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鍾的時候,送油車來到了三隊門口,準備帶著高峰去工地加油。
土樓鎮項目的各分包隊伍各種機械比較多,這樣機械每天都得喝不少的柴油,這也是一筆比較大的資金,各分包隊伍就跟項目部達成一致意見,由項目部替他們供油,然後在每月的工程款內扣除,這樣就緩和了分包隊伍的資金壓力。
土樓鎮項目戰線比較長,每天都得兩台加油車跑,分東西兩片區,送油的油老板是兩個合夥人,一個負責東片區一個負責西片區。
今天,高峰上加油車時並且順帶了一個五十公升的加油桶,那油老板就有些不解:“高工,你拿個加油桶幹什麼啊?”
這位油老板叫張峰,高峰看了看那油老板張峰壞壞地笑了笑:“張老板,這裏人多口雜,說話不方便,等會到了工地上,我再給你講啊,也是請你幫幫忙啊。”
高峰還伸手在那油老板張峰的大腿上拍了兩下,這位油老板年紀也不大,也就近三十來歲,他被高峰壞壞地一拍,好像觸電一樣顫了一下子。
隨後,油老板張峰就咧著嘴,指了指高峰詭異地笑了:“高工,我的明白啊,我的明白,這個忙一定要幫的啊!”
加油車來到橋梁一隊,橋梁一隊的機械是最多的,加油車來到橋梁一隊時,橋梁一隊的材料員阮三春就等在機械的旁邊,阮三春有四十八歲年紀,這家夥是一個老油條,鬼精鬼精的呢,整天抱著一個大屏幕手機看些烏七八糟的玩意,而且聲音還開到最大,生怕人家不知道他是看那些雜七雜八的玩意呢。
這阮三春不但喜歡看,而且還喜歡講,逢人就講,講得津津有味,唾沫星子亂飛,好像他在講一段精彩絕倫的演講一般。
加油車剛停下來,高峰與張峰兩個人剛跳下車,油老板張峰即是老板又是加油員兼司機呢,所有的活他一個人幹了,阮三春就來了興致。
“嘿嘿,你們兩個家夥肯定又是泡哪個村姑去了,泡到人家柴草垛裏去了吧,進去就出不來了啊,太陽都曬寡婦的屁股了,你們才晃悠悠地趕過來啊,我們的機械都沒油好長時間了呢,這停工的費用你們兩個可要負責啊。”
阮三春一說話,油老板張峰就接話了:“哈哈,阮師傅,你就是喜歡村姑啊,幹嗎說我們喜歡呢,我看你不但喜歡村姑還喜歡那種村寡婦呢,看你那腦袋上的頭發又少了兩三根,肯定是被哪個村寡婦給弄掉了,有了好事情,你可不能獨吞啊,也應該給高工跟我介紹一個啊,也讓我們享受幸福啊。”
阮三春就咧著嘴,吞咽著口水笑了:“張老板,還真被你說中了,我還真發現了一個村寡婦,那寡婦長得可帶勁了,要胸有胸要屁股絕對有屁股啊,實在是勾人魂魄啊!”
阮三春一說到寡婦的胸與屁股,他就控製不住自己的哈喇子了,一副十分癲狂的模樣,高峰就一擺手:“阮師傅,打住吧,你也就整天光嘴巴上說啊,也沒見你給我們介紹一個寡婦呢,等你找到了村寡婦,你再流口水吧,我們現在趕緊加油吧,還有這麼多機械在等著呢。”
油老板張峰把加油槍拿出來,爬上他麵前的320卡特挖掘機上麵,準備將加油槍插到那台挖掘機的油箱裏去,這個時候高峰喊住了他:“張老板,等會,先把我這桶油給加滿了,再加挖掘機不遲。”
同時,高峰又扭頭對身邊還在吞咽著口水的阮三春說道:“阮師傅,我可要蹭你一桶油啊!”
那阮三春大手一擺,大大方方地道:“高工,你就放心蹭吧,別說一桶油,就是十桶油,你也隨便蹭啊,就是我用過的村寡婦,你高工隻要喜歡,那也隨便你蹭啊,嘿嘿。”
高峰隨口罵道:“去你的吧,阮師傅,你也真好意思說,你用過的寡婦讓我去蹭啊,那我高工不是吃剩飯的啊,我高峰還是一個處男呢,可不能把第一次交給你阮師傅用剩的寡婦啊,那想起來有多慘啊!”
高峰要向阮三春蹭油,那油老板張峰就不大同意了:“高工,你這就有些見外了,你就需要一桶油,幹嗎要蹭阮師傅的啊,直接用我的就行啊。”
高峰擺了擺手:“張老板,你別爭了,你送油也辛苦,賺點錢也不容易,我還是蹭阮師傅的吧,他的村姑我蹭不到,我就蹭點油吧。”
阮三春就咧嘴叫開了:“高工,你可別這樣說啊,是你不想蹭,是你不想用我剩下的啊,還有高工,我就有些懷疑了,你又不開機械,你要柴油幹什麼,不會是你泡上了一個村姑吧?”
阮三春眯縫著眼睛,壞壞地看著高峰,高峰詭異地笑了笑:“阮師傅啊,你就別明知故問了,你懂就行了,再說了,允許你泡村姑就不允許我泡村姑啊,何況我高峰可比你阮師傅帥氣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