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大腦袋啊,你是不是暴牙狗那老娘不管,你被不被騙老娘也管不著,誰讓你是個大傻瓜蛋呢,這叫著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要不然人家怎麼能騙到你啊。
老娘為什麼拴住你這大腦袋,你可以再看一眼老娘這懷裏的暴牙狗,也再看一眼那死去的暴牙狗。”
範海潮挺順從這女人的話,他看了看她懷裏的那條暴牙狗,又看了看那條被自己幹死的暴牙狗,問那個女人道。
“女人,本大腦袋看過了,不就是兩條狗嗎,沒有什麼問題啊,隻不過非常地相像,就像是孿生兄弟一樣,難道這裏麵有什麼文章啊?”
那個女人一呲牙就笑了:“哈哈,你這大腦袋真是白長了,你明明都知道它們像孿生兄弟,你還沒看出這裏麵有什麼文章啊,它們就是一對孿生兄弟呢,那隻死狗是老娘懷裏這隻活狗的哥哥呢,那也是老娘養的狗啊,你親手殺死它的哥哥,難道你不需要賠錢嗎?”
那個女人不呲牙還好,她一呲牙,結果範海潮同誌又發現一個問題,這個女人也有兩顆暴牙,跟先前楊廣那個暴牙妹一樣的暴牙,也同時跟這兩條暴牙狗一樣的暴牙。
那個女人說那死狗是這活狗的哥哥,自己殺死了它的哥哥,那就需要賠錢了,聽到賠錢兩個字,範大腦袋當時就蹦起一米六高來。
“喂,女人,你可別訛詐本大腦袋啊,這條死狗我可是賠過錢的啊,我已經給了那個騎摩托車的人兩千塊錢,你應該向那個人去要,而不是找我大腦袋要啊!”
範大腦袋真急了,他剛剛才賠的死狗錢呢,那數錢的手還是熱乎乎的,怎麼一條死狗兩次賠錢啊,不是那狗鏈子給拴住了,範大腦袋估計都能蹦起兩米多高,一下子能蹦過藍球巨星姚明的身高去。
範大腦袋急得連蹦帶跳,那個中年婦女一點也不生氣,她還非常輕鬆地對範海潮同誌道。
“喂,大腦袋啊,你不喜歡蹦嗎,你再蹦啊,你再蹦高一點啊,老娘就當是一隻小猴子了,老娘也不急呢,反正你已經被老娘給拴在電線杆上麵了,你也是一時半會逃脫不了,有力氣你就使勁蹦了,蹦累了兩千塊錢的死狗錢你一分也不會蹦少了。”
那個女人說得對,範海潮被她拴在電線杆上麵呢,範大腦袋現在就像一條被她控製的狗一樣,隨便他怎麼蹦躂那都逃脫不了,反而累死了自己。
範海潮冷靜了下來,他就一邊跟那女人說話,一邊察看那條拴住自己的狗鏈子。
“嘿嘿,姐啊,咱們都是異性啊,一會生二回熟嗎,今天我們兩個人見麵了,也就跟那相親差不多的緣份,你看我範大腦袋也是一個正經八百的人,剛才還受人騙了,你就別再在我這個可憐人的傷口上撒鹽了。
這條狗死就死了,反正它遲早也是一個死,它又長得奇醜難看,比姐你還要難看呢,尤其它長著兩顆暴牙呢,當然你也長著兩顆暴牙了,你一說話的話,你是比它還難看。
咱們不管誰難看不難看的問題了,咱們就談談這死狗的錢,看在我們第一次相親的份上,那就免除掉吧,算是我們兩個的見麵禮吧!”
範大腦袋瓜子他是東扯西扯,目的就是為了拖延時間呢,他在觀察那條拴自己的狗鏈,看看能不能掙脫這條狗鏈,然後撒丫子跑人。
那個女人抱著那條暴牙狗一直瞪眼看著範大腦袋,範大腦袋說她比暴牙狗還難看,她一點都不生氣,冷冷地笑著。
“嘿嘿,大腦袋啊,你說得挺對的呢,咱們是一回生二回熟,老娘還想跟你三回一起蓋被子呢。
你既然說是相親了,那老娘就跟你相親,那你就得拿出誠意來好好相一親,比如先把這死狗的錢給付了,然後找個飯店咱們吃一頓大餐,吃完以後再找一個商場去買幾串黃金首飾。
大腦袋啊,你這小心眼老娘還不清楚啊,你就是想掙脫這條狗鏈準備撒丫子跑人呢。
不過,老娘可告訴你啊,你是沒辦法掙脫那條狗鏈了,老娘拴狗鏈最有一手了,無論是人或者是狗都掙脫不掉這狗鏈。
老娘可以告訴你大腦袋,你隻有唯一一個辦法,那就是像花和尚魯智深一樣倒拔垂楊枊將這根電線杆子連根拔起,你才能跑得掉呢。
可惜,你是個大腦袋,而不是那花和尚魯達的呢,你沒這個本事啊!”
那個女人看穿了範大腦袋的心事,她不住地冷笑,還沒等她笑完呢,她就發現那範大腦袋真將那根電線杆子連根拔起了,然後抱著電線杆子就撒丫子跑了。
“哈哈,女人啊,謝謝你提醒啊,要不然本大腦袋還沒想到倒拔電線杆呢,我大腦袋從今天開始改名了,就叫花和尚範海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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