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調辦主任範海潮一下沒控製住自己騷動的情緒,對那位暴牙服務員動了手腳,被廣播員楊廣逮了個現形,而且楊廣還口口聲聲聲稱這暴牙妹是自己的老婆。
朋友妻不可欺,何況人家還是請自己吃飯的主賓,這事怎麼說都有些難於啟齒了,這事還真就不能傳出去,如果被傳得沸沸洋洋的話,那他範海潮隻有鑽地洞的份了,無疑比那所謂的“豔照門”後果還要嚴重。
為了息事寧人,將這件醜事捂蓋子給捂住,不讓事情進一步擴散,範大主任當場就給這楊廣夫妻跪下磕頭,向這一對男女求饒,承諾願意拿賠償費來彌補他們的損失。
範海潮同誌聲淚俱下地求情,也將楊廣這一對男女給感動了,兩個人商量了一會覺得也隻有這個辦法了,他們也是有頭有臉的人,這種見不得人見不得光的醜事,當然不能傳揚出去隻能自己內部消化了。
楊廣還說了一大堆的風光話,並是看在朱攀登副鎮長的麵子上麵,要不然的話,他絕對不會輕饒了這位範大主任,一定將他送進派出所裏告一個強尖罪,讓他範大主任顏麵無存。
範海潮對這位楊廣同誌是千恩萬謝,一連磕了好幾個響頭,將這一對男女當成了農曆七月十五日鬼節上墳敬祖宗一樣給敬了,這也是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了,誰讓他範海潮落入人家楊廣的手裏呢,他是後悔也沒有鳥用。
當楊廣提出了三萬塊錢的賠償費時,範大主任還是當場就蹦了起來,他跪在楊廣與那暴牙妹腳前,他幾乎是像狗一樣地急得蹦起來,朝楊廣與那暴牙妹嚷嚷起來。
“楊廣,不會吧,你要三萬塊賠償費啊,我可隻是解了弟妹三顆扣子啊,難道這一顆扣子就一萬塊啊,你這也是天價了吧,你這比人家按摩女還要貴上幾百倍呢。
再者說了,弟妹長相還差強人意,又長著一對暴牙,親起來還擱著我的牙呢,還有她的胸部這麼黃乎乎的啊,要是讓我點的話,我範海潮也不會點像弟妹這樣的人啊!”
楊廣開口要三萬塊錢的賠償費,範大主任可就急了,這可是天價啊,人家一個按摩女吃一次“快餐”那才百十塊錢,你這開口就要三萬塊,那可是幾百倍的價格呢。
何況這位暴牙妹比那些按摩女還要差強人意,長著一對暴牙,跟泰國的大象一樣,老遠看過去像青麵獠牙一般,那胸部黃得像發酵的饅頭一樣黃乎乎,現在看上去怎麼看怎麼覺得這暴牙妹醜不可耐,範大主任都有倒口水的胃腸反酸。
範大主任急赤白眼了,認為這位廣播員楊廣真他媽敢漫天要價,也不看看自己那暴牙妹的貨色能值多少貨幣,估計拿到菜市場去賣肉,人家還嫌棄她的肉質差呢。
範大主任急得直蹦,當麵說暴牙妹形像差強人意,那暴牙妹當時就雙腳離地蹦了起來,指著範大主任的鼻子就開罵了。
“姓範的,你長這大腦袋,你就是個純粹的王八蛋啊,你說老娘長得差強人意,還不比那些按摩女漂亮,還說老娘的一對牙齒是暴牙,跟泰國大象一樣是青麵獠牙啊。
姓範的,你個王八蛋啊,你好好瞧一瞧老娘啊,你在按摩院裏能找到長著像老娘這樣有特點的按摩女啊,你能找到長著一對暴牙的按摩女啊,老娘這是叫與眾不同,也是叫有個性。
姓範的,你個王八蛋啊,你還說老娘的胸脯黃乎乎的啊,像發酵過分的饅頭一樣,老娘告訴你啊,我們都是黑頭發黃皮膚的人,我們不是黃乎乎還是綠乎乎的啊,難道還黑乎乎的啊,人家那黑乎乎的胸部還照常有人喜歡呢。
姓範的啊,你個王八蛋啊,你一個大腦袋的老牛想吃老娘這嫩草,那算是你的榮光,你還好意思挑三揀四啊,說這說那的啊。
姓範的啊,老娘可是個金身啊,楊廣開口找你要三萬塊錢賠償費,老娘還認為這要的太少了,像老娘這樣的金身那至少都得拿十萬出來。”
“啥子啊,暴牙妹,你好意思開口啊,你還要至少十萬,你真能漫天要價啊,你長得這副模樣一身都是土黃色,那是土色的呢,你憑什麼說自己是金身啊!”
暴牙妹將範海潮好一頓熊,還說自己是金身,範海潮動了自己的這座金身,雖然沒有破那也摸了呢,隻要摸了金身那至少就是十萬塊錢打底。
長成這德性別說對不起別人,連自己都對不住呢,這位暴牙妹的大言不慚,範海潮就覺得好笑。
那位暴牙妹可不爽氣了,她將兩顆獠牙呲起來,將自己的那兩隻鬥雞眼瞪起來,那兩顆獠牙都快呲到範大主任的鼻尖上了,她惡狠狠地罵道。
“姓範的,你個王八蛋的東西啊,你不是說老娘胸脯黃黃的嗎就像發酵過的饅頭一樣,那不說明老娘就是金身啊,金身就是黃黃的呢,你也少費話了,三萬塊錢賠償費一分都不能少,一毛錢也不能少,你必須拿出來賠老娘的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