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寸又一次被向光明騎在胯下,他這一次感覺不是向光明的對手了,向光明終究比他多了一份力氣。
方寸趕緊向曲浮萍喊救,讓曲浮萍拿磚頭幫自己忙,隻要一磚頭下去,那向光明就會像蒼蠅一樣被拍在地上。
曲浮萍看到方寸與向光明兩個人扭打在一起,打了個難分難解,勢均力敵呢,曲浮萍就幹著急,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也不知道幫誰呢,一個是自己的丈夫一個是自己的同事。
曲浮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姑娘,雖然向光明如此讓她失望,她還是念念不忘夫妻之情,也正如向光明所說的那句話,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比海深。
夫妻畢竟是夫妻,那還是有一些情分,失望歸失望,情分還是有一些藕斷絲連的情分。
而方寸又是自己的同事,平日裏對自己就跟對待親姐姐一樣,那份關愛也是無法可說,再說了,這方寸還不隻是當自己是姐姐,而是當成了戀愛對象了呢。
更何況方寸為自己受了兩次傷,那傷口還在往外流著血呢,肯為自己不要命的人,除了自己的表哥高峰同誌,就是這方寸同事了。
一個是自己的丈夫,一個自己的同事,曲浮萍左右為難了,她拿著那塊磚頭不知道要幫誰,也不知道要砸誰呢。
這一次方寸又被向光明摁在地上,方寸受了傷早傷了銳氣,流血也過多,他被向光明占了上風。
向光明騎在方寸的身體上,忍不住仰天狂笑。
“哈哈,小子啊,想給我再戴頂綠帽子,那就要受受哥的厲害。
哈哈,曲浮萍,你的小白臉被我向光明騎在屁股下麵了,有本事你來幫他啊。
曲浮萍,哈哈,你來幫你的小白臉啊,你不是喜歡你這小白臉嗎,你不是喜歡這樣瘦得像麻杆的野男人啊。
曲浮萍,老子現在就在揍你的野男人呢,你有本事來砸我啊,你有本事來幫他啊!”
向光明不光肆無忌憚地狂笑,還拿言語刺激著曲浮萍,他還同時猛抽方寸的大嘴巴,一邊抽著大嘴巴一邊罵道。
“小子啊,向爺爺抽你是不是感覺很爽啊,向爺爺抽你這王八蛋的嘴巴,你是不是有原配抽小三的感覺啊!”
向光明手下一點也不留情,將兩個巴掌掄開了對方寸就是左右開弓,劈哩啪啦一通狂揍,把方寸都打蒙了,嘴角完全開裂,鼻子扇得歪到了一邊,臉頰腫大得像嘴巴裏包著兩個蒸包一般。
方寸氣若遊絲了,他向曲浮萍求救:“浮萍,你快下手啊,你快來救我!”
向光明這副無恥可惡的嘴臉,再加上方寸慘不忍睹的狀態,曲浮萍狠下了心,將那塊磚頭掄了起來,照著自己的丈夫向光明砸了下去。
“向光明,你個無賴之徒,你去死吧!”
曲浮萍是徹底狠下了心來,她沒有考慮後果,隻想這一磚頭砸下去,將向光明砸死算了。
人都是衝動的動物,逼到這個份上,誰也沒有冷靜的頭腦,曲浮萍也是一樣,她沒法子再冷靜下來,她向自己的丈夫下手了。
曲浮萍一磚頭下去,方寸卻大叫了一聲,腦袋一歪又一次人事不省了。
“浮萍,你幹嗎砸我啊!”
方寸又一次人事不省,曲浮萍也是驚恐萬狀了,她明明是向自己丈夫砸過去的呢,怎麼就砸到了方寸的腦袋上麵,而且還拍在方寸前兩次被拍的傷口上麵,這還有個好啊?
“哈哈,曲浮萍,你親手殺死了自己的野男人啊,你真是個狠毒的女人啊,難道你就不念他對你的好啊。
人家說最毒女人心,看來這話一點也不假,你曲浮萍就是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你不但要殺自己的丈夫,你還要殺自己的姘頭。”
方寸被曲浮萍拍暈死過去,向光明卻幸災樂禍起來,他也像一個跳梁小醜一樣對曲浮萍又躥又跳。
曲浮萍這才明白,自己中了向光明的激將法,向光明乘自己動手時,他迅速地躲閃開了,自己的一磚頭沒有砸到向光明,反而砸在方寸的腦袋瓜子上麵。
曲浮萍徹底暴怒了,她將手中的那塊磚頭掄了起來,瘋了一般朝向光明衝過去。
“向光明,我要拍死你,我要讓你給方寸償命,你給我別跑!”
向光明一看自己的妻子曲浮萍眼珠子都紅了,他也是被嚇壞了,他不敢再跟曲浮萍鬥,慌忙拔腿就跑,他還是慢了一些,被曲浮萍的磚頭拍了三四下,幸虧沒有拍到要害的部位。
即使曲浮萍沒有拍到向光明的要害部位,也把向光明給痛得呲牙咧嘴了,他慌得像一隻被獵人追的兔子,撕開四蹄狂奔而去。
“曲浮萍,好你個歹毒的女人啊,你連自己的老公都要殺死啊。
曲浮萍,我向光明告訴你啊,你再多勾引多一些野男人啊,讓他們多給你一些錢,回頭我再找你要啊!”
這向光明真是無恥到了極致,真是天下無敵,他還讓自己的老婆多勾引男人,掙錢給自己花呢。
曲浮萍像一頭母獅子一樣,揮舞著手裏的磚頭狂命地追向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