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梁從網上淘了一件衣服,一大清早就穿上了,對著鏡子來回地轉著身子,感覺非常地合身,也感覺十分地滿意,她也覺得網上淘來的衣服也是很值,比那實體店裏可是便宜許多,而且貨也不錯,真是貨真價實。
王上梁在項目部衛生間裏對著牆麵鏡又照了好幾分鍾,轉過來轉過去,就像一個小姑娘過年穿新衣一樣,那種心情十分激動又有些忐忑,自己感覺良好,就怕別人不識貨。
姑娘愛打扮,那是為了悅已者容,她希望在某一個人眼裏自己是最漂亮的呢,除了這個人她並不在乎其他人怎麼看她,隻要得到這個人的首肯那她淘的這件衣服就算貨有所值了。
以前都不太守時的王上梁,今天是破天荒的第一次早到,她來到項目部時竟然沒有人來上班,物資部裏更沒有人,她那小心髒跳得動很快,一種從未有過的緊張襲擊著自己。
長這麼大還沒這麼緊張過,那顆小心髒咚咚直跳,直躥嗓子眼,總像要從嗓子眼裏躥出來一樣,她有些不安起來,不停地擺弄著身上穿著那件淘來的衣服,她也感覺自己從未有過的不自信,她的心底突然祈禱起來。
姑娘長大了,就是要戀愛了,難道自己戀愛了啊,生命中的真命天子出現在生活裏。
王上梁緊張而激動,複雜的心情讓她焦慮不安,她從物資部又跑去衛生間裏照鏡子,再又從衛生間跑到物資部裏故作鎮定一副淑女的樣子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如此反複四五次,她都感覺自己像一隻小花貓一樣,在物資部與衛生間裏來回地躥來躥去。
王上梁最後一次從衛生間裏照完鏡子躥回物資部,正被兩個人看見了,這兩個人正是物資部的兩個同事,一個是高峰同誌,一個是副部長熊二偉同誌,兩個人都有些疑慮,這太陽是從西邊還從北邊出來了啊,王上梁同誌怎麼會早到上班呢。
高峰剛走進辦公室裏,王上梁就躥到他的麵前,雙手捏著裙擺輕盈地扭了扭身體,在高峰麵前亮了一個漂亮的相,擺了一個漂亮的造型,展露一臉地甜甜的笑。
“高峰,你看我漂亮不?你看我穿這衣服漂亮不?”
高峰眉頭一皺,看了看麵前的王上梁,平常大大咧咧的王上梁姑娘,今天還麵帶羞色,羞得像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一樣,嬌滴可愛,更讓高峰眼前一亮的是王上梁姑娘穿了一件新衣服。
王上梁穿了一件粉紅色的吊帶超短裙,裙領十分地低,又是一件緊身超短裙子,將王上梁本來非常豐腴的身材給裹得更加豐腴,整個人就像一個水蛇一般,尤其是王上梁姑娘本來豐滿的胸部更加裹得高峰迭起,那兩座山峰聳入雲端了,真是呼之欲出直晃高峰的眼睛,讓高峰同誌不忍直視,再多看一眼就會鼻血噴流。
高峰同誌捂著自己的眼睛,隨口就對王上梁道:“上梁,你怎麼穿這種衣服啊,這也太那個了啊,你穿著這件衣服就像那什麼似的。”
高峰的話還沒說完,熊副部長就流著哈喇子擠了過來,他兩眼直盯王上梁的胸部,呲著大板牙地誇起來:“上梁,你穿這衣服真漂亮,我就喜歡你穿這衣服,簡直太漂亮了,就是天生尤物了!”
熊副部長的兩隻熊眼睛都快要掉進王上梁兩座山峰的山溝裏拔不出來了,那垂涎三尺鼻血奔流的模樣,十分讓人覺得可惡,他剛呲起大板牙,王上梁就一腳將他踹出去。
“滾,去你媽的熊二偉,老娘讓你說話了嗎?”
可憐那熊副部長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王上梁一腳踹進了物資部門背後那隻廢紙婁裏,還真沒想到那隻廢紙婁還真有彈性,熊副部長整個人都被窩在廢紙婁裏,就像一隻小猴子一樣咿呀亂叫喚。
正在這時,物資部又進來一位姑娘,這位姑娘一進門,王上梁與這位姑娘就大眼瞪了小眼,頓時愣在那裏了,兩個人都發現今天穿的新衣服都是同一款的衣服,顏色也是一樣,也都是緊身型的超短裙。
兩個人竟然撞衫了,從網上淘來了一模一樣的衣服,還真是世界說大就大說小它就小了啊,機緣巧合的事情竟然這麼巧合。
進來的姑娘不是旁人,正是項目部的小出納員張愛青,張愛青也是個性感的姑娘,本來就肉肉的感覺,跟王上梁相比不相上下,她穿這件吊帶超短裙也將自己裹得像一條水蛇一般,曲線分明,胸前的兩個山包擠得都快爆掉了一般,也是呼之欲出,白花花的光芒直晃人眼。
張愛青來到高峰的麵前,也擺了一個造型,扭到豐腴的腰肢,深情款款地看著高峰同誌,笑不露齒地問道:“阿峰,你看我穿這衣服美不,你看我穿這衣服有型不?”
高峰又捂起了眼睛,脫口而出地說道:“愛青,你怎麼也穿這樣的衣服啊,該露的地方都露了,不該露的地方也露了,你穿上這衣服也真像那個什麼似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