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浮萍正竭盡全力去追那流浪漢,她一是為了要回那一萬塊錢善款,二是為了勸解這流浪漢別犯錯誤。
曲浮萍善解人意之心,可是那名流浪漢卻起了歹意,他突然向後麵緊追不舍的曲浮萍反撲過來。
曲浮萍沒有防範到流浪漢會向她反撲,她正一心一意追他,猛然之間前麵的那個流浪漢麵目猙獰地反撲過來,而且她也發現這個流浪漢的手裏多了一塊磚頭,那個磚頭直朝曲浮萍的麵門拍過來。
流浪漢手裏擒著一塊磚頭直接砸向曲浮萍的麵門,曲浮萍根本就沒有反應的機會,她連閃的本能都喪失了,她隻得大叫了一聲。
“哎呀不好……!”
眼看流浪漢的磚頭就要砸到曲浮萍的麵門,這可是一塊磚頭,那釘在曲浮萍的麵門上麵,曲浮萍的危險可想而知了。
就在這緊急關頭,有人大喊了一聲:“浮萍,你快閃開!”
曲浮萍還沒來得及去看那喊叫的人,她就被人猛力地推了出去,這個人的力量還很大,曲浮萍被推出去有五六米遠,從路的中間一直踉蹌到馬路的最邊緣,最後摔倒在地,曲浮萍感覺屁股生痛生痛。
“啊”,隨著曲浮萍被推出去的同時她聽到一聲淒厲的喊叫,當曲浮萍回頭看過去時,發現馬路上倒著一個人,而那名流浪漢繼續向前狂奔而去。
十分明顯,在緊急關頭之時,這個倒地的人救了自己,他卻被那個流浪漢給撂倒在地了,流浪漢要拍自己的一磚頭,正拍在倒地那個人的麵門上麵。
曲浮萍不敢多想,也顧不得屁股痛了,她從地上起身奔向這倒地的人而來,當她來到這個人的麵前時,她才發現這個人是一個熟人。
“方寸,怎麼是你?”
倒在地上的人名叫方寸,她是土樓鎮項目部測量組的組員,畢業兩年的大學生。
方寸推開了曲浮萍,自己被那流浪漢砸了一磚頭,他鼻梁上的眼鏡都碎成粉末了,連眼鏡架都被砸成了好幾截。
方寸不光眼鏡都砸得四分五裂,自己的腦門子被一磚頭砸破了,血流如注,已經流了一臉的鮮血。
“方寸,你受傷了,你別動啊!”
方寸受傷了,曲浮萍很著急,本來這一磚頭應該砸在自己腦袋瓜子上麵,現在躺在地上的應該是自己,而不是這個年輕的大學生方寸同誌。
曲浮萍將自己身上穿著襯衣的兩條衣袖都撕了下來,一條衣袖給方寸整幹淨腦門上的血跡,那鮮血流得太多了,整條衣袖都浸染得像血衣一般。
曲浮萍將另一條衣袖綁在方寸的腦門子上,就是這樣那鮮血還是往外冒著,就像一口泉井一樣往外湧。
“方寸,你血流得太多了,我得打120送你去醫院!”
血流得太多了,曲浮萍也慌了神,年輕小夥方寸看著曲浮萍笑了。
“浮萍,你真美啊,你真是太美了!”
曲浮萍本來就是一個漂亮的姑娘,天生麗質,人又心地善良,那更加能襯托出曲浮萍的美麗。
土樓鎮項目部的人都有這樣一個傳言,娶妻就當娶曲浮萍這樣的女人,那才是真正的賢妻良母。
可惜曲浮萍的婚姻並不幸福,她那懦弱不爭氣的老公不知去向,拋下曲浮萍母女相依為命。
有很多人都打曲浮萍的主意,有些人是不懷好意,可礙於她那表哥高峰同誌能打會鬥,這些人都不敢太明目張膽,隻能動不動用言語來挑逗曲浮萍。
人家說蒼蠅不釘無縫的蛋,可是曲浮萍這姑娘卻是一個無縫的蛋,任何男人都入不了她的法眼,對於對自己不懷好意的男人們,直接是視而不見。
也有人是真心喜歡曲浮萍,打心裏就喜歡曲浮萍,這位測量組的同事方寸同誌就是真心喜歡曲浮萍,哪怕自己還是一個從未談過戀愛的年輕人。
曲浮萍結婚早,可是年紀並不大,她比方寸還要少一歲,她平常對待方寸就像姐姐對弟弟一樣,她也非常照顧方寸同誌。
曲浮萍對方寸的好,方寸就更加產生了好感,那種愛戀之情隻增不減,並一發而不可收拾。
以前為了演出,曲浮萍穿得很暴露,其實曲浮萍是一個非常傳統的姑娘,一旦不演出了,曲浮萍就穿得很保守,連胳膊都不外露。
來到土樓鎮項目部以後,曲浮萍連裙子都沒有穿過,她都是長衣長袖,高跟鞋也沒有穿過,腳上的皮鞋都是平底的鞋子。
方寸受傷了,曲浮萍情急之間,將自己的兩條衣袖給撕了下來,露出兩條如蓮藕一樣雪白如玉的胳膊,方寸同誌一時之間都看愣了,他也情不自禁地誇獎起曲浮萍的美來。
方寸突然誇自己美,曲浮萍頓時羞紅得像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一般,兩片紅雲飛上了臉頰,更顯得曲浮萍貌美如花,方寸看得又情不自禁地吞咽著口水。
“方寸,你都受傷了,你還這樣子!”
曲浮萍看到方寸腦門上的血不停地流,她就責怪起他來,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這心事誇人呢。
方寸搖了搖腦袋:“浮萍,我沒事,這才傷的哪到哪啊,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