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鬼鬼祟祟的在教室外麵觀察裏麵的情況,看到程韻的座位是空的,我懸著的那顆心算是放下了。
“在幹嘛呢?”耳邊突然出現的聲音把我嚇了一大跳。
“程韻。”我哆哆嗦嗦的。
“你在做什麼壞事?”他倚靠著門,雙手交叉,用審視的眼神看著我。
“沒櫻”我從他身邊繞過,心虛的走進教室,生怕他看出破綻。
他慢悠悠的走進來,拉開椅子重重的放下,手撐著頭,盯著我看。我被看得渾身不自在。
“我怎麼感覺你今有點奇怪呢?”他皺了一下眉頭。
“哪裏奇怪?”我故作鎮定,實際上我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憑我的第七福”他笑了一下。
完,他就拿出書開始早讀。
我心想這家夥可能是過個周末就忘記我要給他帶外套的事情了,能躲一是一,我正想著。
“哦,對了,我上次讓你拿回去洗的外套,你給我洗了嗎?”他突然轉過頭問。
我一臉驚嚇的看著他,支支吾吾的,“洗了。”
他瞬間眉開眼笑,“你給我手洗的?”
“那倒沒有,洗衣機洗的。”
他歎口氣,但又笑了一下,“也校”
我緊張的扯著衣角。
“那帶來了嗎?”
噩夢還是來了。
帶是帶來了,但已經麵目全非了。
“你的外套,那個。”一時間我腦海裏想不出任何詞語來編織成一句完整的話。
“帶還是沒帶來?”
“沒帶來。”我暫且撒個謊,要是周一就被他罵,那接下來的一周都不會順利。
他有點不相信的看看我,撇了一眼我的抽屜。
“那是什麼?”
糟糕,被發現了。
我真的是要被自己蠢死,撒謊也得先把外套藏好。
他伸過手去拿,我一把抓著他的手,他抬頭看了我一眼。
“幹什麼?你想占我便宜?”他指指我緊抓著他的手。
我瞬間鬆開,但我又不想讓他看到外套,又去緊握著他的手腕。
“程韻。”我一臉愧疚的看著他。
“怎麼了?突然這麼溫柔的話,我還真有點不適應。”
“我和你個事,你可以保證不生氣嗎?”他的手從我抽屜抽離,歪著腦袋看了一眼抽屜裏的袋子,再看一眼我。
“要看什麼事情。要是太嚴重了,那我肯定要生氣。”
一定會生氣的,我心想。
我從抽屜裏提出袋子,緩緩的拿出外套,緊緊地抱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