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樓鎮項目經理王永強最近一段時間忙得焦頭爛額,上火加勞累痔瘡複發了,而且還是內痔,走路都像下蛋的老母雞一般弓著個身子厥著個屁股,兩條腿跟圓規一樣叉著走,遠看就像兩條腿的螃蟹。
痔瘡一發弄得王永強心煩意亂,最煩惱的可就是每天都必須換內褲,跟一個女士一樣的麻煩,就好像中年婦女來了大姨媽一樣,稍不小心內褲裏就印上了鮮紅的玫瑰花。
每天看著手紙上的斑斑鮮血,王經理就一個頭兩個大眉毛擰起多高,人家女士每個月幾次也沒他量大啊,而且他這經期時間也太長了,人家四五天一星期就幹淨了,他王永強可好快半個多月了還沒見減少呢,弄得王永強同誌每天像個更年期的婦女一樣心煩意燥,心情好不鬱悶啊。
王永強剛洗了洗屁股,扔了一紙婁的帶血手紙,正準備上床睡覺呢,啪啪有人猛烈地砸門,急促的聲音好像那人急著投胎一樣,王永強就心裏一凜,他可是項目經理啊,最怕這種急促地砸門之聲,難道工地上又發生了什麼,如今可是安全第一,一旦發生安全事故,誰都會頭暈眼花腦袋大。
王永強剛脫了長褲,被砸門聲一催促,他也顧不得再穿上長褲了,就光著腿穿著短褲跑過去開門,門剛一打開就衝進來一男三女,跟王永強一打照麵那四個人立即尖聲大叫起來。
“哎喲,王經理,你怎麼不穿褲子啊!”
“哎喲,大哥,你怎麼一個人在房子裏打麻將還玩自摸啊!”
衝進來的四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高峰帶著三大美女,王上梁與張愛青還有那個流動舞台表演的女演員曲浮萍,王永強光著大腿露一腿的黑毛把三個大美女嚇得驚慌失色,扭轉身雙手捂著臉。
突然闖進三個姑娘,王永強也十分地尷尬,他慌忙拿過長褲就像套麻袋一樣趕緊套上了,然後才招呼這四個不速之客。
“高峰,你幹什麼啊,半夜三更的帶著她們躥我這裏幹嗎,你小子不知道用手敲門啊。”
高峰嘿嘿地笑:“嘿嘿,大哥,看你驚慌失措的樣子,剛才肯定沒幹好事,說不定還金屋藏嬌了吧。”
高峰這家夥虛張聲勢滿屋裏亂找,衣櫃裏床底下四處張望,還一個勁地瞎嚷嚷著呢:“喂,美女,我都看見你了,你就出來吧,別再躲藏了啊。”
王永強啐了高峰一口:“呸,你小子中邪了啊,什麼美女別躲啊,你家大哥是這種人嗎?別瞎嚷嚷了,深更半夜的人家都休息了,別影響人家睡覺。”
高峰哈哈笑:“大哥,我看你就像那種人,那種金屋藏嬌的人,估計還不是藏著一個呢,你看這紙婁裏的手紙紅得像啥啊,你這裏沒有女人誰會相信啊,真沒想到啊,大哥你連來大姨媽的女人都放過啊,你也太禽獸了點吧!”
“高峰,滾你的,你小子瞎突突還有完沒完,你再這樣子,我可要把你轟出去了啊!”
高峰這家夥沒輕沒重,他看見那紙婁裏一堆染紅了的手紙那更加來了勁頭,惹得王永強有些氣惱了,要將他趕出房間裏去。
本來遇到這痔瘡發著了,心情就鬱悶得一比,就加上高峰這小子沒大沒小在幾個姑娘麵前瞎吵吵,王永強還真氣毀了,不是幾個姑娘攔住了,他就真將高峰給攆出房間了。
曲浮萍看了看那紙婁的手紙,她就問王永強經理是不是痔瘡發了,王永強點頭回答是,曲浮萍告訴王永強,她的父親也是痔瘡非常的厲害,痔瘡犯了的時候比你王經理這個還厲害呢,看著都是嚇死人。
曲浮萍告訴王經理,他父親也是內痔瘡還是血痔,情況非常的嚴重,也看不少醫生,弄了不少的民間偏方,好多年了都沒能治愈,有一次他們到一個很偏的山村裏去賣藝,結果她父親的內痔又發了,而且非常地嚴重,比以往哪一次都要重,走路都有些困難,腰都直不起來。
他們一家子就住在那個山村裏,一連住了好多天呢,他們住的那戶人家一開始不知道她父親犯了什麼病,後來一打聽原來是痔瘡犯了,那戶人家八十多歲的阿婆就告訴了一個偏方,讓父親試一試。
人家說了有病亂投醫,走南闖北幾十年了,父親也試了好多偏方都沒能有效果,父親對這次的偏方也沒有抱大太的希望就當是死馬當活馬醫了,就照著老阿婆告訴的偏方試了。
結果服了這偏方後,父親的症狀有所減輕,後來父親一連服用了這偏方十天,父親的內痔瘡就慢慢好了起來,以至於後來竟然神奇般好了,以後父親也很少複發了。
王永強都聽入迷了,他也看過不少的醫生,他也見過不少人得了痔瘡,有的人還開個刀動個手術呢,結果都沒能有所改善,聽麵前這個陌生的姑娘說有神奇的偏方,王永強當然興奮不已了,好像找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