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布正讓歌廳老板好想唱喬裝改扮,兩個人對換了衣服,老板好想唱一套利郎裝換給了苗布正。
好想唱一麵換衣服一麵千叮萬囑,讓苗布正好好對待他的衣服,就是想洗也別用洗衣粉洗,隻能用洗衣液,還是隻能少量地用,他的這一套衣服一萬多塊錢呢。
苗布正告訴好想唱放心,他會好好保管這套衣服,也會盡快歸還給他,再說本組長的衣服也不差啊,雖然都是打折的七匹狼,那一套下來也是近一千多啊。
苗布正還弄了一個麻袋讓好想唱背上,差點沒把好想唱給壓趴下了,不知道這麻袋裏是什麼東西這麼沉。
苗布正告訴他隻是包廂裏喝完的空啤酒瓶子,老板娘好想哭不太相信,哪有空啤酒瓶這麼沉啊,打開麻袋一看老板娘都目瞪口呆了。
這口麻袋裏哪是苗布正說的空瓶子啊,那就是一瓶瓶的啤酒呢,總共有六十八瓶之多,怪不得把老板好想唱都壓彎了腰。
“苗組長,你這啤酒是從我那偷出來的吧。”
老板娘好想哭嚴重懷疑,這些啤酒是苗布正從銷售區裏偷出來的呢,苗布正告訴老板娘好想哭。
“老板娘啊,本組長用人格保證是從你銷售區偷出來的啤酒,不過現在又還給你們了,讓老板背著那就又歸還你們了。”
當了小偷還拿人格保證,這還真有苗布正的呢,這就是人才了,老板娘好想哭想了想,覺得也是那麼個道理,苗布正偷出來的啤酒,現在被自己老公背在後背了,也算是物歸原主了。
老板好想唱喬裝改扮完畢,苗布正還拿啤酒瓶子拍老板好想唱的大臉蛋子,好想唱嗷嗷直叫,問苗布正為什麼拿啤酒瓶子拍自己,苗布正告訴他,你那大臉蛋子太有特點了,站在一萬人之中,一眼就能認出你了,我必須將你的大臉蛋再拍大一號就認不出了。
老板好想唱覺得苗布正言之有理,他就心甘情願讓苗布正拿啤酒瓶子拍自己的大臉蛋,苗布正下手真狠,一口氣拍了六十多下,將老板好想唱的大臉蛋拍得比原來大了一號半。
苗布正還一直征求著老板娘好想哭的意見。
“老板娘,你現在看一看認不認識好哥?”
老板娘好想哭一個勁地回答“認識”,直到好想哭最後說不“認識了”,苗布正才停手。
等苗布正停下手來,那老板好想唱鼻青臉腫血流滿麵,一副慘不忍睹的模樣。
苗布正停手了,老板好想唱好象悟出了點什麼:“苗組長,這不對吧,本老板本來就是臉蛋大的特點,你這拍得更大,那特點不是更清楚更明顯啊。”
苗布正笑了笑:“好哥,一開始本組長沒想到這一點,現在覺得是更明顯了,不過不能再拍了,再拍的話你更加明顯了,除非拿刀給你削去一半臉蛋。”
苗布正說要削去好想唱一半臉蛋,好想唱當時就如蛙跳一樣跳到一邊,躲避苗布正就像躲避瘟神一樣。
“小哥啊,本老板就靠這臉蛋吃飯呢,你還想把本老板的臉毀掉,那本老板可不容易。”
喬裝完老板好想唱,老板娘好想哭問苗布正,自己是不是也要喬裝改扮,你們互相換了衣服,那她跟誰換衣服去的啊。
苗布正指著站在遠處沒多遠的地方,告訴老板娘跟那個人對換衣服,老板娘好想哭看到那個人時,她是大喜過望,百米衝刺一樣衝了過去。
老板娘好想哭三下五除二將百米開外的一名流浪漢衣服全扒了,然後將自己的衣服穿在那流浪漢身上,整個過程沒用到五分鍾的時間,把那名流浪漢給驚得目瞪口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
老板娘好想哭換了衣服以後,她跑到苗布正的麵前問他的意見。
“小哥啊,本老板娘像流浪漢不?”
苗布正對她搖了搖腦袋瓜子:“老板娘,其他地方都像了,就是你這張臉蛋還是不像。”
老板娘好想哭道:“小哥啊,你不是讓本老板娘像自己老公一樣,讓你用啤酒瓶子拍腫啊。”
苗布正誇老板娘好想哭真聰明,他也告訴好想哭你最明顯的地方也是一個大臉蛋子,必須把這大臉蛋子給拍腫了,那才能讓那對小情人認不出來。
老板娘好想哭欣然接受了苗布正的意見,她請求苗布正下狠手拍自己的大臉蛋,她現在的臉蛋就是你苗布正的了,包括她整個人都是你苗布正的人,你想怎麼拍都行。
苗布正當然不客氣,掄起啤酒瓶子就拍,也是一口氣拍了六十多下,也是一邊掄啤酒瓶子拍,一邊征求老板好想唱的意見,問他認不認識自己的老婆。
老板好想唱還真是個實在的人,他一直對苗布正實話實說,他一直都認識老婆這張豬臉蛋,你就是將她打死了也認識。
苗布正拍累了,看來老板娘好想哭的模樣,不是靠啤酒瓶子拍而能改變的呢,估計也要動大手術才行,他也隻好停止拍好想哭的臉蛋了。
苗布正累得像狗一樣氣喘籲籲,出了一身的油汗,他停手的時候,老板娘好想哭也明白了一個問題。