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頭大耳的司機舉撬杆要砸王大隊長,眼看那根粗大的撬杆就要落到自己的腦袋瓜子上,王大隊長情急之間舉槍射擊,眼看肥頭大耳的司機就要中槍,而王大隊長也要被肥頭大耳司機的撬杆給砸著腦袋,兩敗俱傷的場麵就得發生,或者說是兩條人命就得交代了。
漂亮的女交警顏如玉看到了這一幕,她急得大聲喊叫:“王隊長,不要開槍啊,不要開槍啊,司機大哥千萬別衝動啊,千萬別衝動啊!”
這兩個人一聽,心裏都犯嘀咕,那王隊長心裏想你這姑娘是為誰著想啊,我要不開槍的話,我的腦袋瓜子就得開成一朵桃花了,那肥頭大耳的司機也認為自己不先下手為強,後下手就遭殃了。
不過,事關緊要之時,這兩個人根本就來不及細想,他們本能的反應致使走到這一步,必須兩敗俱傷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要麼就兩個同時交待,這也是兩全其美的事情。
慘劇就得發生了,高峰同誌又出手了,他一赤溜一下就到了兩個人的麵前,伸開雙手,右手將王隊長手裏的槍托向空中,左手抓住肥頭大耳的司機高舉著撬杆的那隻手腕。
槍聲響了,王隊長向空中放了一槍,撬杆停住了停在半空中,離王隊長的腦袋瓜子隻有五公分的距離,硬是落不下來,幾乎就要頂著王隊長的大蓋帽了,一場險情化險為夷了。
王隊長與肥頭大耳的司機師傅,兩個人立在原地仿佛木頭人一樣,他們根本沒有想到麵前的這個結果,他們都做好了豁出命的準備了,沒想到突然躥出一個人來,將他們之間血拚的險情化解掉了。
這場戰鬥異常激烈,雙方打了個勢均力敵,誰也沒占到便宜,但是誰也沒有落了下風,不過雙方參戰的人員都受傷了,鼻青臉腫自不必說,還有傷至筋骨的,沒有幾十天的修養,估計沒法子恢複過來。
高峰從王隊長手上拿下那把手槍,自己站在楊火的大車車頭上,朝天連放了三槍,然後他居高臨下對大家喊話:“請問,你們還打不打了?”
戰鬥幾乎是結束了,雙方的隊員都打得精疲力盡,都沒有力氣再打了,高峰同誌的問話,這些人都有些發蒙,不知道這小夥子要幹什麼,為什麼要問這樣的話啊,我們都打得戰鬥值都快降為零了,哪還有戰鬥力啊,你這不是問的費話啊,所有的人都沒有回答。
高峰又放了一槍,他又大聲地問:“本少爺在問你們話啊,你們還要不要繼續打下去啊,怎麼沒一個回答啊,你們慫了嗎?剛才不都是耀武揚威嗎,一個個牛叉的,都以為自己天下無敵呢,現在怎麼都啞巴了啊!”
高峰問這話,下麵的人還是沒人回答跟啞巴還真差不多,高峰就問那王隊長:“王隊長,你還有子彈沒有,讓我再放兩槍!”
王隊長搖了搖頭:“兄弟,我就裝了十發子彈,我自己放了六槍,其餘四槍都被你放了,我剛才還在想,你小子是不是拿著我的槍,想過把癮的啊!”
高峰一呲大板牙:“嘿嘿,王隊長,你還真猜對了,我可是好久沒摸過槍啊,正好有這機會呢,可惜啊,你就帶了十發子彈呢,還有你們也沒有看見啊,我這四槍可不是亂放的啊,我每一槍都是彈不虛發的呢,你們沒看到這地下都掉下來八隻小麻雀呢。”
高峰拿槍一指楊火大車車頭前麵的瀝青麵路上,大家夥這才發現那路麵上果然躺著八隻小麻雀呢,大家夥一齊朝高峰堅起了大拇指,一齊誇讚起他來:“哎喲喂,人家是一箭雙雕,你這人可是一箭雙麻雀啊,厲害厲害啊!”
高峰得意洋洋地撇了撇嘴角道:“嘿嘿,這小意思小意思啊,也就是舉手之勞呢,不足掛齒,不足掛齒啊!”
這貨臉皮還真厚,真是蹭鼻子上臉呢,高峰又問王隊與那肥頭大耳的司機:“兩位,你們還打不打啊?”
這兩個人互相瞪了自己一眼,都沒有表態,隻是互相轉過身去問自己人:“同誌們啊,你們還打不打啊?”
“兄弟們,你們要不要再打啊?”
兩個人得到了統一的回答,都是有氣無力地回答:“打吧,不打吧!”
王隊與那肥頭大耳的司機又大聲問:“同誌們,兄弟們,你們到底是打啊,還是不打啊,你們給我們一個明確答複啊!”
那幫人就一齊對這兩個人吼道:“隊長,大哥,你們站著說話不腰痛啊,你們瞎了人眼啊,你們不看看我們啊,被打成這慘狀了,還能有戰鬥力繼續打啊,要打你們兩個打吧,我們可是不打了!”
一句話衝得這兩個人直翻白眼了,兩個人氣乎乎地對高峰道:“小子啊,還打個球蛋啊,這沒法子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