是他們結婚那一年的打扮。那也說明,她的出軌,是在已經和他確定了戀愛關係之後!
傅齊琛根本不能夠接受這個現實,在他的心裏,那曾經是他這輩子最美好的時光。
那時候的安七月,在傅齊琛的心裏,就好像水晶一般的透明純淨。他曾經以為,隻要擁有她,就擁有了全世界!
望著照片,傅齊琛覺得他整個世界都坍塌了。
可是,不管他的心裏有多憤怒,多難過,卻沒有勇氣去和安七月對質。盡管傅齊琛不願意承認,可他知道,他舍不得安七月。
不管當初安七月做了什麼,對於傅齊琛來說,她都是沒有任何人可以替代的。他根本不敢想象沒有她的日子他要怎麼活?
他試圖,將這些埋在自己心裏,就當作從來沒有發生,一輩子都不去回憶。
可是安長勝卻明顯不想放過他。
作為一個商界大亨,安長勝拿自己的女兒沒有辦法,並不代表他拿傅齊琛沒有辦法。
這兩個月的時間,安長勝用盡了各種手段給他們的公司施壓,搶他們的合同,撬他們的合作夥伴,用盡一切手段逼迫傅齊琛主動向安七月提出離婚。
傅齊琛被搞得焦頭爛額,卻不願意讓安七月知道。
他不願意和妻子離婚,但是更不想躲在安七月的背後。傅齊琛明白,如果他將安長勝做的這些事告訴了安七月,那麼七月將會又一次的擋在他的前麵,與自己的父親為敵。
可是這樣的話,自己又算什麼?一個靠妻子去替他戰鬥的男人?
更何況,七月這段時間身體看上去真的不太好。
想到安七月的身體,傅齊琛更加的焦躁了!
那天他確實昏了頭,也實在是因為送安七月回來的那個男人的身影,實在是太像照片上那個人。讓他一時間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而做出了那麼混賬的事情。
但是,這並不是自己的本意。就好像他一次又一次利用秘書在妻子麵前演戲一樣,無非是心裏壓抑到了極點,想用這樣的方式引起她的關注而已。
可是最後的結果卻是,他們兩個越走越遠,七月對他越來越冷淡。
此刻,傅齊琛已經知道自己錯了,可是,安七月到底去了哪裏?!
喝光了瓶子裏最後一滴酒,傅齊琛將酒瓶直接扔在了床邊的地毯上。在他的旁邊,已經七零八落的扔著好幾個酒瓶子了。
這些日子,他已經找遍了所有他能夠想到的,安七月可能會去的地方,卻根本連個影子都沒有找到。他查遍了城裏乃至周邊城市的所有醫院和私家診所,別說住院了,甚至連安七月的應診記錄都沒有查到過。
所以,她說去醫院檢查身體,應該也是謊話。可是,傅齊琛不是瞎子,七月的身體現在已經虛弱的不成樣子,瘦得全身上下就剩下了一把骨頭。
她不在醫院,又能在哪兒?難道,她的父親這一次說動了她,她跟著父親離開了?一想到這裏,傅齊琛真的著了慌。
他抓狂的拽著自己的頭發,又一次的拿起手機,撥通了偵探公司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